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拜月教主的胸口頓時多了無數個細微的破洞,鮮血從洞中透了出來,隻是,這拜月教主有水魔獸護體,卻是沒有這般容易就死掉。
然而多活片刻也是徒勞,如今勝負已分,拜月教主沒有法子可以擋住李逍遙的一劍之威。
如今拜月吃了李逍遙全力一劍,縱然一時半會兒害死不掉,但是元神受損嚴重,如今不過隻是一副苟延殘喘的破皮囊罷了。
拜月元神受損,這加持在南詔國民身上的迷魂之術便是自動解開了,世隆國王眼中原本有一層微不可尋的霧氣,如今卻是解開了。
“逍遙叔!你怎麼在這裡?咦?這裡怎麼這麼多人?發生了什麼事?”世隆皇帝一頭霧水的模樣。
“你中了拜月教主的迷魂大法,南詔國的國民恐怕也是,方才分明認不出我了。”李逍遙淺笑說到。
“拜月教主?他不是被封印了麼?”世隆國王一臉迷茫的問道。
李逍遙一臉苦笑,無奈的說道“這就要問你了,你是不是把火靈珠也給弄丟了?”
世隆國王沉思片刻,微微的點了點頭。
高浩看了,心中卻是燃起一絲怒氣,自己大老遠的跑過來,原本滿心歡喜的一位能順利拿到火靈珠,然而沒想到卻是空歡喜一場。
李逍遙無奈的搖搖頭,至於究竟發生了何事,還是要等將這拜月教主與水魔獸料理完了才能細細詢問。
拜月教主如今卻是連呼吸都變得幾位的困難,就靠著水魔獸的靈力前行的裹住靈識,分明隻剩下半條命。
李逍遙提著寶劍一步步朝著拜月教主走了過去,說魔獸身形一動,想要遊到拜月身邊,眼前卻是閃過一道銀光,一瞬之間,麵前卻是多了一個白衣少年。
“大蟲子,想去哪裡?”高浩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不懷好意的朝著水魔獸說道。
水魔獸心中暗自吃了一驚,隻道是這高浩隻有元嬰初期的修為,這身法卻是前所未見的快。
“小子,你想找死?”水魔獸威脅道。
“何以見得?”高浩眉頭一挑,手中折扇打了一個旋,便是一道黃金色的劍氣朝著水魔獸飛了過去。
水魔獸八顆腦袋,瞬間沒了一顆。
水魔獸心中揚起一陣寒意,自己縱橫世間萬年之久,還沒遇到過一個人可以這般輕描淡寫的便可削去自己一個腦袋的人,即便是那女媧後人,不抱著必死的決心,也是拿自己的辦法。
而如今,一個來路不明的少年,卻是一抬手,便削掉了自己一個腦袋。要知道,自己在南詔國已是為禍千年,來了不知道多少修真的好手,卻是儘數死在自己的手下。
這拜月之威,也全數是仰仗自己,如今自己被人一招製住,這拜月斷然也是沒有活的機會。
此時李逍遙已是立在了拜月教主的麵前,手中無塵劍一揮,一道劍氣劃過,這拜月教主的頭顱乾淨利索的揚了起來。
如今彆說是眼前這個神秘的少年,就算是李逍遙,水魔獸心中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李逍遙方才那幾個劍招,分明不是尋常煉氣師可以使出來的。
前有狼,後有虎,這水魔獸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絕望之意。
“大蟲子,本衙內問你,你家裡可還有其他人口?”高浩嘴角一揚,問出一句讓眾人莫名其妙的話。
“什麼?我乃天地自然孕育而生的靈獸,怎麼會有家人?”水魔獸也是一頭的霧水,不知道高浩此言究竟何意。
“那真是太可惜了。”高浩略感失望的搖了搖頭。
“公子,你這是何意?難不成你宰了它還要幫他照顧家小不成?”一旁的碧瑤好奇的問道。
“不然,水魔獸雖然靈力精純,但是想要造出五行靈珠中的水靈珠,一隻是遠遠不夠的,大概要五六隻有這樣道行的水魔獸才行。”高浩輕搖折扇,淡淡說道。
這水魔獸卻是一頭的黑線,幸虧自己沒有家小,原來這高浩竟是想著殺自己全家去練靈丹,是在是有夠很毒。
“公子,你不是有那神農鼎麼?用神農鼎淬煉一下不就好了?需要這麼大費周章做什麼?”碧瑤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小娘子有所不知,這五行靈珠並非丹藥,而是寶物,這神農鼎隻有淬煉丹藥的本事,對寶物卻是沒有任何效果。”高浩解釋道。
一旁的水魔獸卻是一臉驚愕,開口說道“什麼?神農鼎如今在你手上?
“是又如何?”高浩隨意的說到,卻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水魔獸自然知道神農鼎乃是上古神器,得其一者,便可稱霸一方。眼前的少年不過二十歲的模樣,竟然已是將這神農鼎握在手中,實在是讓羨慕不已。
一旁的李逍遙周身的逍遙劍意漸漸的散去,眼睛落在拜月教主的透露之上,帶著一絲淒迷之色,幽然說道“靈兒,逍遙哥哥總算是給你報仇了。”
言罷,將無塵劍往地上一插,拿起彆在腰間的酒壺,澆了一些在地上,旋即一仰頭,猛灌了幾口。
“如今你可以放下了。”高浩朝著李逍遙淡然說道。
“一切依然了了,隻是想要放下,卻又談何容易。”李逍遙幽幽說道,方才與拜月教主交手之時的豪邁之氣,卻是像過眼雲煙一般消散不見。
眼前的李逍遙,竟是又變成了那個邋遢嗜酒的臭道士。
高浩暗自一歎,分明坐擁這能與自己匹敵的決強實力,卻是一生注定為情所困,或許明明中當真自由定數,當年李逍遙的師傅酒劍仙也便是如此,若非為情所困,這酒劍仙如今應當也該是順利破境飛升,成了一方仙家了。
“小子,你這南詔可有煉丹的地方?”高浩輕挑闊眉,朝著世隆國王問道。
“我南詔國以苗寨為主,秒人隻養蠱,不煉丹。”
“既然如此,你速速派人給本衙內找一口鍋來,生上火。”高浩隨意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