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他妻子了,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就算是妻子,那也不能……用法術強迫人家呀,還好你回來了,不然他昨晚就……不對哦,他昨晚明顯就是裝的,不行,本公主這就要掐死他!”
聽到這的時候,我隻感覺身上冒起了雞皮疙瘩,也就是說,昨晚喝醉之後我竟然對狐傾傾用了度化咒,還好是狐傾雪下班回來撞見了,沒讓我得逞?真是服了這不爭氣的身體,怎麼喝醉了都不死心……這下糟了!
不過就在門把手輕微動一下的時候,又聽見狐傾雪說“三妹,不許胡鬨,你忘了父王當初怎麼說的了?”
看到那門把手歸複原位,我才徹底鬆了口氣。
“父王父王,又拿父王壓我,就是他不讓我跟味精成親的……哼……”
“你……小聲點,等下被他聽見了!”
這句話之後,外麵就沒了一點聲音,不過我已經整個人呆在了床邊,是我喝太多了還緩不過來嗎,剛才聽見的是幻聽?
如果是普通人,剛才她們說話的聲音隔著一扇門是聽不見的,哪怕聽見一點聲音,也很難聽清在說什麼,可問題在於,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普通人了,聽力和視覺是普通人遠遠不能比擬的。
那一刻我好像真的茫然了,愣在床邊發了很久的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或者說,想去思考什麼,腦海裡一片空白,心裡卻一陣躁亂。
過了很久,我才有氣無力的走出房間,狐傾雪掛完了第一次衣服,還在衛生間裡忙活著,歪著腦袋看了看廚房,炒菜的是寧檸,狐傾傾在放佐料,兩個女孩還笑嗬嗬的聊著昨晚我們喝醉之後的趣事。
一切似乎就那麼平常,好像剛才聽見的話完全屬於幻聽……走到客廳,陳北劍跟李各方正把腦袋湊在一塊兒嗑著瓜子小聲吹牛皮。
“昨晚要不是喝太多,你師伯我早就得手了。”
“不信。”
“嘿,這麼懷疑我的實力?不信等會兒問你師父去。”
“那又怎樣,沒得手就是沒得手,給錢吧,昨晚可是你要跟我打賭的。”
“你這小子,真t現實啊……先彆急,等這次去東北山裡,師伯我不把她推倒,到時候你再說我輸,我認!”
看戲的不光我一個人,還有穿著睡衣,好像剛洗過澡還在擦著頭發的狐傾婷。
狐傾婷就站在她房間的門口,看一眼李各方,再看一眼陳北劍,這倆誰說話,她那雙不太和善的目光就盯著誰……然而這一切都沒被陳北劍和李各方發現,畢竟屋裡已經被她們的氣息覆蓋了,陳北劍是沒辦法憑靠道法察覺妖氣就在身邊的……
這時候李各方嗑了一顆瓜子,“噗”一下把殼吐出去“不行哈,你要不給錢,我就把你想當我師父姨父的事情告訴我師父去……”
聽到這,那狐傾婷顯然是忍無可忍了,幾步就走到她倆背後,然後一臉邪魅的笑道“哈嘍,在聊什麼呢?”
“哦,師伯昨晚跟我打賭呢,說如果沒進傾婷姐的房間睡覺的話,今天給我二百塊錢。”李各方順口說道,然後癟著嘴回頭看來。
看到問話的人是狐傾婷,這小子渾身一哆嗦“哎呀我媽……”然後抓一把瓜子火速溜了。
雖然但是,我看得出來那家夥就是故意出賣陳北劍的……
“嘿嘿,那小子神經病兒嘛不是,你能信?”陳北劍一靠二郎腿,一手枕著臉看著狐傾婷說,“我陳北劍風一樣的男人,能這麼齷齪?”
在省略了大約一千個字之後,我們吃飯了,不過飯桌上沒有陳北劍,陳北劍去哪了呢?哦,原來被狐傾婷趕到門外去了,隻能乾巴巴趴在窗口看著我們這桌子菜吞口水。
全場就狐傾雪在給陳北劍求情,但狐傾婷這女人可沒狐傾傾那麼心軟,怎麼勸都不不許給陳北劍開門,至於我們嘛,也很奇怪,談不上討厭陳北劍那貨,但是看到他被狐傾婷收拾,竟然莫名覺得很爽……
最後狐傾雪也沒辦法了,隻好換了個話題說“婷婷,好不容易去東北一趟,到了那邊還是買點東西去看看外婆嘛,畢竟她把母後養大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