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說到這裡,木晨突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目眥欲裂,舒緩了一會,才壓下湧上心頭的仇恨,“那日,我和他機緣巧合得知萬靈山脈極深處有一秘境,乃是仙府遺跡,便相約進入密境探查。”
“那個密境似乎是一位前輩坐化之所,設下不少危險的靈陣和禁製,費了幾番周折,我和他方才有驚無險的進入秘境深處!”
“秘境深處乃是兩座石室,我和他一人進入一間,相約各取所需。”
“我進入的那間石室非常簡陋,隻有一石台、一石床,此外僅在石台上放著一枚玉簡!”說到此處,木晨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小友,你知道雙武魂嗎?”
當然知道,我自己就是雙生武魂,雖然有一個武魂非常神秘,暫時看不透。
溫玄玉並沒有說出口,他有些疑惑,不知道木晨在這時提到雙武魂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是認真回答道“雙武魂武者,紫府內天生兩種武魂,若是兩種武魂五行相生,可能會在武道初期有不小的幫助;若是武魂五行相克,如水火同體,輕則修為停滯,無法寸進,嚴重者甚至可能爆體而亡。不過,即便五行相生的雙武魂武者,也很難在日後取得很大的成就,因為武者精力有限,隻能取一條道路,雙生武魂難免相互影響,難以純粹!”
“竟是這樣?”木晨雙眼一亮,聞道欣喜,“老夫以前知道一些道理,曾經羨慕一位友人雙生武魂,進境迅速。但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今日才從小友口中得知武道奧秘!”
“不過,若是我現在告訴小友,有一種功法可以使人武魂同修,不遜於人,並且直指大道,你可相信?”
“怎麼可能?”溫玄玉皺眉,他前世問鼎至尊,閱覽靈界大族珍藏,都沒有發現能夠進境至尊的武魂雙修功法,最多隻能到至尊之下,更彆說直指大道了。
木晨不過是凡人界一個平凡武者,怎麼敢有這麼大的口氣?
當他是懵懂不知的少年嗎?
“我曾經也覺得不可能。”木晨驚歎的說道“但是那枚玉簡中記載的功法確實如此,應該說不是功法,而是一部功法總綱!上麵記載,武者以金、木、水、火、土為基,五行齊備,身化天地,重演地風水火,開辟混沌世界,遨遊時間恒河,亙古長存,這不是直指大道嗎?”
溫玄玉訝然失笑,搖頭笑道“木前輩莫要誆我,世間武者,雙生武魂已經罕見非常,三種武魂前所未見。這門功法竟然說要五行齊備,這種功法,就算能夠直指大道,又有何用?”
木晨神秘莫測的看了他一眼,不做解釋。
突然話鋒一轉,賣起了關子,“當日我得到這枚玉簡,當即沉入心神,仔細觀摩。正在為玉簡中功法震撼之時,突然聽到石室之外傳來左元君的呼救聲。我急掠出去,見到左元君不知做了什麼事情,觸動了一個強大禁製,即將被吸納進一處詭異的通道之中,情況非常危急。在結拜之時,我們曾經發誓相互扶持,我又怎能坐視?想都未想,我便使出全部手段,突破禁製外圍,想要把他救出!”
“可恨那賊子竟然是……裝的!”木晨雙眼布滿了血絲,聲聲泣血“那賊子最為精通靈陣,早已經把那處禁製破解!他偽裝虛弱,便是為了引我進入禁製內部。可恨我因為事情緊急,沒有細想,中了他的詭計。”
“嗬嗬,直到現在我也不知他為何做出此事。”木晨的目光閃過一絲疑惑和迷茫,“老夫和他相交十幾年,從未對不起他,他卻用早已經準備好紫晶魂索,將我神府和全身竅穴、經脈禁錮,現在想來,他或許預謀已久了吧?隱藏的如此之好,朝夕相處,也沒讓我察覺。”
溫玄玉聞言,看了看木晨身上的紫晶魂索,這種紫晶非常珍貴,乃是靈石礦核心處的伴生礦石,可以隔絕靈力外溢,一旦發現紫晶,就肯定能夠在紫晶核心發現隱藏的極品靈石!和極品靈石一樣,紫晶非常稀少,一座中型靈石礦或許可能會有巴掌大小的紫晶。
再看木晨身上的紫晶魂索,不知要多久才能搜集到這麼多的紫晶。
那個人費這麼大的周折,目的是隻是禁錮木晨?
若是有莫大的仇恨,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木晨似乎看出了溫玄玉的疑問,繼續說道“他的本性我很了解,一旦做事就要做絕,絕不會留下後患,他將我禁錮,並不是不想殺我,而是不能殺我!因為我們在結拜之時,發下的是心魔毒誓,決不可自相殘殺!他誌向高遠,怎麼會為自己日後修行的道路留下隱患?”
“把我禁錮之後,他本想將我囚禁在那處秘境之中。但是,在看到那枚玉簡和玉簡中記載的功法總綱之後。他立刻改變主意,帶著我遠行千裡,直至來到這萬靈山脈外圍,囚禁在這裡。”木晨定了定說道“這段時間,他無所不用其極,隻為做一件事,妄想讓我將武魂逢春木遷渡進他的紫府!”
“遷渡武魂?”聽到此語,溫玄玉猛然站直身子,雙眼閃爍出極為震驚的目光,“那部功法總綱裡……”
“沒錯!”木晨點頭說道“那門功法總綱中隻記載了一門奇術,名為渡魂術!可啟武魂離體,遷渡入他人紫府!”
武魂,人體自生,紮根於紫府之中,開啟之後,人魂不可分離!
一旦武者隕落,武魂和靈魂一樣消散。
竟然有一奇術,可以把自己的武魂遷渡他人?這是溫玄玉前世千年都未曾聽聞的事情!
若是真有這種奇術,那武者秩序豈不是全亂了?
隻要你的背景足夠強,便可挾勢壓人。
即便你隻能開辟出黃階下品武魂,也不需擔心。運用家族的力量,完全可以逼迫窮困的少年把武魂遷渡給你,轉身成為眾人矚目的天才!
“不可能!”溫玄玉緩緩搖頭,不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