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關勝麵色尷尬的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如今看架勢,這高浩竟然是來挖自己祖墳的,然而這路還是自己親自帶的,倘若今日這祖墳當真被挖開了,自己不是成了愧對祖宗的不孝子?
高浩思緒一凝,這視線卻是牢牢地落在了關勝的身上,這活脫脫就是一個雲長轉世,這模樣和古書記載的沒有半分的差異,此時心中,已是打起了關勝的主意。
“關將軍,帶上兵器坐騎,隨本衙內走一趟。”高浩輕搖折扇,朝著關勝說了一句。
關勝微微一頓,旋即便是拱手允諾,高浩的意思,他自然不敢忤逆。
關勝自家中提來了那把青龍偃月刀,隻是刀上並沒有缺口,也就是說,這刀,並非當年漢壽亭侯手中的那一把,而是後來模仿重鑄的。又或者,找了什麼能工巧匠,將這缺口補得一點痕跡都沒有。
這關勝乃是一名將軍,武功卻是出眾,竟然是個宗師後期的高手,這在軍旅之中並不多見,而文韜武略想必也不會差,畢竟名將之後,這點底蘊還是有的。
既然如今本尊找不到,找個替代品回去也不錯,至於成色有幾成,那就戰場上見真章即可。
現在大漢國的軍隊已和杜預的五千玄甲打的不亦樂乎,隻是杜預終究稍遜霍去病一籌,這玄甲在強,也隻能勉強自保,要知道,大漢名將數不勝數,如今隻來了一個霍去病已是將晉國邊境攪的天翻地覆,若是等到半月之後,大漢的援兵殺到,這邊境之地不知又要被吞並了多少去。
再次穿過封印之門時,令東來果然將高浩一行連同關勝攔了下來,隻是稍作愣神,便又將高浩一行放了過去,這一反常的舉動,自然是讓高浩揚起了一絲好奇之意。
隻是當務之急還是趕回晉國邊境,助杜預擊破強敵。
此時杜預已是將蜀國神關雲長歸到高浩賬下的消息放了出去,典韋夏侯淵李牧等人的重現,早已是讓漢軍議論紛紛,隻道是這晉國新的君王會同鬼神之術,竟是能讓死去之人複活,那這關雲長複生的消息,自然也是不會顯得那麼荒唐。
霍去病自然誰知道關雲長的威名,隻是如今隻是傳言,卻是遲遲沒有見到,心中不敢往下定論,若當真是關雲長在世,自己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杜預此舉,原本是想擾亂漢軍軍心,以關雲長的威名恫嚇那些漢國的兵士,隻是沒想到卻是弄巧成拙,這霍去病為了知道事情的真假,竟是加大了進攻的力度,若是關雲長當真再臨,必然會出陣應戰。
這一日,五千玄甲對上三萬大漢鐵騎,霍去病已是將杜預等人團團圍住,這玄甲騎雖然強悍,但是和大漢鐵騎卻是不相上下,如今人數差距助眾多,這玄甲軍也是沒有辦法突出重圍。
“杜預,看來關雲長之事,不過是你虛張聲勢罷了。”霍去病見杜預已是窮途末路,心中陡然鬆了一口氣。
“霍將軍,兵者,詭道也,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如今是真是假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卻如此的篤定?”杜預看似語無倫次,實際上他說的卻是肺腑之言,這高浩究竟有沒有吧關雲長帶回來,他當真不知道。
“杜將軍說笑了,你自己又如何不知自己編排的疑兵之計?不得不說,卻是起了幾分的作用,不過這幾分並不足以扭轉當前的局麵。”霍去病槍頭一挑,坐在高頭大馬之上趾高氣昂的朝著杜預說道。
之上陡然之間,這三萬大軍組成的鐵桶陣,竟是一片騷動。
而那遠處的山坡之上一人手中提著青龍長刀,胯下一匹棗紅戰馬,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麵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分明就是關雲長本人。
而此人身後,立著一麵關字大旗,身後跟著數十人,分明是蜀國飛羽營的部隊。
杜預心中又驚又喜,驚的是,這關雲長居然當真來了,喜的是,如今頹勢必然可以扭轉過去。
“霍將軍,我說什麼來著?”杜預此時一臉得意的看著霍去病,方才一番對話,卻是讓霍去病尷尬不已。
關勝閉口不語,提著青龍刀便朝著霍去病砍了過來,鏗鏘一聲,霍去病抬起長槍,將這青龍刀架住,關勝本就是宗師後期的高手,這一刀的力道自然不會小。
霍去病之覺虎口一陣劇痛,這長槍險些被震飛出去,隻是驚愕的開口說道“閣下當真是關雲長?”
關勝依舊是箴言不語,一刀接著一道的朝著霍去病砍了過來,而此時飛羽營領著幾千兵卒,卻是將這三萬人形成的漢軍包圍圈攪的天翻地覆。
即便是霍去病這樣的大人物,依舊會有神不守舍的時候,這假的關雲長一人未殺,卻是讓漢國兵士嚇破了膽,此時漢軍心中已是生出退意,方才摧枯拉朽的氣勢竟是被一人的出現所改變。
霍去病領著三萬大軍有條不紊的撤退,杜預想乘勢掩殺過去,卻是被一道白色人影攔住,
“主公,你回來了!沒想到你真的找到關將軍了!”杜預一臉欣喜的說道、
“關將軍是不錯,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一位。”高浩淡然一笑,看著關勝說道。
“在下關勝,乃是漢壽亭侯關羽將軍的後人。”關勝屈身下馬,將到遞給隨從,抱著雙拳朝著杜預說道。
“後人!主公,你可是在此人的臉上動過手腳?易容之術?這也未太像了。”杜預是在場位數不多見過關雲長本人的人,卻是連他也分辨不出,可見卻是已是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本尊已經找不到了,不過帶來一個贗品,日後好生調教,也未必就比本尊效果差。”高浩淡然說道。
杜預微微點頭。
如今漢軍已退,然而援軍不日便到,雙方兵力懸殊,必用奇謀,方可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