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在離開海元星之前,還下達了他定製的新一輪征服計劃,在計劃中,葉麟的大軍隻需要先征服整個銀蛟宮全域,等到他有命令後,再征服其他區域。
這個命令讓蘇嫣兒,美人貝女皇,美人貝大長老頗為疑惑,隻不過也沒有人站出來反對,而是按照葉麟的計劃開始實施。
在大多數人看來,如今葉麟大軍士氣正盛,銳不可當,而銀蛟宮,金蛟宮,藍蛟宮以及赤蛟宮剛吃了打敗仗,連宮主都被葉麟強行奴役,可謂是沒了大半條命,這時候最好的策略自然是趁熱打鐵,一鼓作氣吃下這四大蛟龍宮,而後準備迎接與蛟神殿的決戰。
隻是先拿下銀蛟宮全域,胃口著實太小了一些,而且由於地盤大小,可支配的資源兵力也會受到限製,不利於接下來的決戰。
蘇嫣兒在與葉麟苦修的時候還表達過相關疑惑,葉麟卻是神秘一笑,並沒有對她過多解釋。
蘇嫣兒心頭苦惱,但也知曉葉麟不告訴她必定有其道理,也不好纏著葉麟多問,而且他完全相信葉麟的安排自有深意,能夠讓他們在接下來與蛟神殿的決戰中獲勝。
也確實如此,葉麟之所以沒有讓麾下大軍大舉攻城掠地,主因還是他對接下來的戰鬥有必勝把握,他現在連敵軍最高指揮官都冒充了,蛟神殿殿主的元神就在他的掌控中,而敵人對此全然不知,想要己方獲勝輕而易舉。
在未來,整個九蛟荒域都是他的地盤,他不希望正式成為域主後,九蛟荒域血流成河,大量修士因為大戰戰死。
這倒不是他對海族修士仁慈,而是當他成為域主後,所有修士都能為他提供利益。
當然,完全不打仗就奪取域主寶座也幾乎不可能,而且也會引起其他星域域主的疑心,葉麟要做的便是儘力將總決戰拖延到他突破合體期後,儘量將決戰帶來的損失降至最低。
……
“參見殿主!”
兩派合體初期守門侍衛雙膝跪地,恭敬至極。
此時已經是葉麟離開海元星三個月後,葉麟化身的蛟神殿殿主手持蛟龍拐杖,背後跟隨者東、西兩大護法,臉色陰沉至極的走入了蛟神殿恢弘高大的正門。
東、西兩大護法雖然也被葉麟斬殺過肉身,元神被封印,但四大護法的命牌都掌握在蛟神殿殿主手中,因此除了蛟神殿殿主之外,其他人並不知曉這個關鍵消息。
南、北兩大護法隻知曉東、西護法被安排協助大軍擒拿“王長生”,如今葉麟一方也隻是對外宣稱收服了四大宮主,東、西護法被“王長生”擊敗逃走,因此並並不會被他人看出端倪。
兩派負責守門的神殿侍衛感受到殿主釋放出的恐怖殺意不由雙腿發軟,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行禮。
他們連正眼看葉麟一眼都沒有膽量,更不可能識彆出蛟神殿殿主其實是他人假冒。
當然,他們也不可能識彆出,葉麟有《藏龍訣》隱匿氣息,甚至能屏蔽天機推衍,而且還讀取了蛟神殿殿主的所有記憶,了解他的行事風格以及蛟神殿中各種秘密,除非是渡劫期大能仔細觀察才有可能發現一些端倪,合體期修士最多發現一些不協調之處,心裡疑惑,但不可能推斷出殿主已經換人的結論。
在葉麟大步離開後,兩派神殿侍衛這才心驚膽寒的起身,他們麵麵相覷,神色有些慌張。
前線戰敗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九蛟荒域,而且是一麵倒的慘敗,連四大蛟龍宮宮主都被俘虜了,這是九蛟荒域自建立起來前所未有之事,殿主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進入神殿後,扮成殿主的葉麟拄著中品至寶獵影神槍所化的蛟龍拐杖,神態威嚴沉聲吩咐道。
“傳南、北兩大護法前來議事!”
“遵命。”
早就被葉麟完全控製的東、西兩大護法則是手持巨劍站立在大殿前。
不到片刻,兩個頭戴鬥笠的高大身影走入大殿中,見到葉麟半跪在地。
“參見殿主。”
葉麟一揮手。
“護法歸位。”
南、北兩大護法不疑有他,與東西兩大護法對立,手持下品至寶巨劍筆直站立。
葉麟沉聲道:“銀蛟宮,金蛟宮,藍蛟宮,以及赤蛟宮四大宮主皆是飯桶,八千億大軍竟是被一群烏合之眾輕鬆擊敗,傳本座命令,將他們四人宮中的聖子聖女全部召入神殿受雷霆地獄之苦,何時能消滅叛軍,刑法便何時終止!”
“遵命!”
神殿傳訊官領命而去。
葉麟又將目光掃過東、西,南北兩大護法。
“北護法聽令,你且立刻前去暫代銀蛟宮宮主之職,銀蛟宮境內乃是叛軍的主要活動區域,而銀蛟宮已經失去了繼續與叛軍作戰的能力,與其毫無意義的送死,不如選擇保存力量,你帶領銀蛟宮剩餘的戰力撤離銀蛟宮,前往金蛟宮境內海隕星暫住與金蛟宮剩餘力量皆為同盟軍,以抵擋叛軍!”
“北護法領命!”
北護法半跪在地,葉麟一揮袖袍,一道蛟龍玉令飛射而出落入北護法掌中,北護法不疑有他領命而去。
如此一來,沒有被葉麟收服的南、北兩大護法便被迫分離,而銀蛟宮全域在葉麟的命令下被主動放棄,葉麟的大軍接下來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銀蛟宮全域,葉麟可謂稱得上最強內奸,發揮的作用無可估量。
接下來葉麟又是一通安排,總體就是嚴厲懲戒戰敗的四大蛟龍宮皇族,壓製他們的勢力,以及對麾下地盤的掌控力度,並派遣了三名蛟神殿長老前去根據葉麟的命令代理宮主職責。
一向與北護法搭配作戰的南護法見到葉麟一番調遣後有些疑惑,半跪在地詢問道。
“為何北護法,東、西都有指派任務,而在下沒有?”
葉麟神態威嚴的掃了南護法一眼。
“三天後來本座的修行之地,有重要任務指派。”
南護法敏銳察覺到了一絲異常,心頭微微有些疑惑,但不知道哪裡不對勁,隻得低頭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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