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陶若琳似是想到了什麼“與陶琪傷痕有關。”
陶蔚然微微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濃濃的悔恨之色“年少輕狂,想要自己建一艘海船,不聽老師傅們的勸阻,用了其他木料,船艙燃了,家姐為了救我才落的一身疤痕,是我欠她的,欠一輩子。”
楚擎恍然大悟,輕輕拍了拍陶蔚然的肩膀“親情勝於一切。”
“嗯,親情勝於一切。”陶蔚然點了點頭,眼中帶著濃濃的悔恨,繼續扒拉著碗裡的肉末粥。
三言兩語,沒細說,這種事也不是楚擎以及陶若琳該追問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好了,彆人的傷心事,不能追問細節。
吃過了飯,楚擎站起身,再次吹了聲口號。
“水字…不是,開會!”
過了片刻,眾人來到郭城外麵,或蹲或坐在圓木上,都到齊了。
這一次算是擴大會議了,十八線的梟智和八線的溫雅也在。
溫雅有點小鬨心,因為在他眼中二十八線的秦麒也參加會議了。
稍微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秦麒算是“關係戶”,溫雅釋然了。
“如果不是今天這事,誰能知道方不二竟然是個瀛賊。”
楚擎翹著二郎腿,麵色比較平靜“不過這也讓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東海三道,不知還有多少瀛賊頂著咱昌人的身份暗中謀劃著什麼。”
眾人深以為然,陳言附和道“老十說的不錯,本王也是這麼想的,若不然,豈會冒著殺頭的風險與那些瀛賊海盜勾結。”
八線溫雅、十八線梟智、關係戶秦麒以及骨乾家屬陶琪都顯得有些困惑,對陳言稱呼楚擎的為老十較為不解。
不過畢竟是八線以外的,沒資格主動問。
陳言想了想,說道“從京中和其他各道再調來一些探馬,查吧。”
現在不走優雅路線走小鳥依人路線的陶琪,歪著腦袋靠在肖軼的肩膀上說道“尚雲道是有一些人與瀛人關係密切,這種密切不同尋常,多是身份可疑,仿佛憑空冒出來一般,陶家再調查一番,有了結果後,將這些人的名字交於大人。”
楚擎微微一笑“多謝。”
當著眾人麵這麼說,陶琪明顯算是一種表態,入夥了。
其實要說入夥吧,陶家早就算是入夥了,楚擎在邊關練腰子的時候,一個陶家,一個付家,可以說是傾囊相助,不過陶家這邊有點特殊,因為說是幫助楚擎,不如說是自家姐姐幫助自家弟弟。
而現在,才真的算的上是陶琪代表陶家上了楚擎的賊船。
“還有一件事。”陶若琳突然插口說道“按照方不二所說,那些劫掠船和海商戰船,會在島群埋伏很久,等著嘟嘟上鉤,如今應該無人知曉你們安然歸來,不可就這麼放了他們。”
陳言苦笑不已“是應殺,可就靠著秦麒兄弟一艘船,去了後,十死無生。”
秦麒連連點頭。
雖然現在他的地獄奈落號已經改名為墨家複仇號了,可畢竟他還不了解楚擎,以為楚擎就是開玩笑,不會真的將船占為己有,一聽這話還以為要出海,一艘船打十幾艘,心裡都哆嗦。
王天玉嬉皮笑臉的說道“誰說隻有一艘。”
陳言不解“那有幾艘?”
“兩艘的哇,我還有一艘寶玉號塞。”
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