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這種話哥們也不是沒說過,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但狐傾傾這丫頭脾氣可不好啊,每次我敢說這種話,總會被她掐得呲牙咧嘴的求饒……
最溫柔的對待方式,還算是長達兩三天不理我了。
不知不覺,我們從老家真正的相見,至今也有幾個月了,可是我們之間總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把我們控製在一個特殊的距離,分也分不開,靠也靠不近,她就像是我世界中的一朵白蓮花,隻可遠觀,而不可……
不過這次似乎迎來了轉機。
聽我這麼說,她竟然沒生氣,紅著臉笑了笑,但就好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前走去,走了幾步還回頭認真的對我說“那我們吃燒烤嘛,人多吃燒烤很不錯哦!”
我一愣,不生氣就是好事啊,又忙厚著臉皮道“那個,我剛才說的……”
結果話沒說完,她就羞笑著捂住了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哼!”
最後狠狠的白了我一眼,這丫頭就往前麵跑了,留我一個人站在原地短暫的發起了呆,她也沒生氣啊,而且小臉上的笑容可開心了,怎麼就……
二十分鐘後,我們打車來到了市區的一條夜市街。
耀眼奪目的燈紅酒綠,絡繹不絕和嬉笑不止的人群,這一切看在我眼中,是那麼的陌生,在這裡好像隻能看見無儘的快樂,所有煩心事在踏入此地的那一刻似乎都成為了過往雲煙,通通被城市霓虹所遮掩下去。
眼前的一切無一不在衝擊著我的靈魂,原來自己不過是這座城市的一個居住者罷了,還有很多地方未曾了解。
這一切都是乾癟的錢包,阻止了我探索的步伐,想想挺可悲的,腦海裡不禁在問自己,你是誰,你來自哪裡,又到這座城市多久了?
我真的屬於這裡嗎?
來之前狐傾傾倒是說吃什麼讓我定,但是滿大街的美食擺在眼前之後,就不是這麼回事了,原來她也和彆的女孩一樣,純純的吃貨,看到美食也會走不動路,也會開心的靠攏過去。
如果不是今晚帶她來一次,我甚至還以為,她不是個愛吃的女孩。
那一刻我好像什麼都明白了,她省吃省穿並非是生來的性格,這一切都源自跟了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男人。
這是一個讓我感悟很深的夜晚。
等陳北劍他們所有人都到齊之後,我們落座在一家人不算多的燒烤店,這一次我沒約束自己,上來就點了三大箱啤酒。
陳北劍就好喝酒,燒烤沒上呢,我倆已經開始以搖骰的方式賭起了杯子,剛開始狐傾傾還一個勁兒管著我,後來隨著李各方的加入,她也無可奈何了,這是一場男人跟男人喝酒,女人跟女人聊天的酒局。
三個女孩的性格都懸殊不大,開朗活潑,所以氣氛這一塊還算很到位,唯一不同的是,寧檸和狐傾婷剛開始大多隻管吃東西,時不時聊幾句,而狐傾傾全程就是盯著我,吃到好吃的就會往我碗裡夾一點,看到我跟李各方和陳北劍他們賭酒賭贏了,就在旁邊開心的鼓掌。
不過,要知道陳北劍這家夥可不甘心隻跟我們玩兒,很快就拉著狐傾婷喝了起來,這家夥的每一個舉動,無一不暴露著他想把人家灌醉的心。
酒過三巡之後,大家也知道我今天開了張,狐傾婷的臉色也好了許多,不過這女人喝了酒之後說話也不太好聽,說她妹妹跟了我之後,是多苦多累的,還變著方的說我這人太守規矩,不願意為狐傾傾付出等等。
我原本心情就不太好,她這麼說,就好像往我傷口撒著鹽,不過每當我感覺快控製不住酒氣要跟她理論的時候,都會先看一眼狐傾傾,當看見她一臉無怨無悔的表情時,我會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原諒的。
後來大家也喝高了,開始問我接的是什麼生意。有狐傾傾在身邊,我是打死不會說真話的,就把去東北幫人喊魂的謊話說了出來。狐傾傾她們不懂,陳北劍能不懂嗎,東北那邊什麼都缺,喊魂的可不少,什麼魂要跑我們這邊來請人?
所以這家夥一眼識破我的謊話,但還算他聰明,沒當場點破,就說你剛出山才多久,東北那地方太大了,估計去了連北都找不到,更彆提幫人喊魂了,師兄我勉為其難跟你走一趟。
這也是我想的,畢竟上次去青丘,要不是陳北劍一起的話,我恐怕在哪下車都不知道,東北那邊遼闊無比,要真自己一個人過去,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女鬼說的那片山脈。
再者,想起要一個人進山去麵對女鬼說的神秘對手,說不怕是假的,總有些刺激感吧,如果帶上陳北劍,會好很多。
結果我點頭同意陳北劍一起之後,李各方就不乾了,好歹是我徒弟,出去辦事不帶他,還叫徒弟嗎?
我都還沒答應讓李各方一塊兒,寧檸又開始撒嬌,說想跟我們一起去見見世麵,整天在那破奶茶吧裡待著,人都快發黴了,反正就是看我生意開張,掙得也不少,準備放開了跟著我乾。
我當時醉醺醺的,就有些不知所措,不過陳北劍很快就點點頭“這小丫頭那雙眼睛作用很大,跟我們一塊兒絕對是提升團隊實力,哦,傾婷也可以一起,為啥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至於你這徒弟,就光會畫兩張符,還是甭去了。”
“我套你猴兒的,你這不就是說,女的都可以去,男的最好一個彆去咯?”李各方一捏酒瓶。
陳北劍的確有點小心思,想多帶倆女的,被李各方識破之後,乾脆就在一邊蒙著腦袋裝醉,我蹭了蹭他,小聲說“你來決定,這家夥我算是收了他不少學費,不好拒絕……”
“帶上吧,我是說實話,傾婷還是有點本事的,這個你也知道,那小姑娘的陰陽眼可不賴,帶上她就等於帶著個雷達,安全多了……至於你這徒弟,呃,說實話,幫咱們背行李啊燒火做飯啥的,一大把用處!”陳北劍小聲說道。
“燒火做飯?”我愣了一下。
“廢話,你以為那邊大山跟我們這邊一樣啊,那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森林,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十萬塊的活有多難搞,去了沒個十天半月搞不定吧?不燒火做飯,吃樹皮不成?”
看我倆在這說悄悄話,李各方酒瓶子都攥緊了,那模樣估計就等我一句不許去,然後好把酒瓶子砸陳北劍腦門上。
我當時是真怕了,你說這家夥一氣之下犯點病,會不會讓陳北劍打死?
於是我忙點頭“去去去,都去,都去……”
“ok,ok……”李各方這才把手從酒瓶子上挪開,“師父啊,這次跟您一起出活,要是效果好,我特喵的書都不念了,專門跟您一塊兒做生意,咱師徒幾個直接成立一個專業團隊,那不美汁汁兒?”
我當時都醉得不行了,也沒怎麼搭理他,幾個人約定好明天醒了就集合出發,然後又開始大肆喝起了酒。
忘記喝了多少,反正走的時候我已經沒多少意識了,隻記得陳北劍要去摟狐傾婷,讓人家扇了一個嘴巴子……我好像也不老實,就差整個人吊在了狐傾傾身上,還說著今晚不能讓我一個人睡的醉話,多餘的我是不知道,反正狐傾傾沒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