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震嗬嗬一笑“大哥,我這個人不會賭錢,就喜歡死磕,還押雙。”
“那行,我跟你。”
看到淩震將八百金幣全部推到雙字上,胖子也押了二十金。
“我就不信,連出三個同樣點數的豹子了,還會出雙,我押單。”
有幾個人不服氣,將金幣押到單字上,不過金額都不多,加起來還不超過一百金。
荷官這時候的臉色不太好看,抱起色中搖了兩下之後,直接放在左邊,如果說上一把沒有控製好位置,那這一次鐵定就是單了,不會出意外。
“下好離手,開莊,豹、豹、豹子,雙、雙、雙贏。”
荷官的聲音不但顫抖還結巴了,色盅裡居然還是兩個四點,太詭異了。
如果說前三次搖出同樣的點數是偶然,還有一定的概率,可第四次還是沒有變,那就不是概率的問題了。
賭客們更是炸了鍋。
“操他奶奶的,連續開四次同樣點數的豹子,你要說莊家沒有出老千,鬼都不信。”
“老子賭博幾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四次開出同樣的點數,出老千也不要這麼明顯嘛。”
“不說,退錢,要不然我們就把這個賭場出老千的事宣揚出去,看誰還趕來這裡玩。”
荷官滿頭大汗,他實在解釋不了這個情況。
一旁的女侍者見狀跑了出去,馬上就有十幾個彪形大漢衝進來,將大門堵得嚴嚴實實。
一見這個陣仗,賭客們全都不出聲了,大家都知道這個賭場的背景很強大,他們惹不起。
隻有淩震氣定神閒“荷官,我贏錢了,趕緊賠錢呀。”
荷官卻沒有動,而是盯著色子如同魔怔了一般。
一直站在後麵的羅濤此刻也目瞪口呆,他也賭過錢,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難道是淩三搞的鬼?可怎麼做到的,他根本就沒有碰色子和色盅啊?
胖子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荷官,賠錢呀,怎麼,想耍賴呀?”
“願賭服輸,我們賭場從不耍賴,荷官,賠錢。”
一個四十多歲,長相儒雅的男子從外麵走進來,坐到了荷官的位置。
荷官這才清醒過來,逐一將雙字上的錢賠完,淩震的數額較大,直接用銀票賠付。
“我來坐莊,你們隨便下注,賭場不差錢。”
儒雅男子掏出一遝銀票,開始搖色子。
色子在色盅裡嘩啦嘩啦響,大夥都把目光投向淩震,想知道他還會不會下注。
淩震微微笑了一下,將麵前的銀票和金幣全部推到雙字上麵,總共一千六百金。
胖子連忙跟進,押注四十金。
一旁的羅濤推了一下淩震“少押一點吧,不能這麼玩。”
淩震朝他擺擺手,沒有說話。
儒雅男子盯著淩震看了一會,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於是喊道“下好離手,開莊。”
盅蓋被揭開的一瞬間,房間裡一片寂靜,落針可聞,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盯著色子。
竟然還是兩個四點。
見鬼了,連開五個同樣的點數,即便荷官換人了也沒有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