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隻是,焉逢體內的軒轅劍氣,鮮有覺醒的時候,葉孤城在焉逢身邊已是蟄伏數月之久,這劍氣也不過就出現了一次。
難不成這焉逢手臂上的陣法,本身就是有靈識的不成?
非要到了緊要的關頭才會現身
高浩如今可以仰仗的,便是手中的軒轅劍以及那套極其神秘詭絕的《太玄經》。如今薑世離的情況尚不明了,留給高浩的時間,最多也是就是十日之久。
如今隻能用一點手段,讓事情迅速的運轉起來,乾等,怕是來不及。
高浩派遣細作潛進晉國之內,將先蜀大本營的位置悄然透露給了晉國朝廷,這朝廷自然是大喜過望,精銳儘出,準備圍剿。
飛羽營遭到這般的偷襲,焉逢必然陷入絕境,這軒轅劍氣斷然會再次出現。同時高浩領著三百玄甲,奔赴飛羽大本營,為了就是等這劍氣再次現身之時,看個清楚。
“主公,此次的計策,最重要的便是時機,去早了晉國有所察覺,必然不會貿然出手,去晚了怕是這軒轅劍氣或是早早的打開了局麵,或是焉逢身死,兩者皆不可取。”杜預分析道。
高浩手中折扇在眉間點了點,開口說道“無妨,葉孤城在,焉逢斷然不會有危險,隻是照你所說,如果錯過了,那當真是有些可惜。”
高浩曾經見識過這劍氣,隻是稍縱即逝,而那手臂上的陣法,在劍氣泄出之後,竟是完全沒有痕跡,這也是高浩最疑惑的底方
一般的陣法,總有陣眼,陣腳之分,而這手臂上的陣法,竟是完全不著痕跡。
飛羽營。
高浩一行趕到飛羽營營地之時,這劉禪的臨時行宮,已是被晉國精銳團團圍住,地上已有不少甲胄兵士的屍首,看來已是經過了一番廝殺。
一道人影閃過,葉孤城已是到了高浩的身邊。
“公子,如今焉逢等人被晉國精銳部隊團團圍住,這精銳之中竟是有幾個天人境界的高手,在下看來,焉逢等人斷然沒有突圍的可能。”
“那劍氣可有異動?”高浩問道。
“暫未有所異動。”
聞言,高浩卻是冷哼一聲“嗬,這劍氣還挺賤,非得吃點苦頭,不到生死關頭不露麵。”
晉國領兵之人,騎著高頭大馬,一身黃金鎧甲,威風凜凜,隻是這麵相卻是像個文弱書生。
“杜將軍,你可認識那晉國領兵之人?”高浩輕挑闊眉,心中卻是一絲好奇揚起。
杜預眯起眼睛仔細一看,開口回道“此人叫做劉琨,也是個帥才,論才能,末將並沒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勝過他。”
“公子有所不知,這個劉琨如今在晉國,已經取代了杜將軍的位置,官拜振國大將軍,兵馬節製大權全在他手上。”葉孤城在晉國蟄伏已久,對於晉國的動態多少知道幾分。
高浩聞言微微一凜,看來這司馬炎當真是恨劉禪入骨,竟然是派一國軍隊最高統帥來圍剿先蜀遺孤。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情有可原,這劉禪裝瘋賣傻數十年之久,這天下儘數被他蒙騙,而這司馬炎卻是最惱火的一個。
原本以為這安樂公劉禪不過是貪圖享樂,平日開銷大的無邊,但是終究比複國之心不死來的強,花點錢也就算了,權當圖個清靜。
可是沒想到,這享樂是下,暗度陳倉是真,這些錢財如今便是成了起義的軍餉,在加上高浩給的那部分,當真可以抵的上晉國好幾年的軍費開銷。
這劉禪確實是個極其有野心,也很有耐心的人物,數十年的錦衣玉食竟是沒有撼動他的心智,而這眼前的所謂行宮,也不過就是幾間破陋的茅草屋子,不比飛羽營的軍營好多少。
要知道高浩給劉禪的那些錢財,就算是買一座城池都是綽綽有餘,而劉禪卻是一分都沒有花在自己的身上。這等的人物,假以時日,將來必然可以成就一番事業。
那劉琨朝著茅草屋喊了幾句話,那晉國大軍便是緩緩的朝著草屋畢竟,手中舉著桐油火把,像是要將這簡陋的讓人發笑的行宮付之一炬一般。
如今的飛羽營已不再是一營之力,而是一軍之力,隻是大多數的士兵都是在前線廝殺,畢竟感懷先蜀的人到了這個時節已然不多,招募兵丁並非易事。
那些可用之兵都被遊兆派去緊要的關口參戰,而劉禪的身邊,隻留了焉逢與商橫,已經少數的護衛軍。
這商橫精通法術陣法,自以為通過障目之法便可以將劉禪很好的隱藏住,隻是沒想到,卻是被高浩背後捅了一刀。
晉國的精銳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瞬間便把他們團團圍住,如今那些許的護衛軍也被屠戮殆儘,劉禪已是插翅難飛。
陡然間,高浩心神一震蕩漾,那係統空間躺著的軒轅劍莫名的一陣興奮,竟是自己跑了出來。
這茅草屋之中,耀起一道金光,這金光繞著草屋轉了一個圈,草屋瞬間被攔腰斬斷,而圍著草屋的士兵,竟是腰身分離,瞬間斃命。
“公子,出現了!”葉孤城一聲驚呼,雖是已經見識過一次,但是這黃金劍氣的氣場與威力,依舊會讓他忍不住為之一歎。
“好劍氣。”高浩也是暗自讚歎道。
在他看來,這股子劍氣竟是比他手中軒轅劍發出的還要精純,這金黃色便是帝王之色,這軒轅劍本就是萬劍之祖,帝王之身,劍氣自然是金黃之色。
但高浩手中軒轅劍的劍氣,始終少了一份自我與霸道,而方才這一股,卻是帶著一絲讓人敬畏的霸道之意。
此時劉琨也是從馬上跌落了下來,原來那戰馬,竟是被這劍氣削掉了半個腦袋。從這劉琨落馬的架勢來看,與這之前的杜預無異,皆是空有一肚子的文韜武略,修為卻是低的可憐。
晉國軍事皆是被突變驚住,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看著草屋之中的幾道人影。此時這焉逢的眸子,已是如同灌滿金湯一般,沒有半點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