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嫡女?不,京都第一親王妃!
眾人看著闌希瘋狂的模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隻有闌沉坐回座位上,伸手倒了一杯酒,緩緩入口。
寒生儀不敢置信的看著闌希,“你做了什麼?”
闌希手裡提著劍,抬手將臉上的血擦乾淨,走到寒生儀的麵前,“你殺了尋歡的那天就應該知道,你寒生家保不住了。以後南疆再也沒有惑心家族了,這都是拜你所賜。”
“你屠了寒生家滿門,你怎麼敢?”
“我為何不敢?寒生儀,我就是要整個寒生家為尋歡陪葬。”
寒生儀被闌希身上的氣勢嚇的後退了一步,沒了寒生家寒生儀便是身後無人,孤立無援。看著闌希和蕭元皎的樣子,她知道今日是難以走出聖元殿了。
寒生儀身上的殺氣漸濃,與其任人宰割不如主動出擊,骨哨吹響的那一刻,眾人都驚慌失措的站起來。
畢竟他們不想被寒生儀控製,也不想被寒生儀控製的其他動物咬死,眾人齊齊地向殿外退去。
就連金木水火土五位長老都嚇得起身準備跑路,可是所有人都發現,蕭元皎和白容隱闌沉闌希四人,就這麼站在原地,似乎一點都不怕被骨哨操縱。
寒生儀見骨哨絲毫不見作用,加大了內力,但仍舊沒有效果。
寒生儀停了下來,所有的家主和下人都躲在殿外,探著頭看殿內的一切。
寒生儀忽然明白了什麼,轉頭看著寒生宣,就要衝上去打寒生宣,被守衛攔下,“你竟然敢給我的骨哨滴人血,你是不是瘋了。”
寒生宣退後一步,眼中的諷刺嘴角的嘲笑都深深地刺著寒生儀的身體。
寒生宣突然高聲說道“我早就瘋了。從你用這種方法的害了我的姐姐時,我就瘋了。你不過就是一個旁支出來的,大家都是公平的競爭,憑本事成為家主繼承人。可誰會想到這一代竟然出了你這個上不得台麵的,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害了所有人。”
寒生宣上前一步,“你以為上一任家主是不知道你這些事情嗎?她在去世前早就更換了繼承人,若不是你那個詭計多端的娘,你以為你有機會的坐上這主母之位嗎?”
寒生儀怒目的看著寒生宣,“賤人,你胡說,你胡說,賤人,我要殺了你。”
寒生宣不屑的一笑,“就憑如今的你嗎?那你還是省省吧。”她拿出一支嶄新的骨笛,遞到寒生儀的麵前,“知道這是誰的骨嗎?”
寒生儀看也沒看,隻是怨恨的看著寒生宣。
“沒錯,這是你母親的腿骨。四日前,在你繼位的時候我取的。”
寒生儀聞言,忽然不掙紮了,死死地看著那支骨笛,忽然眼中落了淚。
寒生宣的眼中帶淚,“你感受到這種滋味了嗎?”說著,把骨笛一掰兩半。
寒生儀忽然抬頭掐住寒生宣的脖子,“你去死吧,啊……”
看著自己的手被寒生宣用骨笛貫穿,寒生儀的手顫抖著。
寒生宣湊到寒生儀的耳邊,“你娘知道我要殺了你,她是自願被我取骨的,隻是為了讓我放你一條生路。在她死的時候,我就告訴她了,想要我放過你,做,夢。”
寒生儀想要殺了寒生宣的心都有,可如今她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蕭元皎。
看著蕭元皎,寒生儀惡狠狠的說“蕭元皎,就算今日我走不出聖元殿,但我也絕不讓你好過。”
蕭元皎微微歪頭,裝作十分不解的樣子看著寒生儀,“好啊,那就看究竟是誰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