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招娣指向羅漢床說道。
等王妃上榻之後,杭惠茹才坐了下來。
“就是夫君之前不是說那製衣坊的事,今兒我去打聽了一番,你也知道如今世道,民家並不想將閨女送出來…”
汪招娣緩緩道來,而杭惠茹也坐直著身子仔細聆聽。
王妃來找自己商量事情,這在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畢竟說到底,汪招娣才是妻,而側妃屬於納,也是妾室,但也比妾高那麼一些。
等王妃說完之後,側妃杭惠茹細思片刻才說道“或許是銀兩不夠?”
汪招娣這麼一聽,目光定格在杭惠茹的身上,才苦笑道“你說的和夫君一樣。”
杭惠茹的玲瓏心聞言也猜到了,王妃應該有去和夫君商量過,而夫君讓她來和自己探討。
想到這裡,杭惠茹的心裡也泛起一絲甜意。
“回姐姐話,這民間重男而輕女,未出閣的閨女必然不便拋頭露麵,而若家中有幼子,婦人也抽不出身,不若明日妹妹與姐姐一同去瞧瞧?”
杭惠茹蕙質蘭心,自然不會想著去搶王妃的風頭。
“如此也好,你我姐妹同心,定然能為夫君分憂。”
說著,汪招娣就靠近了些杭惠茹,招了招手,示意杭惠茹靠近一些。
輕聲細語之中,杭惠茹的臉頰騰起紅暈,耳根也紅透了。
說完之後,汪招娣又對一旁的朱見濟招手笑道“濟兒,晚上和娘一起睡好不好呀?”
朱見濟聞聲,看向自己親娘,見杭惠茹點頭,他才應道“好的,娘。”
入夜,王府中的傭仆按部就班。
杭惠茹蓮步走到書房,就看到朱祁鈺還在書房的燈還亮著。
敲了敲門,輕聲道“夫君是否沐浴?”
嘎吱一聲,書房的門就打開了。
朱祁鈺看到垂著螓首的杭惠茹站在門外等候。
“是姐姐讓貧妾來服侍夫君沐浴的。”
杭惠茹越說,聲音就越小。
沒辦法,這個時代的女子都有著自己的矜持,正經人家肯定沒有勾欄那些人會玩。
但是破戒的朱祁鈺也體會到了那美妙的味道,一想起來,小祁鈺就十分硬朗。
“那走吧。”
毫不猶豫,朱祁鈺就拉著杭惠茹往浴室走去。
一路上,杭惠茹想起王妃對她說的話,從交流經驗來說,有過經驗的王妃自然隻能傳授經曆過的事情,但太不檢點了。
浴室朦朧,隔著屏風,杭惠茹換上了薄如蟬翼的內襯,柔荑輕柔地為夫君褪去外衣。
安靜的環境中,似乎能聽到彼此逐漸急促的呼吸聲。
突然,朱祁鈺轉身,杭惠茹瞬間瞪大了雙眼,感覺比以前還要雄厚了一些。
洗澡是正事嗎?不是。
至少對於現在的朱祁鈺來說,早先就被王妃引動了欲火,現在就不需要多忍耐了。
而杭惠茹也早有準備,閉上雙眼,微微抬頭。
感受著不安分的雙手,杭惠茹雖然聽過,但還是十分緊張。
“放輕鬆。”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還有溫熱的氣息。
杭惠茹眼睛微眯成一條縫,就看到夫君帶著微笑看自己,瞬間就羞澀了起來。
“都老夫老妻了。”
朱祁鈺調侃了一下,然後主動抱起自己的側妃。
“夫,夫君。”
白皙的雙手環抱著夫君,杭惠茹感覺自己有些迷離。
當發現夫君的動作有些不一樣時,杭惠茹發出奇怪的聲音,道“夫,夫君,姐姐不曾說過有這樣的,那裡…不可以。”
低聲的喃呢卻讓杭惠茹有了前所未有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