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白非月抓住的時候,歸靈幾乎是瞬間認錯,“哥哥,我錯了。但是這都是滄月指使的,我也隻能服從。”
白非月看著歸靈積極認錯的樣子,伸出手,歸靈看著白非月的掌心向上,一臉疑惑,“什麼?”
白非月挑了一下眉,“交出來就饒了你的狗命。”
歸靈翻了一個白眼,一邊小聲嘟囔,一邊伸出手中的紅色藥丸,“以前哥哥從來都不會說我的狗命的,這麼一看,肯定是滄月教哥哥的。”
白非月伸手將歸靈手上的藥丸拿走,使勁地敲了歸靈一個腦瓜嘣,“你要是再敢幫著滄月胡鬨,小心你家李君瑜的狗命。”
說完轉身就走。
歸靈從懷中拿出一個更小的藥瓶,撇撇嘴,“彆扯了,我得聽滄月的話,才有活命的機會。嘿嘿。”
歸靈還是給白非月下藥了,但是這茶沒被白非月喝了,反倒是被千墨喝了。
千墨究竟如何,沈滄月不知道,可是第二天的時候,歸靈在千墨的身上聞到了血腥氣。
歸靈若有所思的看著千墨,趁著其他人不不注意的時候,走到千墨的帳子中。
“千墨大人。”
千墨正坐在椅子上走神,忽然聽到人聲呼喚,抬起頭,有些迷茫地看著歸靈。
歸靈看著千墨,伸手捏住他的手腕,切了脈,“昨天你是怎麼喝的我哥哥屋裡的茶?”
千墨苦笑,“自作自受罷了,昨天本來是要給你哥哥下巴豆的,誰知道被滄月發現了,追著我跑了好久,正好晃進你哥哥的帳子裡,喝了一口茶。”
歸靈伸手挽起了千墨的袖子,上麵果然有一道很深的刀傷,“千墨大人,何必如此呢?”
千墨沒有回答,歸靈也不再說話,包紮好傷口之後,歸靈說道“三天之後我來給你換藥,不要沾水。”
千墨雙手抱拳,“多謝世子夫人。”
歸靈出了帳子,轉彎的時候碰到了沈滄月,“他的傷嚴重嗎?”
歸靈搖搖頭,“不算太嚴重,隻是普通的刀傷,應該是為了保持清醒,所以傷口深了一些。”
沈滄月點點頭,兩人並肩走著,歸靈問道“滄月,你是知道千墨對你的感情吧?”
沈滄月抬頭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我隻要有非月就夠了。”
歸靈欣慰地笑了,正要說話就聽到沈滄月繼續說“昨晚我看見他了,寒生姑娘陪在他的身邊,但是他還是用刀割傷了自己。”
歸靈掏出瓜子,“然後呢?”
沈滄月伸手拿了一把瓜子,“今日一早就沒看見寒生姑娘的身影了。”
歸靈努了努嘴。
沈滄月忽然士氣膨脹地說“老子要是不拿下白非月,老子以後就跟他姓。”
“跟我姓白也不錯。”
聽到白非月的聲音,歸靈咻地一下就開始跑,直到看不見身影了。
沈滄月高漲的士氣忽然就低迷了,正要說話,整個人就被白非月抗在肩上,向著帳子走去。
沈滄月忽然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