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雲中子越想越是不痛快,照妖鏡平白無故折了一半的威力,自己卻還是有苦說不出,四方之力,原本相輔相成才能發揮照妖鏡最強的威力,然而如今卻是缺了一塊。
這鎖魂玉中雖然沒有陣中陣,但這四顆鎖魂玉卻是凝結成一個新的陣法,如今平白無故的少了一顆,這外層最強的陣法便是被破了去,如今隻剩下一道殘陣。
然而四方正神魂魄之事,雲中子確實是背著神界所為,如此這般便是不可大張旗鼓的找高浩聲討,若是事情鬨大,吃虧的終究還是自己。
隻是這雲中子不明白,高浩手臂上的紋繡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禦魂之術雖然有所耳聞,卻是鮮有看見,這雲中子更是無從得知這纏魂的手段,即便是知道,也想不到高浩竟是如此短的時間內便是學會了這種法門。
雲中子心中一口惡氣遲遲咽不下去,眼珠子一轉,便是心生一計,以自己的身份去和高浩這般的年輕後生計較,自然是有失身份,然而自己卻是還有兩個與高浩輩分相當的小徒弟。
這兩個小徒弟雖然歲數比高浩大上許多,已是修行了將近百年,然而這百年的光景,在天界之中便是和孩童沒有什麼差彆。
雲中子打定主意,便是將兩個弟子儘數叫在了身邊,其中一個便是那仗著一張雷公嘴的雷震子。
“兩位徒兒上這終南山學藝已是多年,是時候下山走一遭試試自己的斤兩了。”雲中子哏著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雷震子眼珠子滴溜一轉,回過頭去對另一個道童使了一個眼色,旋即又是朝著那地上碎成渣渣的石台看了一眼,兩人心中已是有了數。
“師父,你要打誰?您儘管說,自己不方便出手,交給徒兒便是!”那雷震子往前一步,拍著胸脯說道。
在這終南山玉柱洞之中,一悶便是上百年,這孩提心性的雷震子早已是按耐不住,想要下山走一遭。
“什麼叫打誰!為師隻是給你安排個試煉,好讓你試試身手!也不枉費這麼些年學來的法術!”雲中子沒好氣的說道,手中的拂塵一甩,一道帶著幾分勁道的強風便是抽在了雷震子的臉上。
“哎喲!師父,有話好說,怎麼還動起手來了。”雷震子連忙捂者臉,朝後退了幾步,隻是對於雲中子的說辭絲毫不放在心上,繼續追問道“師父,這人能讓你都吃了虧,我去找他的晦氣,會不會把小命也給丟了?”
雲中子把臉一沉,嗬斥道“什麼叫為師也吃了虧?你哪隻眼睛看到為師吃虧了?你當你是那個三隻眼的楊戩?”
雷震子撇了撇嘴,朝著雲中子說道“不說楊戩倒也罷了,說了徒兒心中就不痛快。”
雲中子也不惱火,倒是被雷震子這委屈的模樣逗樂了去,輕笑道“你倒還不痛快了?你笑笑年紀有什麼煩心事?說於為師聽聽?”
雷震子朝著雲中子說道“那楊戩師兄不過比我年長個十來歲,玉鼎師伯又是給他開天眼,又是穿他八九玄功,還給他打造趁手的兵器,而我呢,放著好好的少爺不當,上了山學什麼勞什子法術,學就學吧,越學越不像人,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雷震子心中的委屈似是一下子儘數倒了出來,指著自己的雷公嘴憤憤的說道,這雷震子原本是姬昌的一百個兒子,這雲中子能掐會算,卻是算出這雷震子與自己有一段師徒姻緣,日後還有一段奇妙的造化,便是將他帶到山上來學習法術。
然而未曾想,這雷震子並非人族血脈,習得仙術之中,那原本人形的容貌竟是慢慢的退去,如今卻是生的麵如青靛,發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齒橫生,出於唇外,二丈來高的身子,分明是個妖怪的模樣。
“徒兒啊,你變成如今的模樣,皆是命中注定,今後你要靠著這幅皮囊去建功立業,那才是你真正的歸宿。至於法術與法寶,時候到了,為師自然會傳給你,難不成為師的手筆還能比那玉鼎老兒差了去?”雲中子帶著幾分得意的說道。
雷震子眼珠子一轉,心想也是,要論淬煉法寶,這天下自然沒有人是雲中子的對手。
“師父,不管你讓徒兒下山找何人的晦氣,你總該給我件趁手的兵器吧?”雷震子一攤手,一臉無辜的朝著雲中子說道。
雲中子微微一點頭,手指朝著天上一指,從那石洞的頂上,竟是落下一根黃金鑄造的棒頭,那棒頭將近兩丈來長,金光璨璨,分量更是不輕。
“師父,徒兒要的是兵器,不是盤纏,你給我這麼大一塊金子做什麼?”雷震子將黃金棒頭握在了手中,掂量了兩下,那棒頭並無什麼出奇之處,隻不過是個尋常的金棒頭而已。
“黃口小兒!你知道什麼!這黃金棒頭可是有來頭的,日後你便知道了。你且過來,為師再送你一件東西。”雲中子朝著雷陣子招了招手,雷震子便是握著金棒頭,一臉不情願的湊了過去。
這雲中子手中法寶無數,隨便挑一件都勝過這平平無奇的金棒頭無數倍,這雲中子竟是者按的敷衍自己,雷震子心中自然是有一百個不情願,不住的暗自想到“下了山便是把這棒頭賣了去,換好些個銀兩,不知多逍遙快活,若是師父問起來,便說是被那賊人奪了去,既然此人能讓師父吃虧,我若是敗了,也說的過去。”
雲中子見雷震子竟是立在他的身前嗤嗤壞笑,手中的浮塵又是一抖,雷震子麵上吃痛,瞬間回過神來。
雲中子瞪了雷震子一眼,厲聲喝“背過身去!”
雷震子隻得捂著臉,乖乖的轉了過去。雲中子在雷震子的背上搗鼓了半天,又是遞給雷震子兩顆杏子,讓雷震子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