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嫡女?不,京都第一親王妃!
“雲起說得沒錯,這個玉奴要是知道是承禹的墨羽衛殺了淳於煙的話,他怎麼可能害淳於寒呢?應該是害承禹才是。”沈遠霆精明的眼睛略帶疑惑地說道。
“那是因為玉奴根本就不知道殺了淳於煙的人是墨羽衛的人。”
忽然響起的聲音,讓沈滄月忽然起身跑到那人麵前一下子蹦到那人的身上,就像一隻小猴子忽然抱到樹上一樣。
白非月伸手托住沈滄月的屁股,“這麼能蹦啊,猴子附身了?”
沈滄月看著白非月翻了一個白眼,“你為什麼回來得這麼遲?是不是看上哪個小妖精了?”
白非月勾起唇角,“確實被一個小妖精迷上了,所以緊趕慢趕地從南疆回來。”
沈滄月得意的一笑,“算你小子不兩糊,這次就饒了你吧。”
白非月問道“什麼是不兩糊?”
沈滄月嘿嘿一笑,“就是你很識相的意思。”
兩人正笑著,沈雲起的臉忽然出現在他們的旁邊,“二位,不是我要煞風景,實在是時不待人。那邊長輩都等著看著呢。”
沈滄月轉頭看著正堂裡坐著的長輩,不好意思地從白非月的身上跳下來。
白非月整理一下衣服,邁步進入大堂,彎腰行禮,“非月自南疆歸來,前來拜見王爺王妃,各位長輩。”
沈遠霆對這個孫女婿實在是滿意得很,起身將人扶起白非月,“非月回來了,一路上舟車勞頓,辛苦了,晚上留在府裡吃飯咱們一家人團聚,小酌幾杯。”
白非月稱是。
沈修遠這時問道“非月,你剛剛為什麼說玉奴不知道淳於煙是死在墨羽衛的手上?”
白非月想起那人,眼神不自覺地冷下來,但立刻收斂起來,“這件事還要從淳於煙身邊的玉奴說起。這個玉奴原本是我藥王宮的學徒,叫若塵。他因為骨相與我有些相似,就被我送到夜瀾淳於煙身邊做眼線。”
若塵被迫換臉之後,就留在淳於煙的身邊,一直將淳於煙所有的舉動都告知白非月。
但淳於煙早就知道若塵是白非月的眼線,兩人也隻是相伴而已。淳於煙雖然殘暴荒淫,但是淳於煙對若塵還是不錯的。
再加上淳於煙在夜瀾王庭的日子並不像外界傳言那樣好,漸漸地若塵就生出了憐憫之心,最後淪陷了。
所以在最後的時刻,若塵請求白非月放自己和淳於煙離開。
“若塵為什麼會恨淳於寒呢?”沈雲起問出了關鍵的問題。
白非月說道“若塵將淳於煙帶走之後去了邊境,隱姓埋名地生活。可是這種安定的生活沒過幾天,就被打破,若塵的心中自然是有恨的。”
“白大哥,你還是沒有說,若塵為什麼恨淳於寒啊。”沈雲起著急地問。
沈滄月使勁地瞪了一眼沈雲起,嘟囔了一句,“這麼著急趕著吃熱乎的屎啊。”
這一屋子的人,除了女眷,都是習武之人,內力深厚自然是聽到了沈滄月的話。
沈雲起用儘全身的力氣翻了一個白眼啊,內心高聲呐喊,把這個死丫頭給我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