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盈盈將酒瓶搶回來,抱在懷裡,“我連限製級場麵都看了,喝點酒又算得了什麼?”
林晞笑了笑“盈盈,你不會是受刺激了吧?去之前不是還叫囂著要看嗎?這會兒就受不了了?”
“我哪知道是那樣的場麵啊?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還有那些一看就很邪惡的道具,完全打碎了我對小電影的美好期待好嗎?”木盈盈不服氣地癟了癟嘴。
又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我這小心臟都給嚇得突突的,那畫麵的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
徐喬然也一臉認真,“不過說真的,為什麼會是秦老爺子在乾那事啊?還有秦治也在,他在那裡乾什麼?放風?”
林晞想了想,搖頭“我覺得他可能是給人做替罪羊來著。”
木盈盈輕哼一聲,“反正都是一丘之貉,秦治再白也白不到哪裡去!”
徐喬然深有同感地點頭。
幾人沒在這裡坐多久,秦治就趕過來了,他一開門就迫不及待地說“你們這幾天先安靜待著,躲躲風頭吧!我家那老頭差不多要瘋了!”
說著,他直接拿過木盈盈喝剩的半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不過我很好奇,你們今天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捅這麼大簍子!”
木盈盈沒什麼心眼,直接就接著秦治的話茬說了下去,“本來是有新任務,想叫你一起去的,結果沒想到會撞上這麼刺激的一幕!”
“盈盈!”林晞和徐喬然同時出聲,可是已經晚了。
秦治一臉了然,捂住胸口,“林小姐,我都這麼巴心巴肝地對你了,你竟然還這麼提防我,太讓我傷心了!”
林晞白他一眼,“你跟秦老爺子到底怎麼回事?這就是那個難言之隱?”
秦治灌了一大口酒,緩了緩才說道“既然都讓你們撞見了,那我就實說了吧!玩字母的確實不是我,是我家老頭子,老頭子愛麵子,不願意讓人說他變態,便把所有名頭推到我身上了!”
林晞眯了眯眼,並不全信他的話,“就這麼簡單?我看你也不像是這麼忍氣吞聲的人啊!”
“嘿嘿,我替老頭子背了鍋,他自然要給點好處補償我,比如說老爺子把他手裡的大部分股份轉給了我,我以後就可以安心鹹魚了,多好?”
林晞沉默下來,沒有說話。
反倒是木盈盈看他一眼,低聲懟了一句,“沒誌氣!你這是在助紂為虐,你有替被你家老頭殘害過的女孩想過嗎?”
秦治不以為意,“老頭子要的是快樂,那些女孩要的是錢,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有什麼好打抱不平的?”
木盈盈氣憤地瞪著秦治,“沒人性!”
“那你玩那些蛇蟲毒物,拿它們去整人,你就有人性了?”
“我們那能一樣嗎?我整的那些人,哪個不該被教訓?”
“喲,你還以為你是正道的光呢?替天行道來了?少來,你就是以正義之名行自己私欲之事,我倆半斤八兩,誰比誰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木盈盈說不過,拿拳頭去錘秦治。
秦治不服氣,也拿拳頭反擊,兩人開始對打起來。
林晞在旁邊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問徐喬然“你看他們倆像不像小孩子吵架?”
徐喬然點頭,“這哪裡是像啊?簡直就是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