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抬腿,邁步,來到三人前,再轉身。
楚擎微微一笑,隨即突然出手。
劈啪正反手倆大嘴巴子,呼在了孫尚文的老臉上。
這猝不及防的兩個大逼兜子,徹底給孫尚文呼傻了。
左移一步,楚擎麵向了呂淵。
又是抬手準備給倆嘴巴子,誰知呂淵反應很快,下意識退了一步,躲了過去。
呂淵麵色劇變“你是何人?!”
楚擎微微一笑“我叫楚擎,千騎營大統領,楚擎。”
“原來你就是楚擎!”
最年輕,也是脾氣最暴躁最衝動的呂淵,聽到了楚擎的名號,麵無懼色,隻是重重的冷哼一了聲,隨即大步邁出,一伸頭,側著臉,閉上了眼睛。
“你還挺懂事。”楚擎嗬嗬一樂,劈啪,又是正反手兩個大嘴巴子,呂淵屁都沒放一個,揉了揉臉,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再次側移兩步,楚擎來到了變顏變色的蘭平城知州趙申誌麵前。
一看楚擎連趙申誌都要打,馬如敬大驚失色“莫要胡鬨,趙知州是…”
話沒說完,楚擎抬胳膊,正反手,倆大嘴巴子,結結實實呼在了趙申誌麵前。
馬如敬倒吸了一口涼氣。
趙申誌,算是邊軍的“自己人”!
誰知挨了倆嘴巴子的趙申誌,衝著馬如敬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大帥勿憂,他們都被楚大人教訓了,本官不挨這兩下,旁人再以為楚大統領沒有一視同仁。”
馬如敬“…”
一群將領們也傻眼了,這楚擎,在世家和官員眼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趙申誌和呂淵肯定是認慫了,可歲數最大的孫尚文卻不是如此。
何嘗遭受過如此奇恥大辱的孫尚文,又羞又怒,左手捂臉,右手一指楚擎。
“你是千騎營大統領又如何,我孫家,不怕你,你敢打老夫,孫家與你沒完!”
楚擎抱著膀子“是嗎,好啊,我千騎營一般都是先打人,再編織罪名,說吧,你想要個什麼罪名?”
馬如敬知道孫家在邊關三道的能量,大喊道“楚監正,莫要胡攪蠻纏,快對孫兄賠罪!”
“賠罪?”楚擎皺著眉頭轉過身“世家,有幾個是乾淨的,本官一句話,千騎營,十日內,便可搜羅出孫家的罪名!”
“放屁,孫家曆來與邊軍交好,你莫要節外生枝了。”
“與邊軍交好,就代表是乾淨的?”
“是你在邊關久還是本帥待的久!”
見到楚擎這麼不給麵子,馬如敬也是徹底怒了,冷笑連連“搜羅罪名,好啊,那孫家,裡通外地,與涼戎苟且,甚至在邊城山林為涼賊通風報信指引入關路徑,你千騎營,倒是去查啊,查的出來,本帥這姓氏,倒著寫!”
“撲通”一聲,楚擎還沒開口,麵色煞白的孫尚文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麵驚恐之色“沒,沒有沒有,那是…那是吳家,對,是吳家乾的,我們孫家,孫家隻是…隻是…隻是…”
所有人,懵了。
都看出來了,孫尚文這老家夥,心虛了。
屋內的將領,卻沒看向心虛的孫尚文,而是看向目瞪口呆的馬如敬。
即便無數次領教過馬如敬大預言書的田海龍,都吞咽了一口口水,麵色複雜。
“靠,還有意外收獲!”
楚擎回頭大喊道“來人,阿魯巴伺候!”
一群探馬跑了進來,摩拳擦掌。
馬如敬雙目呆滯,望著早已嚇的神不附體癱坐在地的孫尚文,下意識呢喃道“你真與涼戎苟且了?”
孫尚文大腦一片空白,就一個想法。
你他娘的剛才說的是反話?
在馬如敬的大預言術麵前,任何宵小都無所遁形,是的,孫尚文會錯意了,他以為,馬如敬直接“指證”他了,加上千騎營大統領突然給他倆嘴巴子,下意識,就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