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禹輕笑,李伽寧還是疑惑,“可是這跟呂依霖有什麼關係?”
“因為文遠伯知道,呂依霖是被滄月送到軍營的,疑心深重的文遠伯肯定認為呂依霖是不是探子或者眼線。”
李伽寧明白了,“這樣的話,呂依霖自然就是棄子了。所以,文遠伯也是聽從淳於寒的人了?”
蕭承禹眉間緊皺,“可以說是,也不是。”
“此話何意?”
蕭承禹說道“文遠伯的生母是陰素的人。”
李伽寧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鬼緣分?”
“千墨傳回來的消息說,文遠伯的生母是陰素的侍女,當年陰素訓練鬼軍的時候,將侍女放走,沒想到她竟然來了大宣,還做了文遠伯的妾室。”
李伽寧不禁發出感慨,“這算個什麼緣分啊,說不清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兩人相視而笑。
至於沈滄月。回家報告了自己今日闖的禍之後,趁著蔣氏還沒有發火,逃之夭夭。
白非月看著坐在自己床上啃著整隻雞的沈滄月,無奈地自己跟自己下著棋。
正當該左手下的時候,一隻油膩膩的小手先一步撚起棋子,下在了位置上。
看著黑棋子上麵的油光,白非月十分無奈,扯著沈滄月的袖子走到水盆邊給她洗手。
沈滄月看著近在咫尺的白非月,起了戲弄他的心思,將油光的小嘴湊上去,使勁地親了一下白非月,甚至故意將滿臉的油蹭到白非月的臉上。
“美人啊,月光如此誘人,就這麼自己跟自己下棋多無趣啊,不如我們做點彆的有趣的事情吧?”
白非月無奈地笑出來,拿出毛巾給沈滄月擦嘴,兩次過後,才給自己的臉擦乾淨。
沈滄月趁著白非月擰毛巾的時候,從後麵摟住白非月,趁機解開了他腰帶。
腰帶落地,白非月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沈滄月見他沒有反應,伸手解開他腰間的係帶。
白非月擦乾淨手,飛快地轉身抱住沈滄月的腰,“你如果再亂動的話,後果是我不能保證的。”
兩人貼得極近,感受到白非月呼出的氣息,沈滄月紅了臉。
白非月看著沈滄月,當他靠近她時,看到她閉上的眼睛,他使壞地湊到她的耳邊帶著誘惑說道“原來新月姑娘也會臉紅啊?不過為什麼閉上眼睛啊,我沒想做什麼。”
沈滄月睜開眼睛的瞬間,一拳打向白非月的眼睛,幸虧白非月躲得快,不然定是被打個正著,變成烏眼青。
沈滄月眯著眼睛看著白非月,氣鼓鼓的樣子像一隻生氣的河豚,白非月上前一步將腰帶撿回,但是卻扔在了桌子上。
然後開始解衣服上的扣子,沈滄月一時間睜著眼睛看著白非月的動作,雪白的外衫落地的時候,沈滄月終於反應過來了。
白非月原本以為她會落荒而逃,沒想到的是,沈滄月居然湊上來,然後扒住白非月雪白的中衣說道“你太慢了,我幫你脫吧。”
白非月被沈滄月的舉動弄得無措,握住沈滄月的手問道“你想乾嘛?”
沈滄月賊眉鼠眼的說道“我想要看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