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彆院之中,花前月下,夏發為高浩安排的侍女備上了一桌小菜,將那用泥潭封住的陳年杜康老酒起來開來,那彆院中頓時被這酒香灌滿。
高浩端起銀質的酒杯,將月影引到酒杯之中,望著那杯中閃爍的倒影,似乎這酒香,便是這一輪明月散出的一般,頗有幾分夢幻的意思。
“你還有心思喝酒?”
一句話不知從何處飄了進來,語氣卻是陰冷無比。
高浩卻是一副意料之中樣子,將手中的酒杯緩緩放下,朝著彆院的大門之處說道“夏公子既然來了,進來說話便是。”
夏桀陰沉這臉,從門外走了進來,那一股濃鬱的殺氣,似是要將這滿院的酒香壓下去一般。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朝著夏桀說道“入座吧,酒還溫著,邊喝邊聊。”
“哼,不知死的東西,惹惱了本公子,你可知道後果?還有心情在這裡飲酒?”夏桀眼中殺氣騰騰,似乎是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
高浩眉頭一挑,朝著夏桀說道“敬重你是紈絝的鼻祖,叫你一聲夏公子,上一個敢和本衙內這般說話的人,墳頭草已是一尺來高了。隻是不知夏公子的怒氣,究竟是因為你給你父親下毒被本衙內給解了,還是因為本衙內搶了你的心上人?”
“小子,道行不深,口氣倒挺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擋住我。”
話音落下,夏桀抬手便是朝著高浩押了過來,高浩絲毫沒有慌亂之意,腳尖一點,化作一道銀光,穩穩的落在一丈之外,手中依舊是捏著那一盞酒杯,杯中的月影竟是沒有絲毫的波動。
夏桀一抬頭,看著空空如也的眼前,一時間竟是看不到高浩所在之處。
“夏公子難道就不想知道,本衙內為何不當場戳穿你?”高浩捏起酒杯,一仰頭,那一盞瓊漿玉液便是順著喉嚨灌了下去,丹田之中頓時揚起了一陣暖意。
夏桀聞聲尋去,高浩此時正是一臉陶醉的樣子靠在不遠處的圍欄之上,嘖嘖品味著杯中的美酒。
“你究竟是什麼人?”夏桀心中頓覺高浩並不像表麵那般簡單,元嬰中期的實力,又是如何輕易避過化神中期之人的一擊?
夏桀天生五行之體,有生的力大無窮,相傳夏桀孩提之時,已是能將一根玄鐵鑄造而成的鐵棒生生掰彎。
弱冠之年,修為境界早已是到了破境的邊緣。這仙界之人,破鏡飛升自然不用度什麼天劫,天生五行之體,自然不會有化作容器吸引天雷的那一出好戲。
方才一擊,雖然不說誰全力出手,但想要格殺一個元嬰境界之人,自然是不在話下,然而高浩卻是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一瞬之間,竟是帶了一丈開外之處。
“大宋高浩,為何每回交手,大家總要問本衙內這個問題,這個問題重要?”高浩淺笑道。
“大宋,你居然是封印之門那邊的人?”夏桀身在天界,對於人界分兩部分的事情,自然是有所耳聞。
“這些都不重要,讓我們來說重點,你當真不想知道本衙內為何不戳穿你?”高浩追問道。
“為何?”
“很簡單,因為那是你的事,本衙內並不想乾預。”高浩說道。
“這是什麼謬論?你出手為老不死的解毒,難道就不是乾預?”夏桀冷笑一聲,不屑道。
“那是因為若是夏發死了,局麵對本衙內不利,所以我要留他一命。”高浩輕挑闊眉,朝著夏桀淡淡的說道。
“你來仙界,究竟有何目的?”夏桀依稀感覺到高浩身上那一股不平凡的氣息,原本以為,這高浩不過是借著丹道的修為,來到這仙界,算是走個捷徑,也算是飛升之人,卻是沒想到,這高浩分明不是輕易可以打發的,顯然是在謀劃什麼。
“這目的,現在說還為時過早,你也不必知道,你我之間,今後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隻是本衙內在這夏氏一族期間,你收斂些便是,等我走了,你想將夏發清蒸還是紅燒你隨意。今天便算是警告你了,若是你再有什麼出格的動作,休怪本衙內不客氣。”高浩沉聲道。
夏桀聞言,心中竟是感到一絲的寒意。這份寒意並非來自高浩強大的實力,而是因為對高浩分明一無所知。人在麵對未知事物之時,總是充滿了敬畏,這夏桀,終究是個人罷了。
“哈哈哈,有意思,警告我?好大的口氣,你跑到我的地盤上來,卻還是對我說這般的話?今天你還有活路?”夏桀惡狠狠的說道。
高浩嘴角一挑,淺笑道“我並非挑釁,隻是忠告而已,退一萬步講,今天你當真要和我動手,殺不殺的了我另說,隻要你動了手,這夏氏一族便會知道,這可以為夏發醫治之人竟是遭到你的襲擊,如此一來,你的心思,恐怕是昭然若揭,你想賴也賴不掉。”
夏桀雙拳一握,頓時嘎嘣做響,心中的怒氣,已是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然而高浩的每一句話,卻都是說在他的心口之上。
“公子,請回吧,今天你是殺不了他的。”不知何時,那屋簷之上,竟是多了一道人影,那人影在銀色的月光映襯之下,顯著婀娜無比的輪廓。
“艾將軍?難道你也要為了這小子與本公子作對?”夏桀身子頓時鬆了下來,隻是這語氣之中,分明是多添了一份恨意。
“不是作對,本將軍終究還是為了族長大人,況且高掌門方才所言,句句珠璣,若是公子動了手,便是陷自己於不義,而本將軍若是袖手旁觀,對公子還是族長,皆是不忠之舉。”女艾淡然道。
女艾身形一動,呼吸之間,已是落在了高浩的身前,那悄無聲息的身法,竟是讓高浩都微微有些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