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鬆了手,正了正神色,說,“和你說正經的,蘇湛怎麼想的?還是找個結過婚的,年紀稍稍大些的,這樣的人乾活踏實,太年輕……”
“蘇湛吧,他性格上可能有缺陷,但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你擔心的太多餘了。”
林辛言哎了一聲,她不是擔心蘇湛怎麼樣,她是擔心小保姆有壞心思。
“前兩年,不是有個保姆縱火案嘛,那就是人心貪婪的鏡子?不是我歧視,是我太清楚年輕女孩受不了物質誘惑……”
“行了。”宗景灝打斷她,“你儘瞎操心彆人的事情。”
“他們不是彆人,秦雅是我的親人,蘇湛是你……”
“我困了。”宗景灝往嬰兒身邊一趟,抱著兒子,明顯是拒絕她討論彆人的事情。
林辛言,“……”
她也不好繼續說,隻能起身去洗澡睡覺。
一個星期之後,秦雅被告知胚胎培育失敗,更彆說移植了。
現在技術發達,培育中就停止發育的很少見。
醫生的意思是,可能是卵的關係,如果要繼續,那麼就要繼續打針,繼續促排卵,再進行培育。
老太太當即說,“肯定還得做啊,不能讓蘇家斷後啊?”
這話放在這個年代,是多麼的荒唐啊,現在有多少人恐婚,恐育。
有些是怕養育難,有些是完全不想生,隻想過二人世界。
還有,想生,卻生了不了。
很明顯後者是痛苦的。
蘇湛沒說話,把秦雅接走了,沒回家,在外麵租了房子。
他知道這樣接著連著做秦雅的身體會吃不消,傷害也大,總不能為了個孩子,把大人折騰毀了。
老太太去上山禱告了,還求了簽,算了褂。
老太太將自己家的情況和算卦的說了,那人說得去家裡看看才能確定。
老太太就把這位大仙兒請回家了。
然後算卦的大仙兒就說,他家裡有臟東西在作怪,不過他有辦法治,無外乎就是得花錢。
錢能解決的事兒,那還叫事兒嗎?
老太太二話不說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讓我家求啥來啥就行,老太太讓那位會算卦的大仙在家裡做了一場法事。
花了不少錢,不管有沒有用吧,老太太心安了,就覺得下一次一定成功。
這次沒成功是因為家裡有臟東西。
蘇湛將秦雅安排好回來,準備收拾幾件自己和她換洗的衣物。
然後就看見,原本掛在客廳裡的英式的大鐘沒了,換上了兩個桃木劍,劍中間還換上了一麵鏡子。
蘇湛皺著眉,“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