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不怪南宮平腦子犯抽問楚擎要不要在酒水裡下毒。
剛在新羅那邊經曆了血色宴席,阿平還以為他家杵屍要再創輝煌呢。
想弄錢兒,就得舍得花錢兒。
再說了,實際上也沒花幾個錢兒。
在楚擎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下,第一屆東海軍民一家親融資大會在十二月二十日夜間盛大舉行。
一群老頭子提前到了一個多時辰,深怕晚到一分鐘家裡就少一口子。
就在知州府內,桌子擺的特彆散,中間極為空曠。
五十多個人,五十多張桌,連個主位都沒有,圍成了一圈,楚擎難得下血本,全是海鮮,估計這一桌子吃完得滿身濕疹。
老頭子多,中年人少,年輕人就更少了,就那麼幾個歪瓜裂棗,其中還有一個南宮守,女人更是沒有。
南宮平剛找完南宮守,詢問了一下南宮家到底有多少家底兒。
南宮守哆哆嗦嗦的往少了說,南宮平和要吃人似的告訴他老弟,這次買賣賺翻了,能投多少投多少。
望著呲牙咧嘴的南宮平,南宮守那是一個標點符號都沒信。
南宮平自己也不信,因為他根本不知道楚擎要乾什麼,就尋思著南宮璽是叔父又不是他爹,將來掛了財產也是南宮守的,和他有個鳥關係。
時辰到,闊佬們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心裡直打鼓。
也就付老爺子能好點,他都讓楚擎坑習慣了。
可老頭看的開啊,錢財這玩意,身外之物,都這麼大歲數人了,眼一閉,睡著了,眼一睜,家裡又賺好幾萬貫,就說這錢留著乾什麼吧,沒啥意思。
可以這麼說,就這群人的家底,都能填滿國庫之後再給老四建十個國庫,還是滿滿當當的那種。
楚擎終於入場了,直接來到了中間。
不少京中的商賈難免想到京中的拍賣行,第一次被楚擎坑的時候,和這情況差不多。
其實當初拍賣行那事,楚擎真沒想坑大家,那時候他雖然不是人,但至少還乾點擬人的事。
好多作坊的份子他都賣出去了,尋思賺一筆塊錢,什麼鉛筆啊、烈酒啊、玻璃之類的,錢弄到錢再說。
當時楚擎也沒多想,自己是什麼人,穿越者啊,穿越者賺錢的法子,不多了去嗎,自己可是要造航母的人通火車的人,誰在乎這點小錢兒。
結果後來楚擎花的差不多的時候意識到了一件事,自己用仨字就可以形容了,特麼啥也不是!
穿越這麼久,除了鉛筆、烈酒、玻璃這些東西外,其他的他是一個都想不起來了。
要麼說楚擎運氣好就好在這呢,他是啥也不是,問題是陶若琳啥都是。
大約過了一年左右吧,陶若琳研究了一下當時簽的書約,一個字一個字的研究,找到了漏洞,好多好多的漏洞,最終利用這些漏洞將將近一半的份子都收回來了。
剩下一小半,讓黃老四弄到手了。
因為當時不少投錢的人都是世家,楚擎後來專門削世家,不是抄家就是滅族的。
被抄的世家,罪名幾乎都和造反有關。
要說是其他彆的罪名吧,財產還能充公,但是和造反有關的話,就得充入內庫,也就是皇庫。
後來投資的人都傻了,他們甚至懷疑楚擎削世家就是為了給份子弄回來。
這也就導致不少本來沒什麼事的人,投了錢,也賺了錢,但是害怕,老老實實的將份子交出去了。
要是楚擎,肯定收了。
可陶若琳不傻,愣是沒要,非但沒要,還多給了一些份子,就指著這些人當楚擎的遮羞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