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看了張懿楠身邊的少女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還是沒有接話。
張懿楠又開口準備說什麼，她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發出來，過了片刻，她又看了小鳳凰一眼，對著徐陽問道“這是你弟弟的孫女？”
“嗯！”
“真可愛！”
“是很聽話！”
“她在畫符，畫的是真正的符文嗎？”
徐陽點點頭，回道“我最近在學畫符，她看著要學，我就教她一下，也不指望她學會。”
小鳳凰聽到徐陽這話，偏頭看了徐陽一眼，又回過頭繼續畫符。
徐陽教小鳳凰畫符的真實原因是，小鳳凰在他的指點下修煉速度進展過快，他擔心出什麼問題，便一邊讓小鳳凰好好練《武經》中的功夫，一邊教她一些簡單的符籙。
“我看她畫的很好！”
張懿楠笑著回了一句，又誇了小鳳凰幾句，見徐陽不接話，一時又有些尷尬。
喝了幾口水，張懿楠再次開口，便直接道“曉妍的修煉天賦很好，我家裡卻沒人能指點她，所以我想求你抽空指點一下她修煉，免得浪費了她的好天賦。”
“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比較忙，恐怕沒時間指點她。”
“不用你特意抽出時間指點她，你指點你的子侄輩的時候，一起指點她幾句就行。”
徐陽偏頭看了少女一眼，再次拒絕道“不好意思，我真沒時間。”
“你……這……”
張懿楠結巴了兩句，起身站了起來，又坐下喝了兩口水，沉默片刻，起身對著徐陽道“不好意思，打攪了。”
“沒關係！”
“那我們就走了！”
“嗯！”
張懿楠帶著少女離開之後，徐陽將兩個水杯放回廚房，便繼續指點起了小鳳凰畫符。
小鳳凰又臨摹了三遍火焰符，抬頭看著徐陽道“爺爺，剛才那位奶奶是想讓那位姐姐當大奶奶吧？”
“你個小機靈，才多大一點，這都能看出來？”
“你不在的時候，有好幾個爺爺奶奶帶著他們孫女過來讓太爺爺、太奶奶看，說是要給我做大奶奶。”
聽到小鳳凰這話，徐陽微微愣了一下。
他在家的時候，雖然也碰到過幾次鄰居、同事來訪，卻並沒有碰到小鳳凰說的這種事兒，而且，徐來、周麗青也從來沒對他說過有鄰居、同事想把孫女說給他。
“估計是那些鄰居、同事的孫女相貌、性格、修煉天賦總有一方麵不太好，所以爸媽他們沒跟我提過這事兒。”
徐陽想著，在小鳳凰腦袋上點了一下，笑道“這位奶奶帶著一位姐姐來找爺爺這事，這是咱們之間的秘密，你不要告訴太爺爺、太奶奶啊！”
“爺爺放心，我誰都不告訴。”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