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抬手,想要製止叔叔的暴行。
“等你長大了,可能就沒那麼喜歡叔叔了。”
朱祁鈺若有所思說道。
“不會的,見深會一直喜歡叔叔,叔叔給我吃蛋糕,給我好玩的玩具,還有常常帶我出來玩。”
反抗不了,朱見深立刻選擇了享受,一邊掰著自己的手指頭,一邊對朱祁鈺說道。
“那可是你說了,要是哪天你不喜歡叔叔了,那叔叔就把你屁股打開花。”
朱祁鈺將朱見深的臉掰了過來,雙掌將朱見深的臉頰夾在中間。
聞言,朱見深瞪大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隨後鬆了一口氣,說道“打一次就好。”
伸出小手指,朱見深弱弱說道。
不久,馬車便停在王府門前,朱祁鈺抱著朱見深進了王府。
喊來正在跟徐永寧一起學習的兒子,將朱見深交給兩人,朱祁鈺才伸了一個懶腰。
剛喝了口茶,打算找王妃放鬆一下,盧忠和興安就一起來到了郕王府。
剛進來,兩人就一同跪了下來。
由興安開口說道“稟陛下,查清楚了。”
“哦?”
朱祁鈺揚了揚眉,問道“如何?”
“經百姓檢舉,臣在南城找到了四具屍首,為服毒自殺而死,後由百姓指認,多人確認其當天形跡可疑,但是臣核驗戶籍,發現其為京城戒嚴時,周邊村鎮收攏的村民,並無家世。”
興安跪伏著說完。
“起來吧。”
朱祁鈺開口道“敢刺殺朕,便不曾想過活,那箭矢是其如何得來?”
等興安起身,朱祁鈺才再問。
“稟陛下,臣在兵仗局核查,此箭矢為軍中製式,但其上並無製號,臣懷疑,是當初王振黨羽所外流之弓箭。”
興安將查到的信息說了出來。
而朱祁鈺歎了口氣,說道“繼續查,將人畫像,斬首封存,凡線索並確認者,可賞銀。”
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而且可能是蓄謀已久。
朱祁鈺可不是什麼神探,專業的人就在眼前,比如錦衣衛。
“稟陛下,臣已經四處張貼畫像,設置懸賞,並連夜審問與其有接觸之人,但無收獲。”
盧忠意會,立刻回道。
聞言,朱祁鈺滿意地點頭道“很好,那麼審完就將人放了吧,名單交給興安。”
“臣遵命。”
盧忠躬身抱拳。
“興安,拿到名單後,派廠衛喬裝打扮,其他事都不用做,就盯著上麵的人。”
朱祁鈺再說道。
他能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個,想了想,朱祁鈺再開口,道“往後東廠要在京城培養些暗探,就散布在京城之中,做法你可以向盧忠請教。”
“臣,遵命。”
興安躬身,隨後再道“臣護駕不利,驚了聖駕,請陛下責罰。”
“罰是要罰,等你安排好事宜,便來領廷杖吧。”
對於興安,自然是要罰,不然朱祁鈺就無法服眾,要是連護衛都懈怠了,那麼自己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
想到這裡,朱祁鈺靈光一閃,說道“你選些身家清白,能力出色的廠衛,送到王府來。”
說著,朱祁鈺目光看向盧忠,同樣的要求也像盧忠提了出來。
不管是對外還是對內,東廠和錦衣衛都該升升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