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高浩笑意款款的走到拓跋玉兒的臥榻邊,輕輕一嗅,頓時被這蕩人心魄的香氣迷得心神一蕩。
原本便是打算與東方不敗邀月好好大戰一番的高浩,此時心中的邪火卻是有一次被撩了起來。
“小娘子,時候不早了,快過來歇息吧。”高浩嘴角帶著一抹邪笑,柔聲說道。
“公子,玉兒在塌下將就一宿便可,那女授受不親,同睡一榻,怕是不妥。”拓跋玉兒說道。
高浩聞言,卻是神色一正,像是換了一副麵孔一般,正色說道“玉兒姑娘可是還在計較本衙內身後的那諸多女子?”
這一句話,卻是說在拓跋玉兒的心口之處,要說對於高浩,在草原之時,便早已有了愛慕之心,隻是這拓跋一族的女子,性子剛烈,受不了與他人共侍一夫,要不然與張烈之間也不會搞得如此尷尬。
高浩見拓跋玉兒沉吟不語,自然知道這便算是默認了。
“玉兒姑娘有何必介懷,之前本衙內便是和你說過,本衙內的心中裝的是天下,多一個女子或是少一個女子,也沒有什麼分彆,本衙內一碗水定是可以端得四平八穩,若是玉兒姑娘實在不喜歡爭鋒吃醋之事,不參與便是,本衙內給你單獨蓋一行宮,讓你專心修煉,研究丹道,這神農鼎也交於你手中看管,隻要有了閒暇時分,本衙內便和你過二人世界如何?”
高浩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對與拓跋玉兒,高浩心中的情義絕對不比其他女子要少,這拓跋玉兒和碧瑤有些相似,這外強內柔的女子,更是讓人心中生憐,再者這拓跋玉兒比起碧瑤,卻是多了一分矜持,這更是讓高浩有了一絲想要征服的欲望。
其實,拓跋玉兒的心中何嘗不是對高浩有著愛慕之意,既然下定決心隨著高浩出了大漠,自然便是想到有這一天,隻是心中那道坎,卻始終沒有邁過去,若是和眾女子一同侍奉高浩,那之前在拓跋一族之時,自己的那份堅持,卻是顯得毫無意義。
“公子,倘若你說的都能做到,玉兒跟著你,也未嘗不可,隻是”
拓跋玉兒此時已是從屏風背後走了出來,一身的薄紗護住緊要之處,若影若現,勾人心魄。
高浩見了眼前的景象,一股邪火從丹田湧出,不管不顧的一把拉過拓跋玉兒,便是按倒在臥榻之上。
拓跋玉兒吃了一驚,手中薄紗滑落了下來,手臂胡亂的揮舞著,隻是兩人鼻息相對,頃刻之間,早已是意亂情迷。
“公子不要”
拓跋玉兒還想掙紮,隻是看著高浩熾熱如火的眼神,心中的抵抗之意,漸漸的消散。
“玉兒姑娘放心,本衙內向來說到做到。”
言罷,便是一口吻了下去。拓跋玉兒最後的底線也是被徹底摧毀,原本胡亂揮舞的雙臂輕柔的落在了高浩的背上。
寢宮之中,鶯鶯燕燕,一派春意盎然之景。
次日,高浩便是喊來了雄霸,命人找了一處幽靜切靈氣充足的地方,給拓跋玉兒建了一座新的宅邸,丫鬟侍衛儘數配齊。拓跋玉兒心中依舊帶著絲絲的忐忑,高浩所言之事,唯有時間才能印證。
一切安排妥當,高浩便是來到了雲中界之中,進到鎖妖塔之中取出一些本命丹來,又用神農鼎淬煉了一些元靈丹,想必令東來此時身上的丹藥也是不多了。
半天的功夫,一切便是安排妥當,高浩踏空而行,朝著郭北縣那漫天的黃沙一頭紮了過去。眼下這郭北縣已是生機勃勃,雖然依舊是漫天的黃沙,但這城鎮之中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想起初入這一方世界之時,這郭北縣還是一片蕭條,這一年的光景,終於又是在這一方世界站住了腳跟,心中微微有了一些感慨之意。
封印之門內,這原本山清水秀的一方境地,卻是顯得有些雜亂,山石樹林皆是被破壞殆儘,而那令東來癡狂了一般在山下練劍,每一劍都帶著破天的威力。
“老頭,許久不見,魔怔了”高浩飄然落在令東來的麵前,戲謔的說到。
“小友,你也知道許久未見,我還以為你將老夫忘了。”令東來將那斷水劍歸入鞘中,滿是不滿的說道。
“看你這種練法,怕是丹藥有吃完了吧?”
話音落下,高浩手中便是多了一個白色的丹藥瓶子。
“小友果然是守信之人,不錯不錯。”令東來滿是欣喜的結果瓶子,迫不及待的便是吃了一顆。如今令東來的境界,已是無限的接近破碎境界,隻是始終還是差了那麼點什麼。
“老頭,我問你,你可知道破境要渡劫這一說法?”高浩開口問道。
“老夫自然知道,隻是這煉體練氣,渡劫一說,卻是不同。”令東來說道。
“哦?還有這種說法?”高浩饒有興趣的問道。
“自然,煉體之人,以自身筋骨為本,氣生丹田,精血養之,而練氣之人,則是聚集天地靈氣,氣從外來,與天地為大同。所以,煉體之人所謂的渡劫,要戰勝的,是自己的心魔,而練氣之人,卻是要接受天地的試煉。”令東來說道。
高浩恍然大悟一般,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蒼天繞過誰的說法,練氣之人比起煉體之人更容易突破境界,然而到了最後飛升的那一刻,卻是比煉體之人來的要艱險的多。
“老頭,那你這般練法,可是被心魔侵蝕了?”高浩譏諷道。
“小友休要胡說,老夫的心魔,便是數百年前的斷劍之仇,如今正在加緊練功,再與那人分個高下,若是得勝,我這心魔也算是破了。”令東來眼神毅然,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那你慢慢練。”
言罷,高浩不做停留,朝著另一麵的世界走去。
“等一下!小友,你這丹藥!”令東來方才吞下的那顆丹藥此時才到了丹田之中,頓時感覺到與往日的一絲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