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漢國國土遼闊,藩王割據,不似那北魏,國土狹小,沒了君王,便是天下大亂。若是高浩當場殺了劉邦,大漢各地的藩王必定扯起旗子,自己做皇帝,雖然都是一些烏合之眾,但想要一一剿滅,卻是要花上不少的功夫。
如今給劉邦留一個小小的念想,溫水煮青蛙一般,將他慢慢熬死,既省力,又不耗費太多的資源,何樂而不為?
高浩轉過頭看了霍去病一眼,英氣逼人相貌不凡,跟著劉邦這般的猥瑣小人當真是屈才了。
“霍將軍,今後就彆想大漢的事情了,安心的跟著本衙內。”高浩手中折扇輕搖,朝著霍去病說道。
“那劉邦那般的沒骨氣,末將早就不想替他賣命了,末將隻想擊退匈奴,如今隻是了可惜了我辛辛苦苦練出來的那一票鐵騎。”
這霍去病倒也實在,並不是個愚忠之人,最關鍵的是有韓信這個前車之鑒,這韓信無論是功勳還是文韜武略都在霍去病之上,最終竟是死在一個婦人的手中。
“霍將軍不必介懷,回到南齊,玄甲軍便是你的,不出半年,本衙內一定給去殺匈奴的機會。”高浩摸了摸鼻子,隨意的說道。
霍去病見識過玄甲軍的厲害,這世間騎兵,玄甲軍與大漢鐵騎不相上下,隻是玄甲騎隻有區區五千,匈奴卻是殺不儘一般,不過手下能有像杜預典韋這樣的將領,將來行軍打仗自然是事半功倍。
讓霍去病最介懷的,卻是那個人。
“主公,今後這玄甲騎不歸關雲長將軍節製?”霍去病倒是有自知之明,倘若當真是關雲長在世,無論勇武還是領兵,霍去病斷然都不是關羽的對手。
“霍將軍不必介意,那日你所見到的關將軍,並非昔日的漢壽亭侯關羽關雲長,而是他的後人關勝罷了。”高浩淺笑說道。
霍去病卻是一愣,他也未曾見過關羽的真麵目,不過這人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與書中記載的沒有半分的出入。
“原來如此,不過雖然隻是後人,但也是勇武非凡。”霍去病此時心中卻是有了一分悔意,要是那一日知道是假的,又何必弄得這般的狼狽。不過兵者,詭道也,是真的,他輸給了關雲長,是假的,他便是中了高浩的計策,橫豎都是個輸,也便釋懷了。
霍去病到了軍營之後,這南齊的兵符一分為二,杜預一塊,霍去病一塊,關勝卻是還要調教一番,才能獨當一麵。
回到南齊之後,果不其然,三天兩頭便有修真人士送上門來找晦氣,其中不乏想李少君這樣出名的江湖方士。
隻是這些江湖方士最後不是喂了野狗,便是被抽去元神,身首異處。而每一個方士,便是代表著一筆不小的傭金。高浩仿佛能隱約看見,劉邦再朝堂之上懊喪的頓足垂心的樣子。
前來送死的方士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到了頂峰之時,已然是元嬰後期的絕頂高手,不過這些方士卻是有著一個共同的毛病。
那邊是和劉邦一樣,徒有一身修為,卻是不知道如何催發出來,而這一身修為,更像是通過丹藥淬體提升上去的,之後也沒有很好的消化融合,這修為除了延年益壽,再無他用。
雖然修為是虛的,但是這經驗卻是實打實的,幾日來的積累,高浩的修為終於又往上走了一步,隻是從天人中期想要升到天人後期,這經驗池之後掛著的零,看的人眼花繚亂一時間難以數清楚。
“公子,門外有一位叫做蜀桑子的道人求見。”
那日清晨,聶小倩剛伺候完高浩起床洗漱,無崖子便是進門通報,說是有一名頭發花白,不知年歲幾何的老道士在門外候著。
這幾日隻要是來找高浩的,不是翻牆的,便是想直接殺進來卻是被高浩的一眾隨從打個半死然後送到高浩麵前折磨到斷氣的,想這般正大光明的走進來通報的,確實是不多見。
如今這送上門來找死的人在這南齊宮中已是形成了一道流程,這便是古三通出手打一頓解悶,再被無崖子用北冥神功化去靈力,收為己用,最後架到高浩麵前,變成高浩的經驗,今日這人竟是到了無崖子的麵前,也便說明古三通一時之間,竟是沒能得勝,這多少也讓高浩對於此人有了幾分好奇。
門分左右,吱呀一聲,這老道士便是被無崖子讓進門來。
“老夫蜀桑子,特來拜會。”老頭語氣倒是恭敬,並不像是受了劉邦所托,來尋仇的。
高浩還未開口,這腰間的煉妖壺卻是一陣抖動,這壺中仙竟是從這煉妖壺中飄了出來。
“果真是你!”壺中仙麵色一沉,朝著這自稱為蜀桑子的老道說道。
“久違了。”蜀桑子朝著壺中仙邪然一笑,兩人竟是舊相識。
“衙內!此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千萬小心,此人覬覦煉妖壺與軒轅劍已久,如今出現在此,斷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壺中仙眼中警惕異常,頭也不回的和高浩說道。
這蜀桑子也不否認,隻是冷笑一聲,幽然說道“既然你都說出來了,也便省的我枉費口舌了,識趣的把軒轅劍與煉妖壺交出來,不然彆怪老夫不客氣。”
高浩微微一愣,本以為此人不是來尋仇的,還有些失望,這一身元嬰後期大圓滿的境界,還以為可以成為經驗,沒想到話鋒一轉,這道人竟是來搶東西的,終究還是躲不過一個死字。
“嘿嘿,臭道士,今天你算是倒了血黴了,我家主子可不是你招惹的起的。”壺中仙秉著抓住一切機會奉承高浩的宗旨,無縫不鑽,無孔不入,當下仇敵當前,卻是還不忘初心。
“元嬰中期,也敢這麼猖狂,讓我蜀桑子來會會你。”這老道周身如絲般靈氣瞬間凝結,就衝這手段,其修為和令東來卻已是十分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