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琳嬌笑不已,二人打鬨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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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擎回到東海的消息不脛而走。
之前火速提拔起來的官員和軍中校尉們,騎著馬飛奔台州,不少已經到了的,直接來到了知州府。
不求見楚擎,見任何一個人都行。
小夥伴們也不看重這個,蹲在正堂門口,一個個和盲流子似的看熱鬨。
現在代表楚擎的,是陶胖子,強顏歡笑的應付著,陶琪站在旁邊樂嗬嗬的看著。
本來陶胖子也不願意乾這事,陶琪要削他。
陶家算是尚雲道第一大家,陶蔚然代表楚擎迎來送往的,也算是給陶家結結人脈。
陶琪在路上問過楚擎,如果以後不打仗了,陶蔚然能不能當郭城知州,楚擎說可以,當東海三道道長都行。
自從楚擎一頓大砍刀來回揮舞後,整個東海三道都徹底洗了牌。
商賈以另一種形式取代了不少世家。
能存活下來的世家,也開始咬著牙轉型。
官場震動是最為強烈的,文臣武將,換了七七八八。
商人也好,世家也罷,想要不和地方官員打交道是完全沒可能的,倒不是說官商勾結什麼的,而是必須打交道。
解決百姓上工問題、稅收、地方投資、建蓋工坊作坊等等,都需要協商,需要找出雙贏的解決方案。
要麼說玩拳頭的和玩腦子的不一樣。
同樣是趕路,楚擎累的和狗似的,現在隻剩下按摩的體力了,最多能堅持十五分鐘。
陶蔚然本來就胖,現在還要被他姐逼著搞應酬,生無可戀。
墨魚也累夠嗆,進了屋就睡。
廖文之是長的像文人,實際上從小練劍。
大軍哥阿軼他們就更彆說了,精神飽滿。
一群人蹲在衙署門口,眼光自下而上,來來往往的人們被看的心裡毛毛的,走路都快順拐了。
“你說陛下究竟是何意呢?”
大軍哥撓著後腦勺,看向旁邊的溫雅“老六你說,若是你統軍,在高句麗能守得住二王城嗎?”
“難,難如上青天,難如白彪這小畜生科考名列前茅。”
溫雅搖頭連連“即便火藥弩與猛火油足夠也沒有任何把握,二王城對南,為易守難攻,對北,則是易攻難守。”
阿軼不解的問道“那表叔兒還帶咱去高句麗做什麼,打又不打,打了又守不住。”
正蹲地上寫信的林骸抬起頭“打了再說,守不住就不守,將那破城毀了,老六,仰慕的仰怎麼寫?”
“單立人加個卵子的卵,沒倆蛋。”溫雅樂了“也是,將那破城毀了,守不住,也不要讓高句麗狗日的得了。”
“怎麼聽的和個太監似的呢,那仰慕的慕呢?”
“草日大小多一點。”
林骸撓了撓後腦勺“這倆字也太下流了吧。”
趙寶蛋擦著佩劍,懶洋洋的說道“老道倒是不懂戰陣,不過要我說,領上幾千個湖女兄弟,趁著夜色入了入山林,就按打瀛島那打法,將山林官道什麼的都燒了,至少不讓百濟與新羅的大軍集結。”
曹琥樂嗬嗬的說道“折騰那勁兒做什麼,繞過去,先打百濟與新羅不就好了。”
話音落,徹底安靜了下來。
大軍哥等人麵色極為古怪。
付永康猛然看向付保衛“原來如此!”
付保衛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難怪是皇帝,他可太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