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我心說這你就不懂了,山虱留在世上是禍患,這是其一。其二,我還答應過要給黃小月破案,現在看來,幕後不是一個術士,而是一股勢力,短時間內破案成了天方夜譚的事。
不過,我的緊追不舍和大師兄的出現,想必已經讓對方知道,省城這地方不是它們該繼續待的地方了,找屍體而已,天下之大,何苦在一座城市裡跟兩個紫袍道士鬥?
當然,如果這股勢力的實力足夠強大,老巢又安然無恙的話,也許他們會為了之前打下的基礎而堅持跟我們鬥下去,但如果我把山虱滅了,就算是毀了它們留在這裡的根基,他們一定不會再逗留下去。
這個功勞是大師兄的,單單是我一人,對方或許不會放在眼裡。
很快我就帶著白詩涵來到了楊梅樹下,黃小月和李各方他們三個已經睡著了,還多了一個熟睡過去,看上去狼狽不堪的陳小雪,狐傾傾竟然沒在,而陳北劍在一邊閉目養神,我們剛靠近,他就睜開了眼睛。
我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問他“師兄,小雪都回來了,傾傾呢?”
“走了。”陳北劍一臉疲憊的打了個哈欠。
“上哪去了?”我眉頭一皺。
“我說你在第一座小峰裡失蹤了,然後她就急匆匆跑去找你。”陳北劍說著看了看一邊的白詩涵,“怎麼樣,搞定沒有?”
“為何這麼說?”我臉一下垮了,這不是純屬戲耍狐傾傾嗎?
“你是不是死腦筋,我要說你們在洞穴裡,萬一她找過去撞見你倆怎麼辦?”陳北劍白了我一眼,“放心吧,大師兄剛來過,第一二座小峰裡不知道要太平多少天,她不會有事的。”
我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於是就點了點頭,把我們的情況告訴他,讓他趕緊跟我們回洞穴裡去幫忙。
陳北劍一聽我和白詩涵原來沒搞定那妖孽,頓時不樂意了,問我們待這麼久都乾了些什麼,怎麼正事不帶一點兒好消息的?
我沒心思跟他扯,讓他把長劍帶上,先回洞穴,儘量在天亮之前解決完走人。
在走之前我也考慮過,要不換人演戲引山虱,我去斷根,不然陳北劍這家夥那麼不靠譜,得多折磨人?他要太拖拉,假戲真做都有可能。
但看來看去就沒有合適的,黃小月和寧檸,這兩個人不可能跟陳北劍和李各方合作,最合適的是我和狐傾傾,可現在去找她,可能耽誤的時間就不是一時半會了。
不管了,叫陳北劍趕緊跟上,三個人又心急火燎往山洞那邊趕,路上把情況和計劃給陳北劍說了一遍,這家夥聽後就樂了“我去,不愧是我師弟啊,竟然知道我演戲這一塊兒有天賦?”
“你去斷根。”我說道。
“不去。”他直接沉下臉來,“奶奶的,臟活累活你是樣樣讓老子乾,自己就想著輕鬆活兒?斷根不去,從你小子出現之後,我陳北劍不是被坑就是在被坑的路上,這回我堅決不從!”
“師兄,就當幫個忙吧。”我無奈一笑。
“不去,說什麼都不去了,你倆自己去搞定。”他說完翻了個白眼,還真就轉身抱著手往山上走去。
我和白詩涵對視了一眼,頗為無奈,看陳北劍真不想幫忙,隻好無奈的問白詩涵“詩涵,你覺得……”
“沒事的,反正就演戲而已,我……沒什麼意見。”白詩涵說完埋下頭,說她願意肯定是假的,這是勉強答應。
一聽白詩涵這麼說,都沒等我抬頭喊,陳北劍已經回到我們麵前了“嘿嘿,走吧,累不累的沒關係,主要是除魔衛道這種東西,我小道應當出份力!”
真是無可救藥,我也沒辦法,隻能埋頭帶他們繼續往山洞趕,在路上的時候收集一些樹藤,編成了一根足夠下降到那三棵鬆樹位置的繩子。
白詩涵在前麵帶路,這次我們卯足了勁兒,大概兩個小時左右就回到了山崖洞口,我們幾個說話開始用最小的聲音,躡手躡腳的,生怕驚動下麵那東西。
時間大概在清晨五點過後,山間的黑暗徹底褪去,換之是麻麻亮的沉寂光景。這是一座徹頭徹尾的野山野嶺,天亮之後不僅沒有大地複蘇生機勃勃的氣氛,反而令人心頭壓抑不已。
“可真是個鬼地方,天都亮了,連聲鳥叫都聽不見。”陳北劍抹了一把汗,細聲說道。
“恐怕活物都被山虱吃得差不多了。”我說著把繩子往腰間栓,“行動吧,早點辦完早點出山。”
一夜的奔波,又餓又困的,今天回去一定好好睡個懶s覺。不經曆點苦難,還真不知道正常生活多麼可貴,想想在城裡過的日子,不僅有軟乎乎的大床睡,每天還有狐傾傾做的飯吃,這回算是有點心得了,回去之後好好珍惜!
結果我剛動手,陳北劍一把接過繩子“跟你開玩笑呢,朋友妻不可欺,你以為師兄我那麼齷齪?”
我早看出來這家夥是故意洗刷我的,不過儘管如此,還是由心感激他,笑了笑就說,還是師兄靠譜。
白詩涵本來一路上悶悶不樂的,這時候竟然也害羞的笑了起來。
“少來,不過你倆可彆入戲太深,把握好時間。”陳北劍說著走到洞口往下看去,“臥槽……這麼高?”
“不高,五十米左右而已。”我怕這家夥反悔,忙伸手幫他綁繩。
“得,坑哥不帶你這樣玩兒的,你這王八犢子,自從認識你之後,老子就沒享過一天福,出山之後咱倆斷絕關係算了。”陳北劍一臉抱怨,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往自己身上係繩子。
我淡淡一笑,把繩子另一頭栓在了洞穴裡的一個石孔中。
以他的身手,恐怕不用繩子也能借助懸崖上的植物下去,安全問題倒不用太擔心,唯一擔心的是,大師兄的辦法一旦不奏效,山虱若不被色魔攻心的話,那這家夥可就危險了,不過想想沒什麼好懷疑的,大師兄不可能閒來無事跟我們開玩笑,雖然隻和他有一麵之緣,但他給人靠譜感,已經深深在我心裡紮根。
栓好繩後,我們看著下麵悄悄商量了一會兒,陳北劍先在洞口趴著不動,我和白詩涵用動靜把山虱引出來。按照大師兄的意思,山虱一旦被引來後就會色魔攻心,到時自然會無視陳北劍的存在,這時候陳北劍就可以順著山崖下去,用他的劍斷了樹根,斷根成功後給我信號,我立馬動手殺妖。
仔細分析一會,是中間棵鬆樹無疑,妖氣十分明顯,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還是叫陳北劍儘量把三棵樹的樹根全斷了,斷根不代表真要把它根挖出來,砍斷樹的根部讓這棵樹完全沒了活下去的可能,其實目的就能達到。
一切就緒之後,陳北劍就趴在了懸崖上做好準備,對我倆眨眨眼“開始吧,這可是玩兒命啊,你倆彆演得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