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拓跋玉兒與張烈兩人皆是看著拓跋月兒,眼中滿是期待。雖說這張烈是攝政王,而這拓跋玉兒是新的王女,但目前看來,真正說的算的還是拓跋月兒一人。
拓跋月兒沉吟片刻,終究還是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了。
高浩嘴角一揚,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醫治吧。”
“閣下不需要做什麼準備?”張烈問道。
“不用,找個地方躺下即可。”
高浩對於死氣已是十分的了解,隻是不知道,這詛咒引來的死氣,和自然形成的會不會有所差彆。
侍從將拓跋月兒抬進房中,平放在臥榻之上。高浩雙指按住拓跋月兒的脈門,靈識從脈門之中緩緩流入,這拓跋月兒頓時感覺經脈之中有一股清涼之意流過。
高浩神色一凝,這拓跋月兒體內的死氣已是極為強盛,基礎大穴之中,皆是被死氣牢牢扣住,若是再耽擱幾日,這拓跋月兒斷然是回天乏術。
“得罪了。”高浩神色一凜,劍指上頓時凝上一層微弱的劍氣。指尖在拓跋月兒背後輕輕一劃,這拓跋月兒光潔如玉的香背便是整個顯露了出來。
“你!放肆!”張烈臉上怒意頓起,隻是看到高浩全神貫注沒有一絲邪念的眼神,也便是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背過臉去,不再言語。
高浩金針瞬間在手,將一股精妙的真氣附著在金針之上,將這金針緩緩刺進拓跋月兒背上的大穴之中,這真氣瞬間將這大穴中的真氣緊緊咬住。
高浩騰出手來,元靈丹已是托在掌心,隨即內力一震,這元靈丹竟是化作一團粉末,高浩將這粉末塗抹在金針之上,以灼熱內力化之,直接注入大穴之中。
元靈丹的純粹靈力瞬間與這死氣交纏住,隻是這次的死氣不同以往,極為強盛,雖然這拓跋月兒也用高品質的丹藥護住心脈,隻是藥不對症,全是徒勞,這死氣已是將經脈損毀嚴重。
元靈丹的靈力剛剛注入,便是被這死氣吞噬殆儘,高浩一連化了三顆,才將這死氣所在一片區域之內。
同為煉丹師,拓跋玉兒自然知道這元靈丹的價值,心中此時更是感激無比。這每一顆元靈丹,便可以換一座小城池,而這高浩已是一連用了三顆。
高浩手指在這拓跋玉兒的後背點住,用自己的靈意將這死氣牢牢裹住,靈意本是無形之物,並沒有拘謹的能力,隻是高浩用靈意操控元靈丹注入的精純靈氣,從而達到拘住死氣的目的。
高浩的手指緩緩移動,這一次與高俅那一次並不一樣,那一次死氣尚未成股,在經脈上開一個微小的洞便可將死氣泄出,而隻一次死氣已然成股,唯有從七竅之中泄去才行。
然而七竅離靈台非常之近,若是稍有不慎,死氣攻入靈台,這拓跋月兒便是一命嗚呼了。
高浩全神貫注,緩移指尖,將這靈氣一步步朝著拓跋月兒的七竅移動,此時這額頭上,已是積上一層冷汗。
隨著一聲低喝,這拓跋月兒身子往前一傾,胸前的大好春光顯現走露出來,旋即便是一陣乾嘔,這死氣竟是從口中被吐了出來,死氣暴露在空氣之中,便會自行消散。
好好收回金針,手臂一揮,這拓跋月兒的身上,便是蓋上一層絲被,眾人見狀,一擁而上。
“姐姐,感覺如何?”拓跋玉兒一臉急切的問道。
“好多了,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拓跋月兒此時聲音已是高了三分,臉上也不像剛才那般沒有生機。
“今後用靈丹調養,不出一月,便可痊愈,隻是這死氣在你體內太久,你的一身修為是救不回來了,你日後自己在重新修煉吧。”高浩一臉淺笑的說道。
“多謝。”張烈此時也拱手謝道。
“高公子,不知可否方便,舍幾顆靈丹與我,這草原之上實在是沒有太多上好的煉丹材料。”拓跋玉兒說道。
高浩隨手一拋,便是一個裝滿回靈丹的瓶子,這一瓶彆說是足夠這拓跋月兒調養生息,就算是讓她重新找回修為,也是足夠了。
“好了,本衙內已是仁至義儘了,這神農鼎也該交出來了。”高浩淡然說道。
隻是話音一落,這臥房之內卻是一片鴉雀無聲。
“怎麼?想反悔?想過後果沒有?”高浩麵色一沉,冷聲說道。
“不是想反悔,隻是守衛神農鼎乃是我們拓跋一族的命運,公子再次用便是,想要帶走,卻是有些為難。”拓跋月兒柔聲說道。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想要本衙內待著這裡?笑話。趕快交出來,本衙內不想再費口舌。”
“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又沒說不讓你用,你卻是偏要帶走!”拓跋玉兒埋怨道。
“要不這樣吧,我看你姐姐身子也無大礙,你這拓跋一族有你姐夫守著即可,你帶著神農鼎與本衙內一起走,也算是護著了,如何?”高浩折扇輕搖,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才不要和你一起走!”拓跋玉兒俏臉一紅,卻是背過身去,瞄了張烈一眼。
“我給你兩個時辰考慮,要不帶著神農鼎和我一起走,要麼我自己帶著神農鼎走,你自己選吧。”
言罷,高浩便是多門而去,領著眾人去這拓跋一族的街道上轉悠。
“衙內,今日怎麼有如此好的興致?這拓跋一族如此扭捏,倒不如搶了來的痛快。”古三通撇著嘴說道。
“搶?哼,你家衙內如今怕是把這女子看的比神農鼎還重要,要鼎是假,收人才是真。”東方不敗在一旁譏諷道。
“就是,不過這丫頭看她姐夫的眼神分明有些不對,衙內這次恐怕是要落空了。”邀月竟是難得的附和著東方不敗。
“嘿嘿,這人和鼎本衙內都要,那張烈又如何與本衙內相比?隻要這小娘子和我走了,日後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高浩自信滿滿的說道。
s求打賞,訂閱。讀者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