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這賈詡雖是致邪之人,但終究沒有親手殺過人,邪而不怨,所以未能入魔道。”
蜀山的小道士拱手說到。
“如此便好,也就是說這賈詡的魂魄便是純粹的邪氣。”
高浩嘴角一挑,隻要有這股邪氣在手,就不怕這邪劍仙不找上門來。
數日之後,這賈詡的墓碑前,卻是多了一個漆黑的人影。
邪劍仙!
“被人搶先了?這世上難道除了我意外還有以邪氣為生之人?”
邪劍仙喃喃自語到,自是言語中卻是帶著幾分的惱怒。
隻是心神稍稍定下之時,卻是發現周遭的空氣之中,竟是有著一絲微不可尋的殘留邪氣。
“哼,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搶本仙的獵物。”邪劍仙一聲冷哼,便是朝著這殘留的邪氣尋蹤而去。
不消片刻,這邪劍仙便是到了南齊的境內,這邪氣竟是越發的濃鬱起來,而這氣息源頭,竟是在南齊的皇宮之內。
一道黑影劃過天際,這邪劍仙幽幽的落在了這寢宮的門前,這四周竟是空無一人,此時邪劍仙的心中也有了些許的狐疑。
究竟是什麼人將這邪靈放在這麼個地方?未免顯得太突兀了,分明像是個陷阱,不過寢宮內的邪氣如此精純,這般的誘惑是在難以招架。
況且如今這邪劍仙的實力已是今非昔比,比起過往,已是恢複了九成的功力,自恃這天下除了玄霄這等的老怪物,斷然沒人是自己的對手。
念及於此,邪劍仙不再猶豫,帶著無比的自信推開了這寢宮的大門。
吱呀一聲,門分左右,而這寢宮之內巨大無比,卻是空無一物,唯有正中之處,擺著一個蓋著黃布的台子,黃布之上分明畫著一個拘魂的陣法,陣法之中,擺著一個漆黑的瓶子,那瓶子,便是邪氣的來源。
“嘿嘿,本仙就不客氣了。”邪劍仙怪笑一聲,朝著黑色瓶子便撲了過去,隻是剛邁出半步,耳邊卻是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你可真夠蠢的,隨便挖個坑就往裡跳。”高浩從暗處緩緩走了出來,手中握著鑲玉折扇,一臉的蔑視之色。
“哼,我差點把你這掃把星給忘了,無妨,如今本仙已是今非昔比。”邪劍仙冷哼一聲,竟是絲毫沒有把高浩放在眼裡。
“哦?本衙內倒要看看,你究竟長進了多少。”高浩伸了一個懶腰,隨意的說到。
邪劍仙自然是恨高浩恨的牙癢,那日蜀山之上若不是高浩從中作梗,如今他還在那誅仙古劍中儘情的享受那精純有帶著幾分邪性的劍氣,又何必落得如今這四處覓食的下場。
不再猶豫,抬手便是朝著高浩的咽喉劈了過來。
高浩卻是蔑然一笑,手指一彈,竟是將這道劍氣彈了回去。
邪劍仙在高浩麵前吃過虧,自然知道高浩並不好對付,隻是沒想到,自己分明已經恢複了九成功力,方才一擊即便是沒有用十成的力道,也不該如此輕描淡寫的便被高浩化解。
“你不配與本衙內動手。”
言罷,高浩揮了揮手,一道青光閃過,身邊竟是多了一位古靈精怪的女子。
“碧瑤,這老怪物就交給你了,彆忘了本衙內先前教過你的。”高浩寵溺的在碧瑤的俏臉之上捏了一下。
碧瑤微微一笑,俏皮的回到“嘻嘻,知道啦。”
邪劍仙卻是一愣,眼前的這丫頭不過是金丹後期的境界,而自己已經是元嬰打後期,離化神不過一步之遙,高浩難不成和丫頭有仇?竟是派他來送死?
還沒想的明白,隻見碧瑤一抬手,一陣悅耳的銀鈴之聲陡然響起,在這空曠的寢宮之內回蕩。
“合歡鈴?女娃娃,你想用合歡鈴拘了本仙?未免也”這邪劍仙話到一半,竟是感到周身陡然一沉,這好不容易集聚的邪氣,竟是成沽的從體內流了出去。
碧瑤一臉淺笑的看著邪劍仙,狡黠的說到“大叔,你方才想說什麼來著?”
邪劍仙又驚又疑,等回過味來的時候,一身的修為,竟是又隻剩下五成了。
碧瑤手腕一抖,這合歡鈴之聲更加的急促,邪劍仙的周身的邪氣更是加速的流逝著,漸漸的這邪劍仙的身影竟是越發的變淡了。
“你們究竟對本仙做了什麼!”邪劍仙一臉的悲憤之色,銀牙咬的嘎吱作響,恨不得將高浩一口生吞了。
高浩卻是一臉隨意,一步三晃的緩步走到邪劍仙的跟前。
“虧你活了幾百歲,四靈血陣沒聽說過麼?”
原來,高浩早已將這四靈血陣的法門傳給了碧瑤,這四靈血陣與碧瑤的合歡鈴原本就有珠聯璧合的功效,稍作指導,碧瑤便能將這四靈血陣運用的格外嫻熟,這做寢宮的四個暗角,便是被碧瑤埋下了四靈血陣的陣腳。
如今這四靈血陣倒行逆施,陣眼之位的邪劍仙周身的邪氣怨氣便被這上古神獸的殘靈儘數吸了去。
邪劍仙這才如夢初醒,隻是一切為時已晚,自己辛辛苦苦東奔西走收集了大半年的邪氣,卻是因為自己得不謹慎,瞬間成了他人囊中之物。
“高掌門,放我一馬,我邪劍仙願做你的奴仆。”邪劍仙自然不是什麼鐵骨錚錚的漢子,到了這關頭,求饒是必然的。
高浩眉頭一挑,開口說道“那是自然,不過你做的不是本衙內的奴仆,而是本衙內師傅的奴仆。”
邪劍仙聞言,心中揚起一陣驚喜,沒想到這高浩這麼輕易的就放自己一條生路,連忙開口奉承道“能作為高掌門師父的奴仆是在下的榮幸。”
高浩一臉戲謔的看著邪劍仙,看的邪劍仙心中直發毛,不禁開口問道“不知高掌門想要小仙為您師父他老人家做些什麼。”
“很簡單,本衙內要用你不滅的靈識,幫我師父守住曲骨,大赫,氣衝三處穴道。”高浩帶著一絲壞笑的說到。
“什麼!我和你拚了!”
邪劍仙自然知道那三處穴道是什麼地方,換句話說,便是男人的關鍵所在。
可如今,高浩竟是要將他封印在彆人的那個地方,如此的恥辱,他又怎麼能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