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狐傾婷和寧檸離開之後,我們三個也不想留在氣氛壓抑的彆墅門口,於是跟著馬路慢慢往村口散起了步。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媳婦兒應該是嫁給那個男人了,你還彆不高興,隻有這個可能了。”陳北劍又來了一句。
“那倒未必,我覺得白師娘是跟著那男人做學徒的,想學點本事以後得到我師父的認可。”李各方也來了一句。
我沒說話,現在唯一的心思隻是對彆墅裡的古怪感到嚴重好奇,作為一個道士,沒有誰見到這種情況是不渴望知道原因的。
李各方和陳北劍見我不搭理他們,之後就沒敢再繼續說下去。
這邊的天氣和我們那邊不在一個維度,太陽高高掛起,卻依舊是冷風颼颼的。
這越走發現情況越加古怪,偏村中人戶稀少,少見人煙,這本就讓這個村子顯得有些淒涼,每次好不容易見到人,這些人卻在看見我們之後,立馬就匆忙的跑回屋裡關門閉戶,好像我們是瘟神一樣。
剛開始我們沒覺得奇怪,有些人性格就是天生的怕生,看見陌生人躲一下倒也說得過去,但是從彆墅出發,一直走到村口,就沒見到一個“正常人”,這讓我們三個懷疑了起來。
“師父,你說,他們為什麼跟見鬼似的躲著我們,難道我們仨長得很嚇人?”李各方一臉無辜。
“真是個怪村。”陳北劍也搖搖頭。
正當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看見狐傾婷和寧檸從村裡的小道上向我們跑來,那模樣好像遇到了什麼緊急情況似的。
很快這兩姑娘到了跟前,寧檸喘著氣就說“師,師爺,不對勁啊,所有人都躲著我們,根本就不給問話的機會……”
“好像從我們進村開始,這些人就已經看見我們了,我覺得跟那彆墅家有關係。”狐傾婷道。
我捏了捏下巴,看向遠處的深山“既然他們不待見,我們就找個隱蔽的地方紮營。”
這個村子位居一條幽深峽穀之中,兩側都是高山,山腳下皆為濃密的森林,村中間有一條乾涸的河溝。
這地方的風水按理說十分可觀,左右有山脈包夾,令風水之氣從正中經過村子流通,村子常年受到流通的風水氣洗禮,本是一條“活龍脈”,但是這龍脈就在於中間的小河,如今小河乾涸,意味著龍脈已死,名副其實的“死龍困氣局。”
村子的名字起得也不太好,石頭坎子,壓根壓不住這裡的龍脈,我想小河乾涸跟這個有點兒關係。就說為什麼總感覺哪裡不對,常年待在死龍困氣局裡的人,運氣不會好,久而久之當地的民風民俗或許會發生一種改變。
“我們什麼都沒帶,怎麼紮營呢?”陳北劍聳聳肩。
“沒關係啊,我們取樹枝做個帳篷就行,要是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還怎麼進大山跟師爺一起完成那單生意?”寧檸說道,這丫頭倒是挺能吃苦的。
我點點頭,也不管陳北劍這家夥樂不樂意,帶著大家就近找了一條小道,往寧檸說的樹林走去。
不得不說,東北這邊的樹林很漂亮,樹木以鬆為主,不像我們那邊的樹林,總是到處生滿荊棘,這裡的地麵幾乎被鬆針鋪了一層,走起路來十分通暢,視野也相對開闊。
進入樹林之後,朝著彆墅看去,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彆墅的正麵,陽台和門口一眼看得清楚,那就這裡吧。
我叫李各方和陳北劍去搞點樹枝過來,到時用地上的鬆針鋪一個簡易帳篷就行了,晚上冷就生堆火,在這種天氣生存,倒是不用考慮蚊蟲螞蟻,主要是保暖問題。
陳北劍這家夥哪有那麼勤快,用我們家鄉話來說,那是懶得燒蛇吃,往地上一坐就不動了,狐傾婷也好不到哪去,那可是堂堂狐家公主,能隨便動手?
我看喊不動這倆人,乾脆自己動手,李各方和寧檸就好很多了,畢竟是我徒子徒孫,見我都動手了,兩人就跟著我一起忙活了起來,不到二十分鐘,我們就利用樹林裡豐富的資源搭了一個很寬敞,不過也很簡陋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