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月沉日起,日頭一天天的過去,這南齊北魏,在高俅的號令下韜光養晦,國力已是不可同日而語。軍士在杜預的統領之下,也是各個如同虎豹豺狼一般。對於杜預的領兵之能,就連林衝與楊鐵心,也是折服不已。
如今這寢宮內,鶯鶯燕燕一片春色,隻是這幾個女子除了聶小倩以外皆不是省油的燈,更是有兩兩捉對廝殺的意思。
原本邀月未曾到來的時候,東方不敗憑著過人的氣場豔壓群芳,也算是風平浪靜,而如今這平衡卻是被邀月打破。
這陸雪琪與碧瑤又是暗中較勁,如今更是有了站隊的意思,陸雪琪與東方因為水月的事情交惡,每每發生口角,自然是站在邀月一遍,那碧瑤性情中人,與東方不敗甚是投機,如今這寢宮之中,卻是有了拉幫結派的意向。高浩對此自然是哭笑不得,唯有一躲了之。
閒暇時分,高浩便是將精力儘數放在唐雨柔的身上,這頑疾越到最後,便是樂不可出現差池,否則便會前功儘棄。
“小娘子,如今這身子可感覺舒服一些?”
高浩麵含笑意,開口問道。
就在方才,高浩便是為唐雨柔最後一次施針,這唐雨柔體內的死氣,已是儘數被除去。
“已無大礙,多謝高掌門出手相救,此等再造之恩,無以為報。”
唐雨柔麵色微紅,這《續命九針》,凡事到了施加在幾處大穴之時,難免有些肌膚之親,這唐雨柔哪裡受的了這些?
“恩,沒事了就好,以後就在我家住下吧。”
高浩淡淡的說到。
這唐雨柔卻是一愣,這一番話,多多少少帶著一些輕薄之意,這俏臉頓時通紅。
“高掌門說笑了,如今身體已無大礙,自然是回到蜀山重新修行。”唐雨柔麵色顯得有些局促,如今高浩有恩於自己,言語之間又不能顯得太重。
“蜀山?你蜀山的師父早就將你托付於本衙內,草穀自知醫術不及本衙內,你學醫,自然是跟著我比較好。”高浩一本正經的說到。
唐雨柔心中一頓,這高浩說的好像也有幾分的道理,自己一身頑疾,草穀真人研究了數十年都未曾有個結果,而這高浩隻不過是靈識一探,不出數月,這頑疾竟是生生給治好了。
要知道,即便是那無上的血玉神石,也隻能是為自己續上二十年的性命,這高浩的醫術果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念及於此,唐雨柔竟是也有了一絲留下來的心思,隻是這心思之中,還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情竇初開的意思。
高浩眉頭一挑,竟是看出了唐雨柔心中有了鬆動,連忙開口說道“雨柔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去問你那一貧師伯,此次下山前,你師父親口交代你一貧師伯,讓他好生照顧你。”
高浩這句話倒是不假,隻不過這真假參半,草穀的本意卻是完全變了。
唐雨柔一副將信將疑的模樣,正巧,李逍遙手中提著一壺酒,正要找高浩喝酒談心,卻是被唐雨柔碰見。
“一貧師伯,我師父可曾說過將我托付於你之類的話?”
“不錯,這一次臨近下山之前,草穀師妹的確交代過,雨柔師侄,你且安心養病,有什麼事情和師伯說就是。”李逍遙憨憨一笑,口中所說,並無半點假話,隻是此時二人皆是沒有看見,高浩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好吧,既然師父都說了,那我就暫且留下。還請高掌門多多指教。”唐雨柔俏臉微紅,朝著高浩微微欠身說到。
“恩恩,客氣了,雨柔姑娘大病初愈,還請多作休息,本衙內與你師伯還有要事相商,你且先回去吧。”高浩急忙將唐雨柔打發走,以免說多了反而露出了破綻。
李逍遙這時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剛想開口,卻是被高浩拽了進去,這到嘴邊的話,也是生生的咽了回去。
“衙內,你這是何意?”李逍遙一臉疑惑的說到。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高浩一臉輕佻的說道。
“衙內,你這坑蒙拐騙也算是君子?”李逍遙頓時滿頭的黑線,幽幽的說道。
“我若是不用點手段,以唐姑娘外柔內剛的性子,斷然是不會留下來。你可曾想過,這鎮妖劍依舊在蜀山之上,而如今淨天教魔教皆是虎視眈眈,倘若有朝一日,重樓的手下再次挑唆薑世離攻山,以唐雨柔的性子和淺薄的修為,你說她會是個什麼下場?”
高浩神色微沉,朝著李逍遙說到。
聞言,李逍遙心中一沉,高浩所說的這一層道理,他確實沒想過。自己隻看到高浩風流成性,卻是沒看到高浩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用儘了心思。
念及於此,李逍遙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愧疚之意。
“衙內,那日為何不結果了薑世離?”李逍遙問道。
“薑世離是玄霄看重之人,本衙內暫時不想和玄霄翻臉,倒不是因為本衙內怕他,而是本衙內想看看,這與天爭鋒,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高浩嘴角浮現一絲帶著玩味的笑意。
李逍遙微微點頭,玄霄的實力,有目共睹,而如今玄霄究竟意欲何為尚且不得而知,且不說高浩頗有興趣,即便是自己,也很想看看玄霄最終的結局,會是如何。
“那我們接下來應當如何?鬼穀道人之墓?還是找軒轅劍靈的下落?”李逍遙的心中,揚起了一絲久違的豪邁之氣,似乎跟著高浩,便可經曆許多有趣卻又凶險的事情。
高浩淺淺一笑,身形一晃,下一秒,這李逍遙腰間的酒壺,竟是到了高浩的手中。
起開壺蓋,微微一嗅,一陣濃烈的酒香瞬間灌滿鼻腔。
“好酒!”高浩仰頭便灌。
“給我留點!”
李逍遙頓時心疼不已,急忙湊了上去。
李逍遙與高浩,一老一少,竟是搶做一團,隻是看似雜亂無章,然而一進一退,卻是夾雜著一些精妙的劍招與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