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看完之後,不由冷哼一笑。
“信鴿帶來沒?”秦昭對著傳令兵問道。
傳令兵點頭說道“回稟陛下,已經帶來了。還有著一個專門給康烈寫這個信的文書也被帶來了。”
秦昭聽完點頭,隨後說道“好,把人帶進來。”
沒一會之後,一個文文弱弱,看上去目光有些呆滯的年輕人被進來。
看著這個文弱書生,哪怕如今是寒冬臘月,也是一
件粗布麻衣,略顯單薄。
整個人不知由於是冷還是害怕,不由的瑟瑟發抖。
看著他的裝束的長相,並不像是北元人。
這個文弱書生,走到了秦昭的麵前。
眼睛微眯的看著秦昭。
一直到了一旁的二哈厲聲嗬斥道“大膽,見到陛下還不跪下!”
聽到了二哈,那如同炸雷一般嗬聲。
文弱書生,整個人如遭雷擊。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草民見過陛下!求陛下恕罪,由於草民有眼疾!所以,沒看清陛下!”
看著文弱書生說話間,整個人瑟瑟發抖的樣子。
秦昭厲聲說道“你不是北元人吧。”
文弱書生道“回稟陛下,在下文生,乃是慶國安遠人。”
秦昭聽聞厲聲道“既然是慶國人,為何去做北元人的走狗?”
這個叫文生的文弱書生跪在地上,抖似篩糠“陛下,贖罪!草民是迫不得已草民讀過陛下的討賊檄文,聽之,令草民振聾發聵,本想棄筆從戎,但是無奈家中有老母”
文生聲淚俱下的說著他的情況。
文生本安遠城的一個秀才,為了侍奉家中老母,一直沒有進慶都趕考。
他的才學在整個怒江郡都是赫赫有名的,但是孝名更是遠洋。
後來魏崇信去了前線,就跟著康烈去信,建議用文生來進行他們雙方的書信往來。
隻要雙方都用固定人來寫信,一旦換人就說明一方就出了問題。
而且,文生這個人孝名在外。
康烈挾持了他家人
,就拿捏住了文生。
文生這才一直在康烈手下做著和魏崇信他們的書信往來的工作。
如今,他的母親落入了關衝的手裡。
文生也就沒有任何負擔的,把這些事情全盤托出了。
秦昭聽完之後,不由苦笑了一聲說道“又是一個魏長林啊!”
文生聽著秦昭的話,有著一些不解。
不過,匍匐在地上,一言不發。
“那魏崇信和康烈之間的勾當,你都清清楚楚,對吧。”秦昭對著文生說道。
文生匍匐在地上道“回稟陛下,草民了然於胸。不過,並無實證。”
秦昭聽完之後點頭說道“行,你知道就好。你現在可願為朕做事?”
文生依舊是連頭都不敢抬,匍匐在地上回道“回稟陛下,草民早就聽聞陛下聖明,草民願意。”
“行,那你先根據這封信去回信。”秦昭說著就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文生。
看著文生唯唯諾諾的樣子道“起來吧。”
文生這會才緊張的起身,看了秦昭手中的信件之後。
文生對著秦昭說道“陛下,您想如何回信。”
秦昭帶著幾分考量,對著文生道“你若是朕,你會怎麼回?”
文生聽完秦昭的話之後,噗通一聲,又是匍匐在地上道“陛下,草民不敢擅自揣度陛下用意。”
秦昭看著文生的樣子,不由苦澀一笑,隨後說道“朕命你揣度!”
文生匍匐在地上,依舊是瑟瑟發抖,似乎是在思考。
“你儘管說,無論你說錯什麼,朕赦
你無罪!”秦昭對著文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