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金袍銀袍二人陰沉著臉望著高浩,他們沒想到高浩竟然會如此囂張,竟然不把李淵完全放在眼裡。
金炮老者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年輕人,我知道你有點背景,但是我奉勸你一句,萬事留一線,彆把事情弄的太僵,免得到時候不好收場!”
“把建成少爺放了,今天的事情我們可以既往不咎!”銀袍老者陰冷的望著高浩,語氣格外森寒,恍如吐出冰渣子般。
“既往不咎?”高浩眉毛一揚,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打在李建成的臉頰上。
“混賬,放了我,否則你一定會死的很慘!”李建成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麵頰漲紅,眼裡充斥著濃鬱的殺氣,恨不得把高浩給生吞活剝了。
高浩對李建成身體上的傷害遠遠低於心理上對於他的打擊!
對於李建成來說,麵子比什麼都還重要,如今被人像死狗一樣捆在腳下,左一耳光右一耳光,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視線輕然的放在麵前的李建成身上,高浩輕笑著反問道“哦?你這是在威脅本衙內嗎?”
“不錯,若”見此,李建成就是準備繼續開口。
然而還不等李建成話語說完,迎來的就是高浩驀然抬起的右手。
“啪!”
清脆又有些沉重的聲音響起,直接將李建成接下來的話全部扇了回去,轉而變成一道痛呼。
“手感不錯”一巴掌之後,高浩輕笑了一聲。
隨後,仿佛是來了興趣一般,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大廳內響個不停,不時傳來李建成歇斯底裡的痛呼聲,這每一巴掌落下,將恍如打在在場圍觀人的心臟上,每一次啪的一聲脆響,就是一陣心驚肉跳!
李建成的聲音逐漸微弱了下來,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眼角不受控製的流出了淚水,態度與最初的張狂形成了鮮明對比。
雖然沒有求饒認錯,但是卻再也不敢反駁了,死死咬著嘴唇,看似服軟。
“怎麼不說話了?”高浩漠然開口,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
一旁的金銀二位老者看的心驚肉跳,互相對視一眼,均是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深意。
若是讓李建成被廢在這裡,就算救下了李建成,以後李淵秋後算賬,恐怕他們二人也會受到牽連。
想到了這裡,兩人默契的暗暗做了幾個手勢。
李建成死死抿著嘴巴,因為之前高浩的扇動,嘴角的鮮血也是不斷的溢出,眼裡雖然充斥著濃鬱的怒火,但不敢出聲,生怕再次激怒高浩。
銀袍老者瞥了一眼旁邊的金袍老者,隨後右手悄然背到身後,手心裡次出現了一個綠色的小瓶子。
與此同時,正在數米外的高浩忽然輕皺了一下鼻子,眉毛一挑,視線瞥了一眼那邊的兩名宗師境老者一眼。
而後一抹不屑浮現在眼中,手中的折扇輕輕一揚後已然是收回了視線,一副恍然未覺的樣子。
此時,一邊的金袍老者忽然乾咳了一聲,開口說道“這位公子,今天的事情是我們有錯在先,不過現在想來閣下的起也是出了,不如事情到此為止,隻要你放掉建文少爺,大家還可以交個朋友,日後或許會有一個照應。”
“交朋友?”聽著金袍老者的話高浩輕蔑一笑。
而後視線輕抬,放在金袍老者的身上,緩緩開口道“你們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我交朋友?”
聲音淡然,但是之中卻帶著強烈的不屑之感。
這也是引得金袍老者心中一怒,但想到現在的情形,隻能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的怒意,轉而開口道“建文少爺是我太遠太守李淵大人的長子,雖然閣下可能不怕,但這樣的麻煩其實也可以避免的!”
若放在平時,他自己也不會相信會跟彆人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
但是攝於高浩身邊的古三通等人的實力,隻好強忍著怒氣,硬著頭皮說話。
可高浩卻是看都懶得看,隻是淡淡的收回視線。
見此,金袍老者心中的怒意更甚,對著一邊另外老者隱秘的示意了一下後,便是上前一步,一邊行走一邊拱手笑道“公子何必處處鋒芒,我們隻是誠心想與你結交……”
然而,也是再說雙方的距離再一次拉近了少許之後他臉上的笑容陡然一變,化為了滿臉猙獰雙目圓睜,眼裡迸發出了一股濃濃的殺意。
整個人化作了一道金色的影子,飛躍到了高浩等人的身前,手掌屈指成爪形,朝著高浩的咽喉部位抓去。
“哼”
對此,高浩身後的鳩摩智便是一聲冷哼,隨後大拇指彎曲呈佛手狀,隨手一掌拍了出去。
鳩摩智狂暴的真氣洶湧而來,金袍老者嘴角露出了得意之色,但當他的手即將觸及高浩的時候,鳩摩智的掌力已洶湧襲來。
頓時,這名金袍老者臉上得意的神色瞬間凝固,瞬息化為了濃濃的驚恐,失聲出口到“怎麼可能?你們不是應該已經中毒了嗎?”
金袍老者還來不及反抗,掌力就來到了他的胸口處,伴隨著沉悶的一聲悶響,金炮老者發出了一聲哀嚎,‘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鮮血裡竟還夾帶著內臟的碎片,他的胸口也是塌陷了下去,整個人搖搖欲墜踉踉蹌蹌的走了幾步路,最終一頭栽倒在旁邊,他不甘的往後驚鴻一瞥,實在難以置信自己師弟的毒藥為什麼會失靈了,而且在關鍵時刻他為什麼不出手相救?
隻見銀袍老者如朽木般僵直在原地,麵色鐵青,額頭上滲透出了密集的汗珠,眼裡充滿了驚恐,渾身顫抖,額頭上青筋暴起,整個五官扭曲成了一團,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