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聽到這話可把我激動壞了,但當我起身時,發現某個部位那誇張的模樣,瞬間有些慫了,當即給了自己一巴掌,衛青啊衛青,你特麼能不能爭口氣,就這樣進去,那狐傾傾還不得認為你在外麵對狐傾婷有啥想法?
“味精,耳朵聾了是吧?”狐傾傾沒好氣催促一句。
“來,來了……”我隻能硬著頭皮往洗澡間走去。
但是看著自己褲子上的那頂帳篷,終究是有些誇張了……這不能怪我,我是正常男人,修的是道,而不是佛,就剛才狐傾婷書上那句話,換誰來能沒點反應,我管他叫爺爺。
這方麵隻有男人才懂,換一個女孩子是不能理解的,為什麼對狐傾婷的勾引不感興趣,身體卻有如此表現,這不是虛偽嗎?我可以負責的說,還真不是這麼回事,但你要我給個合情合理的解釋,還真沒辦法。
“傾傾,我身上這麼多紗布,能洗嗎,不行的話改天再洗算了……”我一本正經的對洗澡間裡說道。
“不行,我們家的藥膏效果很好的,今晚換上,你明天就能好很多嘛,你再囉嗦小心我掐死你!”狐傾傾直接雙手叉腰,在門口狠狠的瞪著我。
這三姐妹穿的睡衣是一模一樣的,我那個去了,本來正要平息下去的反應,一看見狐傾傾那雪白細嫩的肌膚,大長腿啥的,瞬間收不住火氣了……
好在她沒往我底下看,瞪我一眼之後開始往浴缸裡放熱水,好吧,臉皮不厚不得享受,這是我們這邊男人獨有的傳統思想,走進熱乎乎的洗澡間,趁著狐傾傾埋頭擦浴缸之際,忍著痛快速脫去外套和褲子就跳進了浴缸。
“你……”狐傾傾都被我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動作,給整懵圈了,盯著我眨巴眨巴眼睛,“你,你急什麼急嘛?”
“這不是有點困了,想睡覺嗎……”我無奈一笑。
“那你就這樣跳進來,身上傷口不疼啊?”她又眨巴眨巴眼。
啊?她不說我還沒感覺到的,剛聽完她這句,隻感覺渾身的傷口如刀絞一般,迅速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疼得叫我呲牙咧嘴,卻不得不嘴硬的道“我是覺得……泡泡熱水能更舒服些……”
“真是白癡……”狐傾傾憋著笑恨鐵不成鋼的白了我一眼。
那修長的睫毛一眨,美目又動人,一下把我的心思……不,一下把我的眼神拉到了她胸口,這姑娘反應很快,一發現我的眼神不對勁,立馬就伸手捂著胸口,扁扁嘴道“不許你看,把眼睛閉上!”
我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聽話的閉上眼睛。
“不許睜眼睛哈,不然人家不給你洗了。”她還重複了一句。
本來挺放鬆的,聽她這麼一說,心裡竟然湧上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還真就不敢睜開眼睛偷看。
這個過程她一直在忙,聽動靜,是往浴缸裡加熱水,在熱水沒加夠之際順便打掃了一下洗澡間的衛生,總之這個過程對我來說好像很漫長,很緊張。
有時候我挺不理解自己的,剛才明明盼著她給我洗澡,還指望在這種時候,能得到些什麼……真正躺在她麵前的時候,卻感覺無比的滿足和欣喜,這種滿足和欣喜遠遠覆蓋了剛才那種不三不四的想法。
原來當男人很愛一個女孩的時候,真的不是一門心思想得到對方的身子,而是,當聽見她的聲音時你的心情會不自覺的好起來,有她陪伴在身邊的時候,更會冒出一種深怕她離開的緊張感。
這種感覺很神奇,我沒法全部表達出來,又或者說,墜入愛河的感覺太難懂了,即便是自己身在其中,也無法參透。
很快,整個洗澡間裡隻有水往浴缸裡流的聲音,狐傾傾沒動靜了,我再三思考,偷偷眯眼看了一眼,發現她就捂著胸口站在我麵前,細心的掌控著水的熱度,她的臉上沒有笑容,很正經,但也很紅……
發現我偷看,她也沒責怪我,反倒埋著頭問我一句“味精,你說實話,身上是不是很疼?”
“還好了。”我淡淡一笑,原來她是心疼我身上的傷。
“好個屁,你就知道逞能。”她有點生氣的樣子,“以後不許你跟彆人打架了。”
“我沒跟彆人打架,那是迫不得已。”我解釋道。
聽我這麼說,她好像也找不到話反駁我,最後隻能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坐起來,老娘給你拆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