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就尚雲道這些世家子,十個裡麵找出九個,槍斃半小時,就沒有殺錯的。
俗話說的好,上梁不正下水道堵,家族傳承,爺爺是漢奸,奶奶給鬼子當過翻譯官,大舅盜墓的,嫂子電信詐騙,大哥剛進去,那他能是好人嗎,但凡他坐個公交車投幣了都算違背祖宗。
什麼樣的家教培養出什麼樣的人,在這些世家所謂的精英式教育中,世家子天生就高人一等,普通百姓,不能說是螻蟻吧,至少也是螻蛄和螞蟻。
本身就高人一等,不將百姓當人看,加上對律法根本不在乎,在這種環境下,這種心態下,能養出什麼好鳥?
像陶家這種,少之又少,至少尚雲道,楚擎就知道個陶家,其他那些世家,拿百姓當牛當馬當牛馬,總之就是沒當人,侵占田產、草菅人命、走馬飛鷹,都是基本操作。
十二歲之前沒當街調戲過良家婦女,他都不好意思出門和其他世家子打招呼,十五歲之前沒打死過奴仆或是百姓,他都不敢自稱是世家子。
尚雲道世家圈子,就這麼個情況。
楚擎不打算今天動手,但是也沒想等太久,一旦動手,最先削的就是東平城的黃、杜二家,結果沒成想,這倆人的名字都注定今天必須留在這裡了。
“原來是黃公子與杜公子,哈哈哈。”
楚擎笑的很開心,笑的也很真誠“久仰久仰。”
黃秋生麵露戒備之色,杜汶澤倒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回頭對二通點了點頭,楚擎一揮手“給他們看看吧。”
王通通回頭又對身後的探馬們點了點頭,然後也一揮手“給他們看看吧。”
看似二通多此一舉,實際上並非如此,這就是傳說中的精簡,提煉,不浪費大家極為寶貴的時間。
世家子們不明所以,一堆堆竹簡被扔到了他們的懷裡。
“都看看,詳詳細細的記錄著你們家族的光輝事跡,有拿錯的就換一下。”
世家子們麵麵相覷,不過還是攤開了竹簡,這一看,如遭雷擊。
楚擎也從懷裡拿出了個小冊子,笑吟吟的。
“本嘟嘟就隨便挑些簡單的稍微念一念啊,你們也可以多互相學習學習。”
說完後,楚擎翻開小冊子,朗聲開口。
“東平城杜家杜遠功,興德二年,搶黃山村村民良田,縱奴打傷村民十一人,打殘三人,打死一人…”
“文縣劉家劉光耀,大字不識一籮筐,使了錢財,頂了京中吏部調到文縣的典簿周幸,知州府那邊,記錄的是周幸遇到了賊人,不過現在去劉家後院挖一挖的話,應該能挖出來至少一具屍骨吧…”
“台州吳家吳正良,嘖嘖嘖,這個玩的花啊,和表姐私通,殺害了表姐夫,哦,這個無所謂,和百姓沒關係…”
“東平城黃之鋒,誒,這個是黃家家主是不是娶了兩房瀛人小妾,和瀛人好的那叫一個蜜裡調油,正興元年四月,來了三艘私掠船,走的時候是四艘,多出來的一艘,嗬嗬,黃之鋒給的吧…”
楚擎隨意念著,那些一邊聽一邊看竹簡的世家子們,麵如土色。
這些基本上都可以稱之為罪證了,憑著這些記錄,千騎營直接抓人,沒有任何問題,而這些罪證,正是來源於京中的世家。
楚擎走之前,和一些京中世家談過,不但訛了錢,還要了罪證,隻不過都是口供,但是都能查出來。
合上小冊子,楚擎笑道“諸位公子,有何感想?”
世家子們大氣都不敢喘,不敢想,不敢想。
黃秋生突然皺眉開口道“楚嘟嘟,學生想問,這些記錄,是何人給您的,嘟嘟給我等叫來,又是何意?”
楚擎傻眼了。
王通通傻眼了。
鐵板烤魚的肖軼也傻眼了。
“不是。”楚擎指著自己“我,楚擎,你知道我是誰吧?”
黃秋生反倒是被問懵了“自然是知道的,嘟嘟為何如此問?”
“你知道我是誰,還敢在我麵前這麼理直氣壯的問我是什麼意…算了。”
楚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說不明白,這樣吧,你感受一下我的意思,領會領會精神。”
說完後,楚擎打了個響指,肖軼突然竄了過來,一把抓住了黃秋生的脖領子,向後一甩,扔在了地上,下一秒,一群探馬一擁而上,久違的圈兒踢再次登場。
世家子們都嚇傻了,就那一群探馬們,不能說是拳拳到肉,至少也是腳腳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