“你走,趕緊走。”蘇湛很痛的樣子。
沈培川笑。“真疼?”
蘇湛瞪著他,“你說呢?”
沈培川斂了斂笑意,“你真的疼,我就放心了。”
蘇湛,“……”
他,他是個什麼玩意兒?
還是兄弟不?
良心被狗吃了?
這麼心狠?
沈培川曼提奧斯的道,“你欺騙了秦雅和老太太,我不得替她們討回來一點?”
蘇湛,“……”
“你,你,你到底向著誰的?”
“我向著弱者的。”
蘇湛,“……”
“我不是弱者嗎?”
沈培川嗬嗬的笑了一聲,“你是弱者?你確定,你不是始作俑者?”
蘇湛,“……”
無話可說。
沈培川不和他貧嘴,讓他好好休息。
他安靜的坐在一旁,沒多久手機響了,是桑榆,說是帶了吃的過來。
問他在什麼病房。
沈培川說了房間號。
“誰要來啊?”蘇湛問。
“桑榆。”沈培川道。
“哦,是她啊。”蘇湛還以為是秦雅和老太太回來了。
沈培川交疊雙腿,淡淡的瞧著他,“她是誰呀?”
蘇湛眨了眨眼睛,“她就是桑榆啊,你老婆唄。”
“還有呢?”沈培川此刻正經臉。
蘇湛怎麼瞧出他不甚高興呢?
清了清嗓子,“我說錯了?難道不是你老婆?”
“裝,繼續裝。”沈培川雲淡風清的道,“等下我告訴秦雅,應該怎麼稱呼。”
蘇湛,“……”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他還是人嗎?
他都受傷了,還欺負他?
下次他再又機會酒駕,車上帶著他,給他也嘗嘗受傷的滋味,哼!
這時房間被輕輕的推開,桑榆拎著食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