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幽冥界夜叉一族,行事向來隱秘,實力也算不上強勁,隻是百年之內,必有天賦異稟的麒麟兒誕生,而這麒麟児在夜叉族舉族的培養之下,不需要多久,便會成為修真界翹楚。
這也是夜叉族與人間為敵,卻已然能夠經久不衰的重要原因。
蜀山之上初會龍溟,此子修為不過元嬰中期的境界,但隻是憑借與三十六天罡劍陣一麵之緣,在此碰見之時,竟然已是有了足以抗衡的方法。
要知道,當年即便是薑世離這般的絕頂高手,在這三十六天罡劍陣之中也是凶多吉少。隻是這夜叉一族再過強悍,被高浩盯上了,也唯有一個死字。
幽冥界的大門,在一隱秘的深潭之中,人間鮮有人知道,但由於龍溟與蜀山的種恩怨,蜀山弟子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當年這龍溟和蜀山女弟子淩波有過一段情愫,隻是正邪相戀,在修真界之中向來沒有什麼好下場。
李逍遙平躺在飛劍之上,領著高浩一行朝著幽冥潭飄去,此行一共不過五人,丁鵬,無崖子,碧瑤連同高浩與李逍遙。
無崖子小無相功包羅萬象,這幽冥界的冥氣自然不會對其產生影響,丁鵬魔刀在手,碧瑤本就是魔教出身,如今四靈血陣也是運用嫻熟,這幾人便是在幽冥界行走的最佳人選。
“公子,那一汪黑水便是幽冥潭。”
尋著李逍遙手指向的方向,眾人視線移動,紛紛落在百丈開外的一處潭水之上,這以往潭水如墨染一般,幽幽的散發著一股子黑氣。
而這黑氣的氣息,卻是讓高浩一陣稱奇,這黑氣竟是和死氣有著幾分相似,而到了黑氣濃鬱之處,這相似之處便又加深了幾分。
高浩心中似是想通了什麼,所謂幽冥界,不過就是死氣凝結之處,這尋常人自然進不去,而且死氣在尋常的環境下,便會被天地間的靈氣化去,而這幽冥界一定就是這天地靈力無法到達之處。
眾人紛紛落在這黑水一旁,李逍遙首當其衝的跳了進去,眾人皆在周身凝上一層真氣護照,將這帶著死氣的黑水隔絕在外。
潭底之處,便是有著一個泛著淡淡綠光的洞窟,那洞窟便是通往幽冥界的入口。
洞窟中滿是磷火,路邊皆是枯骨,相傳,這些枯骨便是當年正派人士想要一舉殲滅夜叉族,卻又被這黑潭水毒死所留下的。
出了洞口,竟是彆有洞天,眼前竟是一片仗著黑葉黑木的林子,幽冥界棲身與地下,不見天日,隻是這裡去卻是有著諸多形象詭異的花草植被。這些花草植被最明顯的特征便是,周身沒有一處綠色,皆是黑葉。
高浩興趣突起,繞著這些奇妙的黑草黑木轉悠了起來,這些草木皆是以死氣為生,這也就是說,這些花草,天生便是死的一般,沒有半點的生機,若是帶著出了這幽冥界,瞬間便會凋零。
“有趣的很,老李,你說這些花草像不像你?看上去活著,隻是其中,分明全都死透了。”
高浩這番話頗有韻味,分明是在提醒李逍遙,如今這狀態,和這幽冥界的一種行屍走肉有何分彆?
李逍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似乎想到一些什麼玄而又玄的東西,隻是愣愣的盯著這一朵黑葉紅花發呆,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片林子竟是有路,眾人隨著這條小路往前邁著步子,走出這林子,眼前竟是一個諾大的村落,村落之中沒有半點人影,有的隻是隨意飄動的孤魂野鬼。
“這村子真是吃飽了撐的,這裡有沒有人,全是些孤魂野鬼,又何必費這個心思?”碧瑤不置可否的說道。
“碧瑤姑娘有所不知,即便是元神渙散,隻剩下一魂一魄,這魂體依舊是有著一絲絲的靈識,有了靈識便會想要有個歸宿,這些屋子,便是這些孤魂野鬼最後的念想了。”李逍遙滿是蒼涼的說道。
“這裡的魂魄難道都不去投胎麼?”碧瑤接著問道。
李逍遙微微一頓,這便是又說到了他的傷心之處。
“這些魂魄對半是生時有著未了的心願,死後靈識渙散,這心願便成了執念,有執念之人,是沒有辦法往生的。”李逍遙微微搖了搖頭,看來趙靈兒與林月如便是如此,心中尚有一絲執念,隻是幸虧李逍遙找到了她們,將她們超度,才得以往生。
隻是這魂魄一說,高浩並沒有太多的見解,在大宋之時,那邊的世界靈氣淡薄,死了便是死了,人的元神並不能在這靈氣稀薄的人間存活,而得益於這一方世界充沛的靈氣,人死之後的靈識和執念才得以保存下來。
眾人不做逗留,直接騰空而起,直奔夜叉一族的核心所在,幽冥城。
“老李,我問你,這夜叉一族,難不成都是鬼?”高浩闊眉一挑,朝著李逍遙問道。
“並非如此,雖然這夜叉梵文之中本就是迅捷之鬼的意思,但這夜叉一族卻不是鬼,在數萬年前他們也是人,隻是不知什麼原因,流落到此處,然而機緣巧合之下並沒有死去,而是存貨了下來,久居底下,長相異於常人,逐漸便成了異類,之後他們便以夜叉自居。”
高浩微微頷首,夜叉一族也是頗有些奇妙之處,在這麼濃鬱的死氣之中竟然能存活下來。隻是難不成數萬年前這一片境地就有了如此濃鬱的死氣?按照壺中仙的說法,數萬年前這天地之間的靈氣比起現在還要充裕許多,這人的體質自然也有所不同,也許這也是夜叉一族能夠存活的原因。
半柱香的功夫,眼前便是一座碩大的城池出現,而城池的牆壁,竟是用無數白骨堆砌而成,那森森的白骨,分明都是人的骨頭。
“真是惡心!魔教也沒有這樣肆意屠戮。”碧瑤一臉厭惡的說道。
“這夜叉族於人間交惡已久,殘殺的人類又何止這些,所以當年龍溟與淩波互通感情,是引起了兩方極大的反對的。”李逍遙唏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