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一個男人的初吻,它就像是一場特彆真實,卻又令人懵懂的夢,你根本不知道周圍的風吹草動是真是假,你也無法判斷那一刻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對是錯,它隻能讓你清晰的感覺到,嘴唇上的一陣柔軟,夾著淡淡的冰涼,以及一抹令人飄飄欲仙的清香味,好不讓人著迷。
狐傾傾這嬌小的身軀哪是我的對手,小嬌軀差點沒讓我給抱起來了,當時我隻依稀的記得,她好像在一個勁兒的用雙手推著我的胸口,到最後甚至有想用法術推開我的嫌疑,但我這人吧,有時候也算有點兒小聰明,從決定來一次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刻開始,度化咒就已經用上了手。
大概一分鐘過去,我才把楚楚可憐的她放開,她放開我後沒什麼大反應,木訥片刻後,才氣呼呼的皺著眉撅著嘴,一雙小手在我胸口上瘋狂的亂捶了幾下,轉身埋著頭就走“你討厭死了……哼……”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抿了抿嘴,看到她一步不停的往前走去,忙問道“傾傾,你要去哪?”
“才不要你管……”她說了一句,然後提著裙擺就跑,“死味精,無聊……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玩兒了……”
說話間,狐傾傾已經提著粉紅飯盒離我遠去,我本想追去,但從她的步伐和頭也不回的舉動判斷,多半是真害羞了,此時追上去,弄不好會讓她對我產生反感。
之後我就獨自回到水池邊,鬱鬱寡歡,失魂落魄的看著裡麵五顏六色的魚兒發呆,我不知自己在想些什麼,撿起旁邊的泥巴有氣無力的往水中丟去,那水裡倒映著的一張臉,隨著波浪湧動,迷茫,卻又快樂。
心情是很衝突的,就比如,我一邊會想著下次她再來我還會這麼乾,甚至更過分,以我現在的本事,她想跑幾乎沒門,卻又一邊擔憂她真的生氣,怕她不會再來找我,同時,更覺得自己很是齷齪,下流,不配作為一個紫袍道士,有些為祖師爺丟臉。
可是,她是我娘子啊,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來的,再過分點又能如何?
這一個下午我都坐在水池邊上,直到水裡的魚兒快將那些飯菜吃光時,手機才忽然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狐傾婷的號碼,不過就短短兩三個字“到家了。”
一看就知道是狐傾傾發來的,當時喜上眉梢,正準備回複一條,卻又有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忙接通“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道冷漠的聲音“還要回家麼,不知道我在找你?”
是陳小雪的聲音。
“你在哪?”我回頭走到樹下把包背上。
“學校門口,一分鐘不到,自己打車去。”她冷冷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之後我就像個失了神的人,埋著頭往校門口走去,慕然回首,發現腦海中已經丟不掉狐傾傾的模樣了,每一聲帶著喘息和激動的“味精”,總能讓我心中的煩惱煙消雲散,每一個開心的笑容,每一次哭鼻子,尤其是眼睛裡帶著淚花兒笑的時候,甚至是生氣時凶我的樣子,竟然都如此的令人回味無窮……
衛天師啊衛天師,怎麼回事,彆人初吻沒了都是激動開心或是煩惱,而你,親兩口卻好像把任督二脈都捅穿了似的,成何體統?
到了學校門口,看見一輛藍色的小轎車停在那裡,駕駛室裡坐著一個冷麵女孩兒,看到我的時候,立馬冷著臉看向前方,我知道她不太待見我,自覺拉開後車門,結果前腳剛踏進車裡,車子就往前駛去,這個夜叉,要不是老子反應敏捷,可就掉地上去了!
好不容易坐好,陳小雪立馬冷聲說道“我不太歡迎你去我家住,但房子是我媽買的,管不了你,但我要跟你約法三章,我才是房子的繼承人,以後,我要帶同學去玩兒,你必須窩在自己房間裡不許露麵,也不能嫌我們吵到你修道。”
我看著車窗外掠過的街景,沒做回答,要不是師父硬性要求,我才懶得跟她同在一個屋簷之下,不過,師父安排得不無道理,陳小雪這種人話不多,跟個冰人一樣,在那種環境之下,修道應該會更有優勢。
車子在陌生的城市中穿梭很久,眼前場景越加偏僻,最後來到了一座城中山上,炙熱的陽光下,這裡四處都是獨立的二樓小屋,有規劃統一的綠化樹木,按理說是一片遠離城市喧囂,進出城市卻又十分方便的世外桃源,卻在對麵的一座山頭上,漫山遍野矗立著陳舊的墓碑,那是墓地,還是一座麵積不小的山林。
遠遠看去,即便是在陽光之下,墓地裡卻也陰氣繚繞,許多墓碑上站著幾隻黑乎乎的烏鴉,時不時叫喚兩聲,整個場麵死氣沉沉,令人心頭發怵,第一眼的感覺就是,那墓地裡有凶煞,很凶!
凶煞指的是極其凶惡的邪祟,如厲鬼、旱魃、邪妖,並沒有固定的含義,也不代表凶煞都在一個級彆,但能被稱之為凶煞的東西,在民間都是極為恐怖,也極難收拾的。
很快車子開上半山腰,在一座二樓小洋房門口停了下來,陳小雪自己開門下車,對我置之不理,一時間我略有些尷尬,背著包跟在她後頭,然而,她進屋後直接“砰”一聲把門關閉,把我擋在了門外。
我站在門口,淺淺的自嘲一笑,門口有一套石頭做的桌凳,之後的時間裡,我獨自一人無力的坐在石凳上,看著對麵山林中密集的墓碑發呆,我之前說過一句話,他日若得誌,血染夕陽紅……
我不知道何時才能把這句話實現,但我堅信,今天所受的一切排擠與白眼,明天一定會使我更加強大,所謂世間有人欺我、辱我、笑我、輕我、惡我……我隻需忍他、讓他、避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我且看他。
就這麼一直從下午坐到傍晚六點鐘,陳小雪也沒給我開門,此時夕陽緩緩去了天邊,火燒雲停留在頭頂,腿有些麻了,肚子也開始不受控製的叫喚起來,心也逐漸冷了許多,有些不知該何去何從。
正是我想離開之時,手機響了一下,打開一看,是師父發的消息“小雪從小沒人管教,性格冷淡不喜與人來往,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為師替她向你道歉,但是,那墓地是整個省城最適合修道的地方,無論你多麼委屈,沒有為師的允許不許離開,哪怕是跪著求她,你也得給我死皮賴臉住在那裡!”
“你要知道,今天你越是被人嫌棄,明天的你抗壓能力就越強,越獨立,為師的一切安排都是為了鍛造你這塊好鐵,以後你會明白的……”
“此外,剛才傾傾給我打電話了,她以為你跟為師在一塊的,問你吃沒吃飯,為師撒了個謊說你吃了,你現在最好去敲門求小雪讓你進門吃飯,男子大漢,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彆像個女人一樣養成個懦弱的德行,為師作為一個女人,最瞧不起這樣的男人!”
我苦笑一下,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這才給她回了一句“徒兒明白。”
回完消息就打算去敲門,但這時候,手機又收到一條短信,一看是白詩涵發的“衛青,你要不要來我家吃飯呀?我剛買了些排骨燉湯吃,要來的話,今晚順便教你一下知識基礎,這樣以後老師講課你學得就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