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高浩手掌一握,這克製至陽之氣的陣法瞬間張開,這壺中仙不敢怠慢,神識一動,這陣法便是隨著這一方天地變得巨大無比,將這能看到之處,儘數籠罩在其中。
玄霄隻覺得右眼驟然一暗,這赤紅的光澤竟是消失不見,如同恢複成正常人模樣一般,隨即便是感到這羲和寶劍如同沉睡了一般,變得悄無聲息。
即便是用體內的靈力強行催動出一絲羲和寶劍的氣息出來,竟也是被洗的一乾二淨,朝著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飄了過去。
“這是什麼陣法?”玄霄麵沉似水,這才想明白,高浩對於自己並不是突發奇想,這分明是請君入甕,這一切竟然是早早的備下,就等自己往裡鑽。
“這陣法原本叫什麼不重要,現在叫做玄霄之墓你看可好?”高浩調侃道。
“你倒是挺自信,沒先想到你居然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我,我們有什麼過節?”玄霄冷聲說道。
“過節?應該沒有,隻是這世上有你這樣的人在,本衙內不放心。”高浩直言不諱的說道。
“不放心?”
“不錯,世上隻能有一個強者,本衙內看到你這般旗鼓相當之人,便想把你除掉,大概是一種本能。”高浩輕挑闊眉,一字一句的說道。
“強者?你也配和我玄霄相提並論?”玄霄一臉蔑然的朝著高浩說道。
“老頭,這世上之強,不僅局限於修為功法,陣法丹道,亦可拿來殺人,你實在是太狹隘了。”
玄霄聞言卻是一愣,高浩說的確實也不無道理,自己如今的強悍並非完全依賴於修為,而是瓊華高超的鑄劍之法。
“我問你,你又如何料定我一定會進到這陣中?”玄霄此時竟是來臨了興趣,高浩這狂傲的性格,倒是和如今的自己有幾分的相似。
“原本並不確定,隻是看你弄死那道白光之後,我就料定你一定會進來。”高浩一臉玩味的說道。
在高浩看來,像玄霄這樣的人,大仇得報之後,自然不會掃自己的興,麵對高浩這般赤裸裸的挑戰斷然是不會拒絕的。
“嗬嗬,好,你果然有些與眾不同,隻不過,如今你隻是抑製住我羲和劍的威力,望舒劍卻是有,你以為這望舒劍在我的手中,還和在薑世離手中一個樣麼?”
話音剛落,這望舒劍已是被玄霄握在手中,劍鋒之上的寒氣,勝過在薑世離手中之時,又豈止一倍。
“廢話少說,快讓本衙內見識見識。”高浩嘴角一抹弧度,滿是挑釁的朝著玄霄說道。
眾人遠遠的立著,這一刻終究是來了,或許,這便是決堤天下最強的一戰。玄霄修為強悍,羲和望舒之力更是足以撼動天地,而高浩一身詭異功法不談,丹道陣法,皆是有了很高的造詣。
就如同高浩所說,這廝殺不同於比武,沒有那麼多規矩,隻要能弄死對方,才是真正的贏家。
高浩口中含著靈丹,周身布著陣法,心中淡然的望著玄霄,而玄霄此時對於高浩卻是有了一絲絲的忌憚之意。
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高浩如此處心積慮,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後手在等著自己。
隻是如今與天爭鋒旗開得勝,難免有些意氣風發飄飄然。
玄霄將這泛著寒光的劍尖朝著高浩一指,這望舒劍的劍鋒之上便是射出一道極強的寒冰,高浩身子一讓,這寒冰分明離自己還有三四丈的距離,然而自己的鼻尖依舊是感受到一步奇寒無比的寒氣。
不過,這一劍卻是障眼法,在這高浩感慨寒氣強盛的功夫,玄霄便是跟著寒氣一同到了。高浩身子向著另外一側一扭,這劍鋒在身上掠過,雖是沒有觸碰到半點皮膚,然而高浩的胸前也頓時結成了一個碩大的冰坨。
玄霄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隻是這笑意還沒綻放完全,卻是生生吞了回去,這股子冰坨竟是滋滋的冒著白起,瞬間便化作一灘冰水,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玄霄一臉的疑惑,這望舒劍催發的寒氣所結成的玄冰,即便是到了盛夏的那種溫度,也可以百年不化,這高浩又不是薑世離那種體質,也沒有練什麼陽氣極其重的功法,這玄冰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消失了。
“該我了。”
高浩手掌一翻,折扇憑空消失,下一秒在手上的,便已是那金光璨璨的軒轅劍。高傲催動起軒轅劍中那股精妙的劍氣,這劍鋒之上瞬間金光大盛。
玄霄不敢怠慢,要說這天地間,唯一可以和羲和望舒媲美的,便是這軒轅劍了。隻可惜,羲和劍竟是被高浩的陣法封住。
高浩神色一凜,一劍刺出,玄霄提起望舒劍一擋,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兩人便是麵對麵的李在了一起。
劍鋒相交,二人皆是調動真氣靈力,儘數吐在這神劍上,一金一白兩人手中神劍頓時嘎吱作響。
讓喧囂感到驚訝的是,不知為何,這望舒的寒冰之力卻是沒有逼退高浩,這高浩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中,竟是絲毫沒有受到望舒劍的影響。
“你就究竟什麼來曆?”此時的玄霄,竟是開始喊一起高浩的出生來,在他看來,這剛烈純陽之體才是望舒劍的對手。
“沒什麼來曆,想知道死了之後去問閻王吧。”
話音一落,高高手腕一抖,玄霄整個人被彈出去,高浩腳尖一踩,一連跨出七步,每跨出一步手上便是一招精妙絕倫的劍法。
到了第七步之時,這劍法之精妙,竟是叫人退無可退。
“七步殺一人。”高浩一聲輕喝,這軒轅劍的劍鋒已經是插在了高浩的筋骨之上。
玄霄一身白衣,此時這胸口之上卻是多了一朵刺眼的血花。而玄霄的臉上,更是精彩,高浩的招數,他修行千年都未曾見人用過,這天下竟然還有避無可避將人層層逼退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