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笑麵佛?那是個什麼名堂?”魔禮海一臉茫然,不知鳩摩智所言何意。
鳩摩智卻是不言語,雙手合在胸前,麵上帶著一層笑意,隻是那層笑意卻是透著一股寒意,讓人心中不寒而栗。
在眾目睽睽之下,鳩摩智被魔禮海壓製的體無完膚,心中羞愧早已是到了極致,然而那時心中卻反倒是生出一絲超脫之意。
世間苦厄甚多,即便是到了天界也未曾有消停之日,殺生成佛,有怎能殺的儘這天下所有的厄運。
倒不如將心放寬,容下這世間一切,一笑化之。這便是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笑口一開,笑天下可笑之人。
鳩摩智臨陣感悟,原來自己並非心魔未現,而是一直在心中,殺生成佛,執著於殺戮之中不可自拔,這便是鳩摩智的心魔,然而天下從來就沒有無敵之人,殺戮豈能蕩平天下所有的難事?
“執著便是小僧的心魔,放下又是談何容易,興許這便是所謂的一年成佛。”
鳩摩智雙手合十,口中喃喃說道,雖不見身子起什麼變化,但身後法相卻是生出了劇變。原本被玉琵琶魔音轟的支離破碎法身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金光罩住,金光之中,法身逐漸複原,被削去的頭部也是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緩緩的冒了出來。
原本青麵獠牙的殺生佛之相竟是將一對獠牙一吐,嘴角更是微微的揚了起來,身形也是逐漸膨脹,化作一個巨大無比的胖佛像。
胖佛像得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然而笑意之中卻有帶著些許的陰冷之意,鳩摩智的心魔猶在,眼下與與元神合二為一,笑麵之下,卻是無數的殺機。
鳩摩智一身花僧衣如今已是沐浴在寶光之中,碩大的金佛背在身後,顯得身子尤其的小。
魔禮海按住手中玉琵琶,傾儘全身靈力波動琴弦,四道魔音地水火風齊齊的朝著鳩摩智灌了過來。
鳩摩智隻是微垂眼簾,動也不動,身後法相驟然開口,口中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帶著排山倒海一般的真氣,玉琵琶地水火風的魔音瞬間被吞噬的沒有蹤影,而魔禮海也被這股音波震的七竅噴血,暈厥在地。
鳩摩智雙目緩緩一合,身後法相化作萬道金絲,朝天飄散而去。
如此一來,魔家四將儘數被擒,四件法寶也都是落到高浩的手中。
魔家四將被捆在一處,手中沒了法寶,便是如同廢人一般,更不用說除了魔禮壽之外一個個都是被打成了重傷。
高浩端詳著手中的法寶,在近處感知,這法寶竟是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再是輕抬視線,望了一眼地上麵色各異的魔家四將,這四件法寶絕不是他們可以淬煉出來的,想必定是有了什麼奇遇。
“你們四個可是去過人間?”高浩輕挑闊眉,朝著唯一意識清醒的魔禮壽問道。
聞言,魔禮壽頓時變色一沉,眼珠瞪圓朝著高浩說道“你怎麼知道?”
高浩嘴角微微一揚,朝著魔禮壽說道“因為本衙內也是,而且你們求得法寶的地方我也去過?”
魔禮壽詫異道“難怪你身上有著諸多的奇妙,連朝歌都對你重視有加。”
“那你就錯了,本衙內的實力是與生俱來的,天生便是站在彆人頭上的人。”
“那你道火雲洞中得了什麼好處?”魔禮壽問道。
“火雲洞?”高浩身後眾人皆是一片嘩然,這名字耳熟能詳。
“誰告訴你去了就一定要求得點什麼東西?你們這法寶是求來的?”高浩問道。
“不錯,看來你並未參透洞中的玄機,如此我也不便多說。”魔禮壽說道。
高浩雖是看出這法寶上有些許紋路與火雲洞中壁畫類似,但卻是不知究竟從何而來,難不成那洞中除了禁錮的陣法還有其他什麼奧秘不成?
隻是從魔禮壽麵色上看來,對著贈寶之人非常的忌憚,不用點特殊的手段決然是不會說的。
高浩轉過身去,朝著無崖子使了一個眼色,無崖子心領神會,取來一碗清水,清水落在掌心之中,那清水瞬間凝成一道冰晶。隨即隻見無崖子衣袖一拂,那道冰晶便是落在了魔禮壽膻中穴之上,冰晶沒入皮膚之下,魔禮壽頓時渾身奇癢無比。
然而雙手被困在身後,這身上又是奇癢無比,一時之間當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歹毒!你給我下了什麼毒藥!”魔禮壽不住的哀嚎,牙關緊咬,已是滲出了殷紅的鮮血來。
“生死符而已,說了便給你解了。”高浩眼睛微微眯起,在魔禮壽耳邊說道。
“不說!你殺了我吧!”魔禮壽怒聲喝道。
“殺你?殺了你我又怎麼去引聞仲過來?不說你就受著吧,本衙內不缺讓你開口的手段。”高浩淺笑說道,言語之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
魔禮壽原本依舊是牙關緊閉,然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已是哀嚎不斷,朝著高浩說道“洞中有遠古三聖的殘魂!這寶物是他們給的,作為交換,便是讓我們兄弟四人不透露這個秘密。”
話音一落,全場嘩然,火雲洞原本就是三聖在人間之時的棲息之所,三聖便是軒轅黃帝,神農帝,伏羲大帝。然而人魔神三界分開以來,這三聖豈不是早應該到了這天界之中來?死也是死在天界之中,為何會有殘魂出現在火雲洞?
高浩原本就覺得火雲洞沒有那般的簡單,卻是不知道還有這般驚天的秘密。
高浩心中滿是好奇之意,得知這等的秘密,自然是要去人間走一遭,不過眼前最主要的還是將聞仲的大軍引過來,不能讓西岐的實力進一步的擴大。
無崖子上前解了魔禮壽的生死符,魔禮壽頓時鬆了一口氣。
隻是高浩卻是手指一抬,軒轅劍瞬間出現在周身,緩緩的縈繞著。
四件法寶頃刻之間在軒轅劍的斬擊之下變成了一堆破爛,隨即高浩便叫哪吒將這一堆破爛送到聞仲營帳之中。