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重生景帝,我把景泰搞沒了!!
皇帝對藩王出手,很容易挑動各地藩王的神經。
當初朱棣舉事,打著朝無正臣,內有奸惡,則親王訓兵待命的名義,籠絡各地藩王,再加上逆天的運氣才成功。
但也正是如此,朱棣知道,在大明,藩王要造反,除了大義,就要和自己一樣,有大戰的時候,風能把對方的帥旗吹倒的運氣。
對藩王實施圈養政策就孕育而生。
雖然讓大明背上極重的包袱,但是也徹底斷絕了藩王造反的可能。
就算是這樣,皇帝對藩王也是能忍則忍,隻要不造反,一切都好說。
皇親宗室有著利益共同體,朱顒炔覺得,大皇帝不敢對他出手,一旦對他出手,那麼其他藩王也可能兔死狐悲。
顧興祖點了點頭,大手一揮,並沒多說什麼,就直接把人帶走。
王府的下人都不敢抬頭,伊王失勢是必然,或許,伊王不會死,但是身為下人的他們隻想保住自己的命。
顧興祖走出王府,身後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但那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
伊王又如何?
顧興祖見識過京城那恐怖的戰場,對於如今的聖人,懷著敬畏之心。
抓拿伊王府的主事和典簿,是因為他們與河西驛的驛丞有聯係。
權貴用這種手段,事發之後,一句自己蒙在鼓裡,就可以直接撇清關係。
這不隻是手段,更是一種默契。
因為蒲氏而被調查的人很多,一輛輛籠車被運送往京城。
金濂看著越來越多的卷宗,蒲氏利用金錢和美色,四處攀關係,將南方弄的烏煙瘴氣,從一絲一線中,還能看到與南方各地動亂相關。
這讓金濂的額頭不由得冒出冷汗。
一些所謂的書香門第,也和其有關聯。
那可都是朝廷官員的有力人選。
難怪永樂之後,朝臣從聖人那邊收獲的權力,開始限製海上貿易。
有著蒲氏這麼一個大海商,原本觸及不到海洋利益的人,也能通過蒲氏收獲財富。
長長呼出一口氣,金濂心中有些後悔,不應該隻讓自己來扛起這麼大的事。
可現在再去找聖人,那自己這個刑部尚書,估計就不用當了。
轉頭看向東廠派遣來監督學習的人,金濂張了張口,終究還是說不出什麼。
朱祁鈺平常也會從興安那邊拿到相關卷宗查看。
蒲氏通過海貿和海寇的產業,累積了大量的財富,還有威逼利誘下,侵吞農戶的田產,然後再投獻給高門大戶。
“嘖嘖嘖,不得不說,蒲氏也算是人才,不過,多年基業,肯定不會忍心毀於一旦吧?”
朱祁鈺開口說道,身後的興安則是垂首,回道“傳聞南方商賈,多在南番布置產業,當初思任發父子在緬甸,似乎有受商賈接濟,不知其中有沒有關聯。”
這是從錦衣衛的舊卷宗找到的。
大明管理自家商賈都管不過來,更何況是鞭長莫及的緬甸。
“不用多在意,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讓東廠看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