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張成孝這一開口,身旁的軍卒齊齊點頭。
楚擎一臉你們t在逗我的表情。
墨魚,生擒了草原二王子?
再提傷心事,墨魚抹著眼淚,看著楚擎,無辜的要死“我不是故意的。”
楚擎木然的點了點頭“額…我信,故意的話,你也擒不住對方。”
剛才在城牆上的時候,楚擎也問過肖軼和田海龍二人,草原二王子阿勒根木是個什麼來頭,田、海二人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就這個草原二王子,但凡是邊軍,就沒有不想乾掉他的,最近幾年還算消停,往前數個七八年十來年,隻要是邊鎮被燒殺掠奪,十次裡麵至少有五次是這家夥乾的,手段極其殘忍,而且是打一槍換個地方,搶了就殺,殺了就跑,消停兩天繼續回來,很狡詐,不過狡詐歸狡詐,勇武也是真的,並且十分殘忍,六親不認。
彆看著家夥長的矮,個頭和潘子似的,可卻是毫無人性,狠起來自己人都乾。
前幾年帶著不少人掠奪了一支商隊,運送酒水的商隊,人殺了,酒搶了,結果分贓的時候急眼了,就為了點酒水,給不少自己人都宰了,要知道隨行有不少人可是他的家人,連家人都宰,凶狠程度可想而知。
當時隨行有三百多人,十多個他的親族,一急眼,宰的全是家人,反倒是看熱鬨的其他人一刀沒挨,就說這人狠不狠吧。
現在一聽墨魚給這矮冬瓜擒住了,楚擎就很不理解,墨魚也不像是很能打的樣子啊?
三言兩語,張成孝將情況說了一遍。
張成孝是馬弓營主將,比較有格局,對於普通遊騎兵,絲毫興趣沒有,隻追領頭的阿勒根噠。
機會千載難逢,難得開一次門關,時間緊,任務重,張成孝怎麼說也是弓馬嫻熟的主將,自幼從軍,騎術驚人,然後,不出意外的就出意外了,他追丟了。
策馬狂奔,風沙滾滾,八千多人你追我趕,哪能分得清誰是誰,涼戎分散而逃,距離那麼遠,張成孝也無法斷定誰是二王子。
要是換了涼戎追昌人,很好判斷,昌人這邊的主將肯定帶著很多親衛,軍伍也會下意識的向主將靠攏,涼戎正好相反,自己跑自己的,誰管誰是二大爺,各自安好各自幸福吧。
張成孝也不是第一天出來闖碼頭的,和阿勒根噠打過幾次交道,知道這家夥很奸詐,突然想到追擊敵軍的時候,有一小夥遊騎兵往左側跑了,隨即索性賭一把,帶著人追向了西側。
張成孝的運氣很好,追上了,到了地方的時候,也見到二王子了。
二王子的運氣也很好,彎刀都快抹過他的脖頸了,張成孝出現了。
但凡張成孝來的晚兩三秒,哭哭啼啼的墨魚已經殺人滅口了。
和墨魚同行的騎卒,都受傷了,都是重傷,但是沒死,不幸中的大幸,張成孝等人一問發生了什麼後,都嚇著了。
哭哭唧唧的墨魚一個人,乾倒了四個,包括草原二王子。
張成孝不知道墨魚是怎麼乾倒的這四個涼賊,其他受傷的騎卒也不知道,光知道墨魚擱那哭,坐地上往後退,大喊著不要啊不要過來啊,完了涼賊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再完了…墨魚就開始哭哭啼啼的撿起彎刀補刀,一邊哭一邊殺,哭的聲音很大,剁涼賊脖子的時候也很使勁。
張成孝講過之後,楚擎等人聽的都直吸涼氣,還是覺得有些無法置信。
一旁的墨魚和個犯錯了的孩子似的,低著頭,滿臉彷徨無措。
不過張成孝還講了一件事,就是墨魚回來的時候,神神道道的,念著什麼違背祖訓、避世躲災、前車之鑒之類的,大家也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楚擎給剛趕來沒多久的陶蔚然打了個顏色,後者秒懂,勾肩搭背的給墨魚帶走了,找個沒人的地方打開老墨頭的心房好探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