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你真當本座沒有法子治你麼?
言罷,薑世離身上的血紅之氣,竟是儘數滲入皮膚之中,原本古銅色的膚色,如今卻是變成一聲的殷紅之色。
下一秒,這薑世離的拳頭,竟是死死的咬住無崖子的身形。
“你竟然能跟的上我的淩波微步?”
無崖子一臉驚愕的說到,要知道,無崖子遇見無數的敵人,除了自己的師父逍遙子可以跟上這《淩波微步》以外,還未曾有人可以緊隨到如此的地步。
高浩見了卻是一聲冷笑,這分明是雙修之體的一些小把戲罷了,薑世離身上那層血色的靈氣,卻不像常人是從丹田之中溢出來的,而是故意裹在身上,到了必要之時,便將這層濃度極高的靈氣吸入自己的體內,便可短時間提高自己靈力的質量。
不過,陡然將這麼多凝練無比的靈氣吸入體內,尋常人的筋骨是耐不住的,就像服用元靈丹一樣,這筋骨稍稍有些脆弱,便會被這靈氣撐破經脈。
不得不說,這薑世離魔王之後的血脈,卻是有他的得到之處。
而且,薑世離雙修之體,元嬰後期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借助著蚩尤血脈,一招一式若是動用全力,威力恐怕可以媲美化神境界之人了。
薑世離的拳,已是到了無崖子的眼前,無崖子急忙催動起《小無相功》,想要將損害降得低一些。
一聲悶響,無崖子後退三步,嘴角卻是掛上了一絲血跡。
“老頭子,不錯,接我一拳還能站著。”薑世離一聲冷笑,朝著無崖子說道。
“老頭?聽衙內說你都活了好幾百歲了,還有臉叫我老頭?真是厚顏無恥。”
無崖子分明是在故作輕鬆,方才這一拳,雖然用《小無相功》卸掉了大半的力道,但是餘威還是讓自己周身的經脈為之一震,一時半刻氣血翻滾,竟是沒有辦法提氣運功,如今隻能說一些題外話,來拖延一下時間,來讓自己稍稍緩一口氣。
無崖子原本以為,這薑世離和以往的那些敵人一樣,外強中乾,空有一身修為,何曾想,這薑世離不僅修為是實打實的,實力更是強到駭人,光靠著兩條腿,竟然便破了自己的《淩波微步》。
隻是這薑世離完全不給無崖子喘息的機會,霸道淩厲的拳頭一波接著一波的朝著無崖子如雨點般的砸了過來。
丁鵬見無崖子陷入窘境,手已是按在魔刀的刀柄之上,然而將要出手之時,眼前卻是橫著一把折扇。
“公子,無崖子就要支持不住了。”丁鵬擔憂的說到。
“你此時出手,他一輩子也沒辦法悟道新的境界,有時候,冒一些風險才會有收獲。”高浩意味深長的說到。
冒的風險越大,收獲也會越大,如今無崖子卻是用性命在冒險,那他要得到怎樣的回報才能匹配這樣的賭注。
如今,薑世離與孔璘的注意力,全被高浩一行吸引住,太武真人那一群人卻是落得輕鬆,隻是可惜了那鐵筆真人,這元神卻是越發的暗淡了。
高浩緩步向前,所到之處便有淨天教教中化作死屍,仰頭倒地。
原本圍住蜀山眾人成環裝的人群,竟是被高浩一行人生生的撕出了一個缺口。
鐵筆真人的肉身已是身首分離,即便是高浩也是無力回天,隻是這元神,高浩卻是有了一個膽大的想法。
“高掌門,有勞了,三番五次救我蜀山,這份恩情,老夫無以為報。”
太武真人客套的說到。
“這些話回頭再說,你這師弟的元神,還打算要麼?”高浩看了鐵筆道人一眼,卻是朝著太武真人說到。
“事到如今,隻能怪我們學藝不精,讓給師弟白白斷送了性命。”太武真人眼眶一紅,竟是有一絲淚光在眼中轉動。
“鐵筆,你可願意做一劍之靈?”高浩眉頭一挑,朝著鐵筆道人說到。
“高掌門的意思是,想用我的元神鑄劍?”鐵筆道人的聲音,卻是變得空明起來,再耽誤下去,必然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並非鑄劍,而是代替原本的劍靈,成為新的宿主,再以劍主之血養之,久而久之,你的靈識便成了這把劍的劍靈。”高浩所說的劍靈養成法,便是從先前蜀山派人送來的錦帕之中學來的。
這一套養劍之法,原本就是用來將瀕死之人的神識保存下來,而且這樣卻是可以做到元神不滅,隻是並沒有辦法恢複肉身罷了。
“既然有這般的辦法,在下自然願意,這蜀山如今屢次蒙難,若是此時能繼續留下出一份力,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好,速去尋找一把劍靈尚未成型的劍來。”高浩淡淡的說到。
太武真人環顧一周,眼下竟是連一個可以趨使的年輕弟子都沒有,蜀山果真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無奈,高浩隻得親自動手,靈意撲將開來,這天樞峰之上遍地的殘劍,終究有一把能讓這鐵筆真人作為棲身之用。
高浩使了一個眼神,丁鵬從地上拾起一把質樸的長劍,這劍的劍鋒黯淡無光,上麵還掛著一絲的血跡。
高浩接過長劍,將鮮血甩儘,然朝著太武真人招了招手。
“高掌門有何吩咐?”太武真人恭敬的說到。
高浩二話不說,抬起太武真人的手掌,在掌心之處,狠狠的劃了一道口子,隨後同傷口沁出來的鮮血,在長劍的劍鋒之上畫了一個小型的封印陣法,將這長劍中原本就微不可尋的劍靈封印住。
隨即又在鐵筆真人的屍首上取了一些尚未變得暗紅的鮮血,塗在這劍鋒之上,這劍鋒,竟是將這鮮血緩緩的飲了進去。
鮮血滲入,這鐵筆便算是與這把長劍通了靈。高浩將劍歸鞘,交於太武真人的手中,吩咐道“你們多采集一些鐵筆屍首上的鮮血,以後每日早晚各取一滴,抹在劍鋒之上,久而久之,鐵筆真人的元神便會化作這長劍的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