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是夜_春來江山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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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是夜(1 / 2)

春來江山笑!

琉璃梧桐初有晴,暮雨曉霞綠玲瓏。

入夜,微涼的清風從春日的暖意中穿行而過,輕輕卷起卿言的裙裾,蘭花色的波紋隨風浮動,洋溢著彰顯的幸福。

卿言和寧遠相攜在院子裡散步,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話題裡全是秋戎。春樹新長的嫩芽嬌俏的在枝頭打著露水,清風一過,枝頭輕顫著落下一滴晶瑩,恰恰滴在卿言的肩頭,寧遠伸手扶過她的肩,卿言卻自然的摟上寧遠的腰身,腰間繃帶纏繞,卿言皺著眉想到了他的傷,而後便忘了他們的悠閒,非得讓他回去請王太醫來把脈。

“老太醫,寧遠的傷如何?”卿言盯著王太醫,似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王太醫看了寧遠一眼,見他微微點頭便了然“寧將軍的傷已痊愈,再調理兩天便可如從前一般了。”

“真的?”鑒於有前科,卿言不信。

“當然,王太醫的醫術你還信不過?”寧遠趕忙插嘴。

“老太醫的醫術我自是信得過,我信不過的是你,就憑你剛剛如此意氣激昂的要去與邢沐風並肩作戰,我就不能信你。”卿言振振有詞,寧遠自知理虧,便不敢說話了。

“哈哈,老臣告退。”王太醫一臉笑容的走了出去。

“言兒若是不信,大可直接看看我的傷。”寧遠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一件一件衣服脫下,繃帶也一層一層繞開,寧遠肌理分明的小麥色胸膛映入卿言視線,身上已經愈合的或大或小的粉色疤痕刺痛了她的眼。卿言抬手輕撫著這些傷痕,凹凸不平的觸感從指尖流過,叫囂的宣示著曾經戰鬥的激烈。從胸膛到腰側,新傷連著舊傷,如同功勳章一樣,彰顯著寧遠曾經的血雨腥風,有些卿言所不知的血雨腥風。

“寧遠,下次上戰場,帶上我吧。”愈合的傷口已無需再上藥了,可猙獰的疤痕還是讓卿言一遍一遍的心疼。

“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就彆給我添亂了。”寧遠握住她的手。

卿言一笑,知道到了戰場,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累贅。

“寧遠……”卿言撲到他懷裡,眼淚便不爭氣了。

寧遠笑著搖頭,拍著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的姑娘,心裡一陣暖,想要更多“言兒……今晚……”

“今晚你還是得吃藥,我就守在這裡看著你吃藥。”卿言抬起頭來,淚眼朦朧望著寧遠,隨口就答。

宮婢適時的端來了王太醫的藥,寧遠無奈的笑笑,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吃苦藥的,我陪你喝。”卿言端起另一碗,一飲而儘。這是每年入夏前王太醫給她調理身體的藥,本來是可以做成藥丸的。

寧遠拿帕子幫她擦拭嘴角的殘藥,見她一副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突然舍不得把她讓給彆人了,索性將她扯進懷裡,翻身壓在床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卿言嚇了一跳,直到寧遠欺身上來才急急的用手抵著他的胸膛“你的傷……不行。”

“已經好了。”

寧遠笑著繼續伸手解她的衣服。

“可老太醫說還需調理兩天。”卿言捉住他作惡的手抱在胸前。

“老太醫是說調理兩天便可如以前一般,言兒放心,不會讓你失望的。”寧遠的嘴角掀起壞壞的笑,從卿言懷裡抽出手,繼續解她的衣服。

如此露骨的調笑,卿言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兩人之間,因著身份差距,幾乎都是卿言主導,就連示愛也是卿言先捅破,可獨獨此事,寧遠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拿捏住她,莫非這就是男人的本性?

“寧遠!!”看著自己身上的遮羞布越來越少,卿言氣得直咬牙這家夥怎麼就不分輕重。

“言兒乖……一個多月了……”寧遠不由分說就吻住她的唇,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嘴終於不再出聲了。

寧遠的手在她身上靈活的遊走,指尖每到一處便點燃一簇火,燒得卿言渾身溫度瞬間升了起來。

“言兒……我再也不把你……讓給彆人了……”寧遠在卿言的頸窩處低喃。

“嗯。”終於懂得要宣示主權了,雖然有點晚。

“言兒,我的言兒……”寧遠突然有些急躁,撕扯著卿言最後的阻隔,狠狠的親吻她的唇,從廝磨變成輕咬,再到重重的吮吸,直到卿言嘴裡有了一絲鐵鏽味,她才發現唇已經被他吮破。

今天的寧遠很不一樣,有些急切有些害怕有些粗暴,似乎想證明什麼,卻又害怕知道答案。

看來是這些日子和雲軒的親密刺激到他了,卿言安撫的輕拍他的背,即使胸前的柔軟已被他蹂躪得生疼,還是選擇讓他放縱。

不知何時,窗外竟下起雨來。

寧遠將卿言禁錮在懷裡,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周圍。

“言兒……”

壓抑的輕喚,帶著無奈和痛苦,一遍一遍尖銳的刺痛卿言的神經。

“寧遠……我是你一個人的……至少……現在……”

“言兒……我……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

卿言的腦海中回旋著這幾個字,舍不得卻又不得不舍得,於自己於寧遠皆是如此,無力抗爭卻要妥協。卿言的情緒突然被舍不得這幾個字弄的煩躁不安起來。

或許在這種情況下,情緒是會互相傳染的,寧遠原本就有些急躁的情緒,更加激動了。

扯下她身上最後一片遮擋,寧遠突兀的就傾身衝了進來,每一次都如同要將她撕裂一般,拚命的狠狠的占有。

窗外的雨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風助雨勢,狂暴的打在梧桐葉上,七零八落的聲音嘶啞的叫囂著無助和……痛苦。

寧遠沒有說話,這些他何嘗不知,隻是若放任自己的感情,他怕有一天他的言兒會不顧一切隻要他一人。十年時間,他對言兒已了解至深。

言兒是儲君,是未來女皇,她的身側怎可能隻有他一人,且能入女皇後宮者,身後哪個不是世家大族門閥公卿。雖承祖製,儲君登基後,各駙馬均需卸職歸退,可其中影響和身後的家族勢力豈是一紙卸職文書就能湮滅的?所以,女皇更需雨露均沾,甚至皇子們的生父不明才能更有利於地位的鞏固。

言兒說我們也是親人。

親人……是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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