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有一說一嚴守一,暮花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這種漂亮,不是昌人男子普遍審美觀的那種漂亮,而是一種異族的野性美。
無暇卻不是特彆白皙帶點小麥色的皮膚,立體的五官,修長的身材,加上一雙善於撒謊撂屁兒的眼睛,很容易讓榜一大哥們陷進去。
休息了半夜,再次上路,天地之間一片靜謐,被徐天辰攬在懷中的暮花,講述著她的經曆,悲慘,卻又堅強的經曆。
作為草原上的女人,多麼的身不由己如何如何。
百折不屈,她是多麼多麼的善良,如何如何。
有一顆堅強卻又脆弱但是渴望愛與關懷的內心如何如何。
就這一套嗑,那就和要去參加好聲音選拔賽似的,彆說楚擎了,福三都聽的直撇嘴。
三哥現在回京,去一趟柳河,隨便找幾個花船,能找出至少二十個更加悲慘的版本。
可惜,徐天辰不是楚擎,更不是三哥,那個曾經說要一刀封喉,一刀刺入心臟的捉狼軍新卒,在一日半夜之中,已經被暮花編織的謊言蒙蔽了心智。
暮花轉過身,倒騎著馬,與徐天辰麵對麵,二人甚至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望著有些羞澀的徐天辰,暮花說出了那句經典台詞。
“在草原上,女人,需要依附男人,依附強壯的男人,曾經有男人拉住過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告訴我,不要走,那裡,會疼。”
暮花摩擦著徐天辰英俊的麵龐“楚大人說,我是你的姬妾,你要保護我,照顧我,再殺了我,那麼你就要發下最毒的誓言,將我的手,放在你的胸口,說我離開,它就會疼。”
徐天辰,終究不是三哥,沒有詢問能不能把手放褲襠上,雖然沒有接口,可卻不由自主的,微微點了點頭。
暮花露出了笑意,緊緊摟住徐天辰。
楚擎和福三,沒有在前麵領頭,而是帶著麵紗,在旁邊,眼睛亮亮的,暗中窺視著。
楚擎猛翻白眼“這是要馬震啊?”
福三搖頭歎息,以他多年昌京總嫖把子的經驗,他可以極為負責的說,徐小跑,已經踏入了泥潭,踏入了自以為是清澈河水可以洗滌自己心靈實際上確實肮臟不堪滿是泥濘的沼澤之中。
暮花與徐天辰並不知道楚擎和福三就混在老卒中窺視著他們,前者見到徐天辰臉色紅紅的,輕笑道“你多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徐天辰感受著胸前的溫暖,下意識說道“我今年二十四。”
一句話,暴露了徐天辰母胎單身的事實。
楚擎搖頭不已,一夾馬腹,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趕往了前側。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這讓我感到絕望,暮小姐…你馬勒戈壁!”
福三追了上去,他在楚擎的臉上看到了怒火。
是的,楚擎的確是憤怒了,很生氣,因為徐小跑讓他很失望。
他以為徐天辰作為旬陽道豪族之子,一定是吃過見過,結果,他判斷失誤。
剛剛六爺說,徐小跑被暮花弄的五迷三道神魂顛倒的,楚擎起初還不信,這才過去多久,至於嗎?
原本,楚擎以為徐小跑是故意的,故意裝作被暮花給迷住了,然後將計就計,這樣也可以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還隱瞞了什麼事,或是有沒有其他的計劃。
可惜,作為改邪歸正的資深舔狗,楚擎一看就知道,徐小跑中招了,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眼神、吞咽的口水、無處安放的小手,都出賣了這小子騷動的內心。
怒其不爭想要發火,卻也知道,徐天辰的道行太淺了,在暮花麵前,毫無招架之力。
“少爺,要不,按六爺說的,換個人看著那娘們吧。”
福三的眉宇之間也有著幾絲擔憂。
他知道自家少爺是個重感情的人,十分感性,重視徐天辰,並不是因為徐天辰是人才或是其他什麼原因,而是因為這小子將那些離營的世家子帶了回來,僅此而已。
“原本我是想著,給暮花弄個人設。”
福三不是很明白這句話。
“人設,比如草原女菩薩啊,草原女英雄,救萬民與水火之中之類的,一旦這個人設立住了,就有無限可能,比如讓她帶領眾多小部落,挑起內亂,咱們昌朝暗中支持幫助她,讓草原內耗等等,不過她不是狗,而是狼,現在安分,但是一旦有了狼群,她就會變成狼王,狼王,很難控製住的,所以才讓徐小跑嘗試能否擔任控製狼王的這個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