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如今的情形,想要得到玄火鑒,看來必須得跨過上官策這一關。
此時這玄火壇之內,竟是一個焚香穀弟子都沒有。看這上官策身上加了咒術的一根根鐵索,想必這焚香穀的弟子一個個皆是對這上官策忌憚不已。
高浩此時心中卻是有了一絲擔憂之意,想要練就精純的五行靈珠,這物件必須不沾任何的汙濁氣息。先前的水魔獸雖然稱為魔獸,但周身卻是沒有絲毫的魔氣,即便是有,那本命丹也不會輕易染上。
眼下這玄火鑒和上官策混為一體,周身裹著諸多的魔氣,隻是不知道分離之時,這玄火鑒會沾染上多少。
“衙內,難不成這玄火鑒和誅仙劍一樣?天生帶著幾分邪氣?”萬劍一不解的問道。
“不然,誅仙劍乃是刹器,這邪氣說破天不過是一股誘惑之力,若是人心術端正,是不會受邪氣影響,而魔氣則不同,魔氣會逐漸影響人的心智,滿滿蠶食他的靈識,最終將宿主拖入魔化境地。這玄火鑒乃是上古萬火之精,尋常的魔氣彆說是附著,就算是靠近,也早就被這精火燒儘,我看,這魔氣很有可能是這上官策身上的。”
高浩眉頭一挑,心中竟是想起了卓東來的名字。當年卓東來為了突破天人境界的瓶頸,便是以魔氣灌體,催化筋骨,這上官策極有可能是因為想要完全駕馭這玄火鑒的精火,奈何筋骨強度不夠,便是想到了用這魔氣灌體的辦法。
“上官師兄,你是如何弄成這般地步?”萬劍一問道。
“這般地步?我如今有何不妥?若不是焚香穀那些該死的弟子把我鎖在此處,焚香穀在就聲名大噪了。”上官策滿麵的狂傲之氣。
眾人現在才明白,之前雲易嵐所說的有損焚香穀顏麵的事,便是此事。這玄火壇原本是焚香穀的聖地,傳說這裡曾經封印著一個九尾天狐,九尾天狐已是仙家之體,卻是被玄火鑒之力鎮壓在此數百年之久,這也算是焚香穀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事情。
而如今,這玄火鑒連同上官策竟是入了魔道,原本的聖地竟是成了藏汙納垢之處,這件事要是傳揚出去,這焚香穀的顏麵當真是蕩然無存。
“就這麼個破玩意,還當做是寶貝一般,看來要不是本衙內今日到了此處,這玄火鑒早晚要危害人間。”高浩不悅的說道。
“小子,好大的口氣,玄火鑒依舊是玄火鑒,我上官策依舊是焚香穀的人,豈容你出言怠慢?”上官策眼神此時落在高浩的身上,厲聲說道。
高浩一聲冷哼,手中折扇隨意的揮舞了幾下,那原本纏在上官策周身的鐵索竟是被生生的斬斷,這鐵索上揚起一陣黑氣,連同施加在其上的咒術一並消散而去。
上官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來是想要破斷這被施加了咒術的鐵索,並不容易,更不用說這鐵索粗壯無比。再來便是,眼前這少年竟是二話不說便是把自己放了出來。
如今這玄火鑒已是出於失控的狀態,尋常人想要以一己之力與之周旋,幾乎是癡人說夢,這焚香穀也是趁著這上官策尚有一絲正常靈識的時候,用了這大陣將這玄火鑒鎮壓住。
現在這少年,說放就放了?
“小子,本座欣賞你的膽識,隻是,沒有實力的膽識,便是愚蠢!”上官策此時臉上已是一片猙獰之色,這玄火壇內的溫度竟是又陡然上升了些許。
誰知道,這高浩竟是唰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鑲玉折扇,朝著燕赤霞淡然說道“老燕,該你上場了。”
燕赤霞聞言心中一震,這不是叫自己去送死麼?
“衙內,你是認真的麼?”燕赤霞難以置信的朝著高浩說道。
“怎麼?你怕了?”高浩眉頭一挑,帶著幾分譏諷之意。
燕赤霞把心一橫,暗自嘲笑道,似乎高浩出現之後,自己的患得患失之心也發的濃厚了,原本昆侖一門遭遇滅門之災,自己行走江湖降妖除魔隻是,遇見實力高於自己的卻是從來沒有過懼死之意,如今這昆侖有了興旺的兆頭,自己倒是患得患失起來,著實有些慚愧。
“嘿嘿,怕什麼,腦袋掉了碗口大一個疤,以後這昆侖一門,就仰仗衙內了。”
燕赤霞臉上揚起一陣豪邁之氣,抽出背在背後的那根鐵棒子,加下踩這天罡步法,便是朝著上官策攻了過去。
“小子,你太讓我失望了,竟是派一個如此不濟的手下來送死?”上官策這眼眸之中此時竟也是噴出了兩道火光來,一身熾熱的靈力儘數爆將出來,分明已是元嬰後期的境界。
燕赤霞雖然已是沒了懼死之意,但見到這上官策的實力竟是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個階級,這種差距可不是用法寶功法之類的東西可以輕易的抹平的。
燕赤霞身發已算是修真一界中的翹楚,隻是在上官策麵前,這身法竟是沒有半點的用處,到了三丈之內的距離,這滔天的灼熱之氣更是炙烤的讓人睜不開眼。
高浩也沒想到這失控的玄火鑒竟是有這般的威力,原本隻是想讓燕赤霞上去接上幾招,讓這劍膽在灌注了主人的靈氣隻是被這玄火鑒的萬火之精淬煉一番,未曾想如今彆說是這精火,連著熱浪燕赤霞都很難逾越。
燕赤霞此時咬破舌尖,在掌心上劃了一個符咒,輕喝一聲“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隻見這燕赤霞的肉很一頓,竟是躺在了地上,而一道元神竟是從肉身中分離了出來。
這元神出竅的法術,乃是昆侖一門的秘法,雖然有會飛湮滅的風險,但卻是可以行走於天地之間,不受任何節製。
而這元神比起肉身,耐熱性也是強了不止百倍。看來這燕赤霞當真是豁出性命去與這入了魔的上官策交手。這讓高浩心中揚起一陣滿意之意,有一個這般耿直愚忠的手下,並非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