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秦王政眼珠急轉,眼下想要活命,似是唯有任高浩擺布,沒有其他的路子,隻是秦王政作為白澤的弟子,醫術丹道自然是要懂一些,高浩手中這顆毒丹等級極高,分明是一顆一級靈丹級彆的毒丹,若是服下,得不到解藥,那周身的痛楚,還是如死了來的痛快。
“死或不死,你自己決定,彆說本衙內沒有給你機會。”高浩沒有微微揚起,一隻手捏著毒丹,一隻手卻是握著方才接住的崆峒印,饒有興趣的把玩著。
秦王政心中懊悔不已,早先丟了伏羲琴,如今又是丟了崆峒印,回頭到了師父麵前,當真不知該如何交代。為了活命,隻得是顫顫巍巍的結果那顆毒丹,把心一橫,仰頭吞了下去。
趙政心想,雖然毒丹劇毒無比,但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況且白澤丹道醫術境界未必在高浩之下,能有手段解了這顆毒丹的毒性,也不是不可能。
“毒丹我以服下,你可要說話算話。”秦王政一臉不情願的朝著高浩說道。
高浩淺笑道“自然,本衙內向來說一不二,不過你的心思,本衙內也是知道的,若是想要白澤替你解毒,本衙內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這顆毒丹不僅毒,而且特彆,幾百種藥草若是弄錯了一點的劑量,丹毒便會瞬間爆發百倍,到時候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你。”
秦王政麵色一沉,自己那點小心思全然被高浩看在眼中,隻是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同是丹道靈師,哪有解不了的毒藥?一切還等見到了白澤在從長計議。
至於作為附屬國之事,眼下隻能順從,若是白澤將來能勝過高浩還有還旋的餘地,否則一秦國軍隊如今的銳氣,先要繼續與大乾爭個高下,隻有死路一條。
高浩見秦王不再有異議,便是將那顆崆峒印順勢收到了自己懷中。無論是軒轅劍與崆峒印之爭,還是這天下霸者的歸屬之爭,眼下都是以高浩的勝出而告終。
秦王政在諸多將士的攙扶下,領了第一季度的解毒丹,灰溜溜的逃回了自己的領地,而杜預霍去病等人,皆是一臉一起風發。
古三通雖是被破了護體真氣,卻是沒有受太大的損傷,修養幾日也就沒有什麼大礙。
“主公,當真不殺了秦王政?秦國疆土如此廣袤,中間更是隔著一個大漢,若是他日韜光養晦,恐怕又要憑空生出事端。”大殿之上,龐統拱手朝著高浩說道。
高浩隻是淡然回道“有那顆毒丹在,不怕他會造反,你也說了,秦國疆土廣袤,貿然吞並,就你本衙內手上這幾個人,根本照應不過來,若是收編秦國的舊臣,以秦國的作風,寧死不降者一定不在少數,倒不如保全他們的宗廟,讓他們繼續維持下去,我等立威便可,給他們留點念想。”
重臣皆是點頭稱是,此間不表。
秦國大軍,出征十萬,班師之時,卻隻剩六萬,連同白起在內,皆是灰頭土臉。世人皆說,秦國不義之師,交戰之時遇見天火懲罰,才有了這般的下場。
然而,其中的苦楚,隻有秦王政自己心中才知道。王後被人用計陷害,慘死在自己的手中,領兵複仇,卻又不得不飲恨,自己最後還被奪了崆峒印,灌下一顆毒丹,這般的結局,倒不如死了算了。
秦王政終日哀歎,眼見這便是消瘦了不少,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等白澤雲遊歸來,叫這白澤為自己去討個說法。
自從吞下毒丹之後,秦王政便是廢去了替身,親自坐鎮與皇宮之內,終日覺著周身有一股說不出的不暢快,總覺得是那顆毒丹作祟。茶不思飯不想,每每想起王後慘死時的淒厲叫聲,便是一陣惡寒從心口湧出。
終於,天際之處一道人影,這人影便是秦王政朝思暮想的白澤。
秦王政見到師父,急忙迎上前去,腳下的鞋子都未曾來得及穿山,便是普通一聲跪在了白澤的麵前。
“師父!徒兒對不住你!”秦王政平日裡威武慣了,未曾想,在這白澤的麵前卻是像個孩童一般。
“不必多說,在仙界之時,為師都看見了,那小子欺人太甚,為師此番下來,便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白色麵色陰沉,厲聲說道。
“師父在仙界如何知道徒兒之事?”
“仙界有一法寶,叫做玄光鏡,那玄光鏡可以看到心中所想的任何一個角落。”白澤回到。
秦王政微微點頭,委屈的說道“那師父可有辦法解我身上的丹毒?”
白澤聞言,將手指搭在了秦王政的脈門之上,靈意緩緩流入,然而隨著那靈意的流入,麵色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秦王政見白澤麵色如此難堪,心中也是冰涼一片。未等白澤開口,已是知道了答案。
“這丹毒好生的凶險,解鈴還須係鈴人,等為師收拾了那小子,一切都好說。”白澤帶著一絲尷尬的淺笑,卻是沒有正麵回絕秦王政。
秦王政看破不說破,隻得是在一旁賠笑道“那是自然,隻是這小子身手詭異的很,師父還要多加小心。”
白澤點點頭,身形一晃,連同那一身的道袍,竟是化作一個獅身羊麵的三眼異獸,腳下踏著祥雲,朝著天邊飛去。
至於高浩,四海平定之後,便是將一切事物交於龐統等人處理,而那賈詡終究沒能得到心心念念的肉身,依舊是被關回到瓶子之中,破口大罵自然不用說。高浩自然知道賈詡的才能,然而就是因為知道,才將這賈詡又關了回去。
一賈詡的惡毒,將來若是倒戈,背地裡算計自己一下,就算沒什麼損失,也能被惡心死。謹慎起見,這般的禍害,還是不要放出來危害人間為妙。
漆黑瓶子依舊擺在那四方案台的陣法之中,連同那間屋子,一道被封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