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隻有一個,就是針對呂依霖。
這不,今日是成安侯老夫人的六十大壽,自然是請了很多京都貴眷。
蕭承禹和李伽寧換好常服,相攜而去。
沈滄月和蔣氏早早地就到了,就連蕭賢熙都提早到了,三人一對眼,看到坐在不遠處的呂依霖,同時壞笑。
三人的腦袋湊到一起,沈滄月說道“打聽清楚了,今日韋豔清是扮作呂依霖的仆婦跟來的。”
蕭賢熙說道“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今日的呂依霖身份一定會曝光。”
李伽寧看了一眼沈滄月,“你確定她的胳膊上確實烙印著軍妓兩個字吧?”
沈滄月眯眯眼笑著說“絕對保證,昨日她洗澡的時候,我在房梁上看得清清楚楚。”
李伽寧點頭,“折騰了這麼久,是時候收網了。”
蕭賢熙說道“宋子辰已經拿到吏部的調令了,去的是禮部。但是文遠伯暗中打點了一下,想要讓他去戶部。”
李伽寧嗤笑,“想掌握大宣的命脈,那是做夢。”
三人正在說話,呂依霖搖晃著腰肢走過來。沒有行禮,就一屁股坐在了三人中間,“各位姐姐,今日再次相逢,我可是有一份大禮要送給各位姐姐呢。”
沈滄月一把將人推到地上,“你年紀比我們大多了,叫我們姐姐?你好意思叫我們還不好意思聽呢。”
呂依霖並沒有因為被推到地上而生氣,反倒是在成安侯老夫人靠近的時候,紅了眼圈,虛弱地說道“姐姐們就算是不喜歡我,為何要推我?如今我已經身懷有孕,哪裡禁得住滄月姐姐這般推搡。”
說完竟真的掉了幾滴眼淚。
文遠伯夫人見狀,趕緊走過來,扶起呂依霖,“沒事吧?”
呂依霖先是看了一眼沈滄月,然後低下頭輕微地搖了搖頭,“是我不該跟三位姐姐搭訕的,是我不對……”
“知道不對還湊上來?在我們談話時你毫無征兆地坐到我們中間,不僅沒有行禮,甚至還大放厥詞,本宮難道沒有權力責罰你嗎?”蕭賢熙嚴肅又厲害的說道。
成安侯老夫人此時正好走到這邊,先給李伽寧和蕭賢熙見了禮,李伽寧親自扶起老夫人。
老夫人這才開口,“王妃,公主,今日是老身的壽辰,不如給老身一個麵子,算了。”
李伽寧看著老夫人一身紅色的衣裳,上麵繡著百子千孫,於是笑著說“今日的老壽星都開口,本王妃自然是要賣這個麵子的。”
轉頭看著呂依霖說道“但願今日與宋夫人相安無事。”
呂依霖正要說話,沈滄月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前襟說道“今日你敢惹事,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給眾人下酒。”
呂依霖強裝鎮定,麵上十分柔弱地說“不知到底是何處惹到了姐姐,姐姐何故對我如此大的敵意?”
沈滄月鬆開她的衣服前襟,手指滑到大臂處,指著胳膊說“這回你知道為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