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望著慕容紫英遠去之處,高浩的眼神卻是朝著東麵望去,此時東麵已是泛起一絲光亮,未曾想,這一折騰,便是足足折騰了一宿。
而獨孤宇雲與酒劍仙二人呆若木雞的立在原地,眼中滿是迷茫之色。高浩卻是饒有興趣的看了獨孤宇雲一眼,心中想到,若是這慕容紫英早一步來,將這一切儘數告知獨孤宇雲,興許獨孤宇雲的心魔,便是早早的破除了去。
高浩緩步來到獨孤宇雲與酒劍仙的麵前,淡然問道“如何,知道了真像之後,有何感想?”
酒劍仙搖了搖頭,卻是一臉苦笑的說道“未曾想,一輩子守衛的天道,竟然是個天大的謊言。”
高浩嘴角一挑,朝著酒劍仙說道“未必是謊言,隻是你們將所謂天道看得太重了而已,所謂的天道,不過是天界之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立下的一套規矩罷了。”
獨孤宇雲卻是一咬牙,滿是憤恨的說道“沒有親眼見到,我還是不信!”
“親眼見到,那天界又怎麼可能讓你親眼見到,否則在人間豈不是少了許多像你這般愚忠的手下。”高浩淺笑說道。
隻是,此時卻是偶然想起了如今躺在玄火鑒結界中苟延殘喘的白澤,若是白澤知道自己為了一個謊言竟是落得如此的下場,不知心中又是作何感想。
和瓊華派一樣,對於仙界而言,白澤終究不過是一個又些利用價值的物件罷了,既然有人找瓊華鑄劍,當年破開虛空創建桃源界之事,想必也是仙界的某個家族搞出來的事情,目的便是想要借助白澤丹道醫術的修為,為自己家族煉製靈丹。
然而後來產生了什麼變故,便是不了了之,白澤也未能如願的登入仙界,那桃源界便也是荒廢了去。
“衙內,這世道如此,難道當真沒有回旋的餘地了麼?”酒劍仙帶著幾分蒼茫的朝著高浩問道。
“什麼叫沒有回旋的餘地?到現在你都在認為本衙內之前說的都是戲言?”高浩卻是帶著一絲不耐煩的回道。
“衙內是說,推翻天界之事?”酒劍仙自然記得,而且與慕容紫英的交手,更是讓酒劍仙心中多高浩添了幾分的信心。
“不然呢?你以為本衙內招出八荒火龍,弄死嬴政,打敗白澤,就是為了做這天下之主?本衙內對天下之主從來就沒有什麼興趣,本衙內隻想找到這世上最不可一世的人,然後弄死他,這才是本衙內最大的樂趣。”高浩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
酒劍仙聞言,與獨孤宇雲麵麵相覷,皆是一頭得到黑線。所謂天下最不可一世之人,難道不就是高浩自己麼?
“衙內接下來打算怎麼做?”酒劍仙問道。
“怎麼?你問的這般的詳細,是不是下定決心留下來?”高浩問道。
酒劍仙撒然一笑,掏出腰間的酒壺,仰頭便是灌了大口,旋即一臉滿足的朝著高浩說道“既然連天都無道,我等凡人豈不是死路一條?今後這酒又如何喝的心安理得?既然天地不公,倒不如振臂一呼,隨著衙內趟出一條人道來!”
高浩嘴角一挑,心中揚起一陣喜意,這酒劍仙平日裡散漫慣了,雖然糾結於兒女情長,卻是在這大是大非上從來不含糊,到了眼下的節骨眼,倒也灑脫,相比之下,一旁一臉踟躕的獨孤宇雲卻是要遜色不少。
“獨孤老頭,本衙內手下眾多,實力在你之上的人也是大有人在,我本不必非要你參與進來,隻是到了眼下的形式,你心中還在踟躕,這未免也太讓人看不起了。”高浩帶著幾分鄙夷的說道。
獨孤宇雲眼神猛然一凜,滿是不服的朝著高浩說道“貧道並非迷茫!隻是有了些許的倦意罷了。追隨已久的東西一朝崩塌,心中感到疲倦,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正常?你且彆把比人是的和你一般的沒用,這世上之後無腦之人才會永遠追隨這彆人的步子,有頭腦的人都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走。”高浩說道。
“自己所想?”獨孤宇雲微微一愣,眼神隨即變得些許的空明,口中依舊喃喃的說道“自己所想自己所想”
酒劍仙確實一臉擔心的問道“師兄,你沒事吧,怎麼剛除去了心魔,如今又變的魔怔了。”
獨孤宇雲朝著酒劍仙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才魔怔了,老夫不過是從未想過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一時之間有些放空了罷了。”
高浩卻是擺了擺手,不耐煩的打斷道,隨即開口說道“好了,彆再本衙內吵鬨,一宿沒合眼,疲乏的很,本衙內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好生的思考,好生的準備。一個月之後,還是在此處,本衙內找你們還有事情要談。”
“何事?”
“到時候便知,現在你們可以下山了。”
言罷,高浩頭也不回的朝著遠處的廂房走去,伸了一個懶腰,對於身後的動靜,全然不顧。
日此,夜幕再次掛在了昆侖頂峰之上,眾人圍在一起,而中心之處,高浩與壺中仙而然相立而對。
“衙內,水靈珠我已是自己找了來,眼下已是集齊了一套五靈珠。”壺中仙手掌一攤,一顆散著淡然藍光的靈珠便是出現在了高浩的麵前,高浩手指一挑,那顆水靈珠便是緩緩的飄到了高浩的掌中。
高浩接過水靈珠,細細的把玩一番,其中的水靈之力,比起水魔獸的本命丹卻是要精純許多,先前高浩預估這水魔獸的本命丹可以當半顆水靈珠之用,看來還是高估了。
高浩眉頭一挑,朝著滿臉興奮的壺中仙說道“自然可以破境飛升,淬煉五行之體,渡天劫,這便是你們練氣之人飛升所要經曆之事,你心中還要有所準備才是。”
壺中仙麵色一凝,朝著高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