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殺了琵琶精後,高浩等人一路朝西,直到東麵泛起一座城池,姬昌的麵色之上才是有了些許的輕鬆之意
“諸位,腳下已是到了我西伯侯的地界,再往前不遠,便是西岐的境地了。”姬昌帶著幾分愉悅的說道。
高浩雖是沉默不語,然而眼生早已是四處的張望著。
此處雖算不得荒涼,但也是鮮有高樓,此時時辰尚早,但路上已是有了零星的行人。此處居民的麵色之上卻是帶著幾分泰然之氣,遇見高頭大馬也不似朝歌的居民那般眼神閃躲。
可見此處居民生性懶散安逸,也算是姬昌治理有方。
日頭逐漸的高了起來,直到人馬的影子皆是短了下去才算是到了西岐的地界。雖是一方諸侯的都城,然而西岐不過是尋常縣城的大小,也未曾有什麼皇宮彆院,姬昌的府邸也不過是比尋常的百姓稍稍闊氣些許。
自打入了縣城,守城的軍士早已通報全程,姬昌的一眾子嗣皆是一個個徒步相迎。
這一眾子嗣之中多半都是姬昌收養的義子,隻有小半數是嫡係的子嗣,由此高浩也心生疑惑,興許雷震子這般的異族也是收養的也說不定。
伯邑考慘死的消息早已是傳到眾人的耳中,見姬昌落到馬下,一眾子嗣皆是圍上去抱頭痛哭。
一旁的高浩卻是毫不在意,一臉隨意的扯著馬繩與東方不敗在城中踱步。
然而剛邁出兩步,那一眾子嗣中卻是有一人讓高浩忍不住將眼神移了過來。那少年一身素服,頭發披散,雖是滿麵悲切之色,卻是掩藏不住眉宇之間透著的那一股英氣。
那少年此時也是感覺到一絲目光,微微抬頭,與高浩四目相對。
高浩心中微微一動,心中思索道,想必這少年便是姬發,傳說中的周武王,隻是既然高浩來到了此地,這姬發今後是不是周武王還說不定。
高浩眼神一掃,出來迎駕的一眾官員麵色之上皆是正氣凜然,比起那朝歌朝堂上烏煙瘴氣與夏氏一族的怯懦無為確實要平添了許多的朝氣。
而聽聞文王喪子,西岐的百姓也是一個個抹著眼淚,要知道對於諸侯國而言,伯邑考身為長子,如今橫死,便如同西伯之地沒了儲君一般,便算是國喪,就算萬民披麻戴孝也說不定。
“父王!大哥慘死!我西岐當與商紂不共戴天!”
說話的是一彪形大漢,此人一看便不是善類,腮幫子弩著,虎麵熊軀,身材比尋常人要魁梧不少。
“叔明切莫胡言,帝辛終究是君,我西岐既然稱臣,就不可違背臣子之道。”姬昌厲聲說道。
“什麼?父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顧忌君臣之道?二哥!你快來勸勸父王!”姬叔明滿麵焦急的說道。
那素衣少年眼神微動,從高浩的身上收了回去,轉過頭去朝著姬叔明說道“賢弟少言,父王一路奔波已是十分的疲乏,至於報不報仇,日後再議,各自散了吧。”
姬發開口,一眾子嗣皆是不敢怠慢,連同一眾官員紛紛散去。
未做遲疑,姬發邁著步子到了高浩一行的跟前,稽首說道“諸位救我父王,請受在下一拜。”
話音落下,膝蓋一彎,竟是朝著高浩一行人磕起頭來。
高浩依舊是輕搖折扇,欣然受之,淡淡的開口說道“不錯,有點教養,比起夏桀那個廢物要好許多。”
而一旁的雷震子卻是大驚失色,連忙迎上去將姬發扶了起來,激動的說道“二哥不認得我了麼?我是雷震子啊!救父王乃是分內之事,談何言謝。”
姬發麵容上頓時綻出一抹笑意,握著雷震子的手腕上下大量起來,驚喜的說道“當真是賢弟?隻是上一次見到賢弟,賢弟卻不是尋常人的模樣。”
“打個有所不知,小弟得身後這位高人相助,如今又是可以化成尋常人的模樣。”雷震子身子朝後一讓,便是示意口中的高人便是高浩。
姬發微微一頓,心中也是疑惑,方才便見這高浩氣度不凡,然而一身的修為卻是平平無奇,隻不過周身透著一股讓人生畏的氣息。
姬發往前一步,立在高浩的麵前,拱手說道“多謝這位道友出手相助,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高浩卻是冷哼一聲,帶著幾分不悅的說道“一來,你們父子兩個什麼毛病?張口閉口喊本衙內道友?本衙內哪裡像道士?今後叫我衙內便是。二來,本衙內幫你自然不是白幫的,也不是什麼無以為報的大事,給我一處校場,一處彆院,今後在這西岐住下,便算是回報了。”
姬發眼神一轉,看了文王一眼,文王微微點頭,姬發才開口說道“既然恩公吩咐,在下自然照辦。”
高浩麵色上雖是風輕雲淡,然而心中卻是暗自讚歎到,這姬發果然是個人才,尋常人定是會按耐不住,開口詢問緣由,然而他卻是隻字未提,這般的城府便不是尋常的富家子弟可比。
次日,姬發便是派人帶著高浩到了新的府邸,那府邸比起夏氏一族卻是還要簡陋一些,然而已然算是西岐最好的宅子了。
高浩一臉嫌棄的進了宅子,一撩衣擺,一眾隨從便是從那雲中界中飄了出來。
那領路的官員見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是嚇的不輕,他又哪裡能夠想到,一瞬間的功夫這宅子之中竟是如同鬼魅一般憑空多出這麼多人。
“哎呦可是憋死我了,到了這仙界每天都在那個破地方窩著,連口酒都沒得喝!”酒劍仙在一旁抱怨道。
“就是!早知道還不如留在昆侖!”李逍遙在一旁附和道。
高浩卻是譏諷道“你們兩個功法練的如何了?再有十天半個月的功夫就要開戰了,還有閒心喝酒?”
高浩一句話便是讓二人啞口無言,更是引的一眾隨從一陣哄笑。
又過了兩日,官員來報,說是校場已是備好,高浩便是將壺中的一萬騎兵放了出來,便算是在西岐落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