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嫡女?不,京都第一親王妃!
原本以為日子可以這麼平靜地過下去,可偏偏有人上趕著找不自在。
這天李伽寧正在吃著廚房燉的燕窩,綠荷急急忙忙地走進來,看見李伽寧正在吃燕窩,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李伽寧看著綠荷的樣子,就知道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將最後一口燕窩咽下後才說“說吧,出了什麼事?”
綠荷看著李伽寧,臉色難看地說“國公爺和寶月樓的一個女子有了首尾。此時那女子正在恪國公府的大門口鬨著,秦姨娘氣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遣了人來。”
李伽寧無聲地歎息,“我這便宜的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闖禍。”
沉湘聽著李伽寧的意思,試探著問道“王妃是覺得這件事……”
“這還不明白嗎?肯定是讓人算計了。我那個爹啊,年輕的時候上過這種當,現在他也沒那個膽子再惹事。”李伽寧由沉湘扶著起身,向外走去。
來到恪國公府的時候,門口已經圍了好多人,一群人指指點點的。
綠荷沒等李伽寧吩咐,就將門口的人群疏散了,李伽寧被沉湘扶著走下馬車,看著正在門口跪著哭訴的女子。
身穿一身湖水藍的褂子,下著一條月白色的百褶裙,頭上隻插著一支點翠的簪子。身姿盈盈,腰肢細軟,標準的瓜子臉上掛著兩行淚珠,端量她的眉眼竟然有些和沈星華相似。她的懷中是一個繈褓,此時繈褓中的嬰孩正在啼哭不已。
喲,這竟然是上門尋親呀。
李伽寧扶著肚子,跨過門檻,經過那女子身邊的時候,斜了她一眼,然後吩咐綠荷,“將人帶進來。”
綠荷稱是。
李伽寧走進院子裡,就看到李承謙一臉哭相地說道“寧兒,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和她發生什麼。我每天晚上都是回家睡得。就算是我之前去過寶月樓,可是這段時間我很安分守己的。”
李伽寧沒有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讓秦姨娘跟著她去雲起廳。
兩人邊走邊說,正好看見歸靈在院子裡用筐抓麻雀,李伽寧心生一計,讓人將抓麻雀的歸靈叫到雲起廳。
通過秦姨娘的嘴,李伽寧知道這女子是怎麼回事。
這女子名叫若水,是寶月樓一個花魁。她聲稱是一年前,李承謙和她一夜歡好後,她就有了孩子。因為不忍心打掉孩子,所以將所有的金銀首飾給了鴇母,換了自由身。
她本來是不想來打擾李承謙的,但是自從生下一個兒子後,實在是沒有能力撫養了。她本想放下孩子就走,可是又不忍心將孩子一個人留在國公府,隻好請恪國公收留他們母子,給口飯吃就行。
李伽寧解開披風遞給沉湘,看著李承謙局促地走進來,李伽寧眼神示意他坐下來。李承謙趕緊走到首位的右邊坐下,一臉羞澀。
聽完了秦姨娘的話,李伽寧是意識到這李承謙是真的被人設計了。
因為李承謙現在可能出去喝酒,但是絕對不會狎妓。他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類型的。現在兒女都有了好歸宿,他絕不會破壞現在的幸福。
看著雲起廳跪著的女子,李伽寧隻是端著茶杯喝茶,不發一言。
沒想到女子竟也沉默著,任由人打量著。李伽寧心中冷笑。真是不錯,還挺有耐性。
李伽寧放下茶盞,開口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微微低頭,“奴叫若水。”
李伽寧再問,“你懷中的孩子幾個月了?”
“已經是三個月了。”
李伽寧點點頭,“那這孩子是誰的?”
若水登時瞪大了眼睛,“王妃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李伽寧笑著說,“你說這孩子是國公爺的,可有證據?”
若水眼中頓時盛滿淚水,“王妃,奴自知身份低微,可是也絕不敢做出侮辱國公爺的事情。還請王妃明察。”
聽完這話,歸靈放下手中的花生酥,“你還真是腦子不清楚啊。”
若水疑惑地看著歸靈,歸靈衝著她笑了笑,“我是恪國公兒子未過門的妻子,就算是這恪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吧。”
若是抱著孩子身體微微向前傾,“世子夫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